第119天,芳今天回上海,这一次在东至待了43天。期间,我大概进过三次菜市场,我承认,菜市场是我最不想去的地方之一;
第104天,芳带着朱注和二或回黄泥湖住一晚,想想那画面,极美;
第101天,芳在洗衣,朱注在补课,二或剪了头发,还戴着姑姑的墨镜、手表,跪坐在椅子上,不晓得心里头会想些什么;
第100天,问杨彧,以后姑爸就叫你二货好不好,他说好。二或这几天跟着姑姑混,姑姑叫他吃饭,他不想吃,总用一句“爸爸妈妈不要我了”来寻同情,其实,他爸妈只是闹了点小矛盾而已;
第99天,电饭锅的锅盖比较难洗干净,放点清洁剂会容易洗掉油渍,不过,清洁剂的泡沫也会由缝隙渗入锅盖夹层,想想下次煮饭时,蒸汽大概会跟它们会合,究竟是排出锅外还是会掉进锅里,就搞不清楚了。想卫生一点,我不该用清洁剂。我常说芳做事不动脑子,我何尝又有。我是说,我没脑子;
第94天,芳带着朱注从黄泥湖回到东至;
第85天,芳回东至后的这一周,我第一次买菜,17元钱的肉,3元5毛钱的茄子和辣椒。还用6元钱买了两瓶可乐;
第77天,芳到了安庆,在大渡口住一晚,明天陪小妹去买衣服;
第72天,芳实际上只去了怀宁,我盯着G50上不停移动的图标,内心狂喜不止,以为……
第70天,再次感觉难受,很想念芳和朱注,有如眼见一列高速疾驰的轿车纵身跌落悬崖般惊悸;
第67天,芳带朱注看电影,忘了电影卡的密码,恰好我也忘了,芳极为郁闷;
第64天,芳说我该回去看看朱注,他正在青春期,需要父亲的陪伴,即便只有几天时间。他身边全是女性,会有多糟糕,现在还真不好说。我小时候差不多也是如此,怪不得现在没什么朋友;
第40天,芳说她已确定行动计划,最快周日回上海。如果她按上一份计划办事的话,今天我已经吃到她烧的菜了;
第32天,去沃尔玛,遇到的全是家庭妇女,最多三五个退休老头,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年轻小伙,还有一个女的陪着……周五下午,我一个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去超市是几个意思?
第31天,傍晚时候,绕着公园慢走一圈,留在宁国禅寺的停车场,这里没有太多的人。恰好芳打来电话,她边吃饭边问我人在哪里,我的另一支手机放在家里充电,没接到老妈打来的电话,这让她们很是担心;
第28天,芳在大渡口,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她会坐高铁回到我身边。已经是第28天了。我用“回到”这个词可能不太准确,如果她的生活重心还是我的话,倒也没什么不合适的。显然,我和她都已经习惯围着朱注转,朱注才是我们生活的重心,朱注就是我们的全部生活。晚上我在微信上问朱注,“宝贝,你睡了么?”他没有回答我,可能是担心自己憋不住,把妈妈回上海的消息提前泄露给我吧;
第15天,亲爱的,我在微信上说“我回来了”,你就回了一句“好”,这样好吗?我们可有十五天没有见面了;
第7天,有一种爱,叫牵肠挂肚。今天是朱注生日,他在合肥,我在上海,芳在东至。这种被割裂的感受不好;
想老婆,还是想老婆回家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