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多了九公斤

无聊时站在一个磅秤上,居然有59公斤?!我脑中划过的景象却是多年前小多同学赘肉累累的肚腩。一不小心,我也快变成那样?

很明显的是,这些年来,我没有关注过自己的身体。这算是一种成熟,我终於不在计较青春痘与雀斑。但这也是一种退步,我对健康的体魄也渐渐少了追求。我可能不在做到让人惊讶於一口气做50个俯卧撑。我忘不了当初小罗同学输给我一箱饮料的表情。

但这些都是过去,现在状况发生改变,仅仅是因为多了9公斤,我不在有资格嘲笑别人不够自律,更不可能告诉自己,我曾有过六块腹肌。拜托,腹肌这件事真的有过吗?我得怀疑。

多了9公斤的肉,可能是乌镇之行的一个意外收获。

乌镇之行也有其他收获。我想,我在4点钟确实可以起床。但让我跑3公里,却是一件极难做到的事。我用咕咚计时,在累到自己怀疑要倒在乌将军庙的时候,我不过才跑了1.25公里,如果说有几分钟时速不到4公里都不用计较的话。1000多米的小跑,却让我感觉挫败,甚至觉得无药可救。

换一副心态,像老易所鼓励的,从简单的出门开始。一个好开始,但又隔了几天,会不会更无法继续?

好了,不抱怨自己了。问朱注想不想回东至。如果让他一个人搭火车的话。他满口答应。现在,需要他妈妈也认可就能放行了。当然,火车上委託人照顾也是必须的。

玩不起的小品牌

以『环保』做品牌诉求,容易引发共鸣。但受众关注或认可的仅是“环保”本身。若指望大家从自己出发配合品牌去做点什么,该另当别论了。

就『阅读』而言,『电子书』或『纸质书』孰优孰劣?谁更合情合理?难有定论。有多少读者会为了环保只做一种选择?况且,这种『选择』真就合理了吗?

虽然『倒下的树』令人不安,但个人习惯难从品牌差遣。尤其是中小品牌、小品牌,你的创意诉求产生的共鸣越大,对你品牌直接的帮助就会越少。

看起来,只有超级品牌才有能力去玩这张牌。

不过,你怎么看呢?

用一只眼看世界

Delo.ua. Anton

李奥贝纳在为乌克兰媒体delo.ua做的系列平面创意中,用一只眼突出了该媒体所标榜的简要新闻理念。

不过,这也可能只是一种反讽。对于读者习惯性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选择的聚焦热点新闻,媒体人是不是也受够了呢?

回归到受众角度,用一只眼能引人联想,算是一个创意,但真心说,不是一般人敢多看几眼的。除非他也认为伦敦奥运的独眼娃娃的确可爱。

是的,用一只眼看世界,世界会更简单。

是该节约了

保险丝又爆掉了,这一次同时使用了空调、电脑、电视、电饭锅和电水壶。我不喜欢那只电水壶,是去年老妈买来的,担心孙子喝不上热水么?还是紧张煤气费太贵?可这玩意儿烧电也不是小意思。

老婆已经习惯在晚上10点之后用洗衣机,但也仅止此一项。这一项坚持做着,她心里会舒服一点,在浪费或节约这个“话题”上,她比我有发言权的原因好像也只是这件事。当然,我们会谈论不同的话题。

而我,却不止这一个理由去浪费。但不知为什么,我格外不喜欢那只电水壶。在这之前,还有一样也让我心烦。今年天刚冷点的时候,老婆悲伤的告诉我电火桶的线路坏掉,我暗地里高兴,那是只电老虎,我安慰老婆。我记得有一回曾伏在地上看过电火桶上的能耗标签,算起来应该只有空调的1/3,但我不想记住这点,总是吓唬老婆,说它很费电,是不用它的好办法。

前两个礼拜,电水壶也坏了一次,让我高兴了半天。下午老婆去菜场,带回来一根插头,她认为换根插头就能修好电水壶。结果证明她在这块比我在行。虽然只是半天,但也印象深刻。那种高兴发自内心,但却解释不来。

所以,在今晚,我又开始憎恨这只电水壶,要不是用它烧水,那么粗的保险丝就不会断掉。听起来这应该是最有逻辑的抱怨了。我想我可以说服她下次不再用电水壶烧水,无论是哪一只,都不要用。

等她买来新保险丝……嗯,是的,儿子一只脚放在门里,一只脚架在楼梯架子上,好让门不至于被风关上,也可以盯着我和他妈妈更换保险丝。我在电源箱边上,拿着一只手电筒,仔细盯着里面的线路去看,直到老婆回来,然后“咔嗒”装上……

然后,就像保险丝没有爆之前那样,电水壶滋滋作响,电饭锅冒着热气,电视机处在搜台状态,电脑里播放着一部武侠电影,倒是那空调,在第一时间自动关闭。

我想忘掉2012

如果有可能,我想忘掉这一年,当它从未发生过,于我会是段好人生。

只可惜生活很少有一帆风顺,尤其在我这个年纪。

我记得十年之前,我跟芳聊过类似的话题,大意是“一辈子最苦的若是当下,便是幸福”。只可惜,原本励志醒人的警句,到我身上,变成了谶语,眼见这条曲线在这一年跌到了谷底,尴尬无比。

有多少人会跟我一样去想“有没有命运捉弄”这回事?如果有想,他们多半也是一副怨天尤人的表情吧?我之所以不喜欢2012,正是因为觉得自己在这一年快要变成那副嘴脸了,这令我讨厌,也让我恐惧。虽然我对抗恐惧的办法只剩下躲避。

我不应该去记得四月或九月里发生过什么,那些记忆足够深刻,一辈子也抹不去,忘不掉,无需再托付笔尖。我也不想多说在其他月份发生过的事,或遇到过的人,他们总能让我的生活多点色彩,让这一年恢复点生气。我该感恩。

……

还想记点什么,但突然发现这一年于我来说,真的空白了,那些我该感谢的人,那些我该记得的事,全然不晓得怎么描述,脑子里全被这个标题给捆住,虽然它真是我想要的,或者,我已经做到了?希望不是自欺欺人。

是的,人生或有得失,可执念不可固执,可烦恼不可无趣。

垂钓当有趣

垂竿钓鱼本是件休闲趣事,但世人不解其中真味,可叹,可惜。

想象一下,艳阳天里找个僻静池塘,邀几树杨柳戴荫,唤一轮清风拂面,围两弯绿波盎然,开食、打窝、栓钩、接线、坠铅、调漂,几个动作做完,一个写意世界就被创造了。

这是一个只属于钓者的世界,虽仅存于心里。余秋雨曾撰文赞美过一位好的钓者,该是能与自然对话的人,而不是世俗的向自然索取,如此,垂钓方能有别样意境!

当然,古人形容垂钓之事比现代人更有趣也更智慧,岂止是人与自然交流的童话世界,更直抵本我的纯净心房,与生命做一个梳理辩论。

少年时可该有“蓬头稚子学垂纶,侧坐莓台草映身。路人借问遥招手,怕得鱼惊不应人”般的稚趣?中年时或能领悟“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般的孤独?抑或是“芦花深泽静垂纶,月夕烟朝几十春。自说孤舟寒水畔,不曾逢着独醒人”式的清高?至于“曲岸深潭一山叟,驻眼看钩不移手。世人欲得知姓名,良久向他不开口”的隐士情怀,也当悠然自得的吧?可叹今日钓者何年何月何时何曾有过?何曾想过?

现代人大多少年老成,难得童稚多数无趣。熬到成年成家立业,满腹辛酸却是一脸堆笑、逢场作戏,怕孤独怕面对自己。少数几个自命清高的家伙,不食人间烟火却偏赖活于世。更别提隐士情怀,白天里从城市远走乡村,晚上却偷偷的摸回城里,盗名暗世成风……一句话,这人间的修行,全在人对生活的态度。

于是,在我看来,现代钓者大多可惜。一副忙里偷闲的困苦表情,一副与世决裂的孤僻作派,真正糟蹋了钓者于神于身都应具备的从容与平静。也有人会抱怨,都怪这社会节奏过快,想停,停不下来,想平静,却躁动不止。

所以,垂钓就是一种道,一种修行。可以有“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矜持,但也不拒绝“今来伴江叟,沙头坐钓鱼”的豪情。人生,不正是一次一次的尝试么?

或者,我说,这是你该懂垂钓的一个契机,是冥冥中给你的一个启示,你该有自己的一个世界,不是吗?

一棵被叫做风景的树

朋友约我下午三点在西九巷见,她迟到了20分钟。

在等她的时间里,我坐在一棵风景树旁边,面向人民公园,看远处郁郁成排的树。树林深处,有疯狂飞轮晃来晃去,那是一种很刺激的玩乐设施,我在锦江乐园坐过,曾发誓永远不在上去。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我又很想去玩一把。

阳光被明天广场那幢高楼劈掉了一半,如果不是它,阳光会温暖点才对,我想。

一个戴眼镜的妹子向我走来,要推销一家英语学校的课程,我摆摆手,妹子走开,朝一个年轻的男孩走去。还好男孩没有像我这样冷漠。

一个西北口音的大爷向我走来,装着几枚硬币的玻璃杯被抖出有节奏的声响,我装作没看见,低头听我的歌。大爷嘴里嘀咕:“有就给,没有就不给,不搭腔是不对的”。我失礼了一次。

一个捡破烂的女子从我身旁经过,从我左手边的垃圾桶到我右手边的垃圾桶,各捡出一个饮料瓶,一个大概能卖到一毛钱。她一侧身,我偷偷看她,一个很普通的正常人的面容,有点黑,略觉憔悴。

又一个戴眼镜的女士从我眼前往我身后经过,手里拿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星巴克牌咖啡,头发乌黑,上身的毛线衣也很精致,面容却也憔悴。

不远处,一群学生围在一起哈哈大笑,另一群人在疯狂飞轮上惊声尖叫。

我继续望远处的阳光,希望它能多点温暖。再回头瞧瞧阳光照着我身后的这颗被叫做“风景”的树会是个什么样子,直到我听到朋友来的电话。

哥哥,九年

等你想知道何谓成熟,不妨回过头去看看曾经走过的路,这一路上你可曾为自己哭过、笑过,可曾停在某处安静的沉思过。我知道每个人的答案大致上都很类似,些许的不同之处在于我们都不可能真正体会到另一个人的感受。那可能是一种偏见,越关注,离真相就越远。

我总觉得在今天应该乐观一点,比九年之前,我成熟了很多,也该学会了点从容,迈步走的动作也轻缓了很多,只会在私下里一个人岔开步子挥挥拳头向年轻聊表歉意。这不是我曾经想要的,但确实是真实的,能不接受吗?我缺乏勇气。所以,心情会格外失落、惆怅、不清不楚……

我能懂,那些跟我一样心情的人在今天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感受,沉默是金,当年有情。

南溪古寨也没有青石板

小学三四年级的时候,妈妈带我回张店,我写了一篇作文说那里有多好玩,恰好被大外婆家的舅舅读到,他很关心我为什么会觉得那里好玩,像是一个手艺人期待客人对自己的活儿做出评价那样。

我已经忘记了那篇作文是怎么写的,是假期作业?还是一时兴起?我也忘了是怎么描述张店该有多好玩,但现在去回忆,青石板的路和池塘、带两扇耳门的房子、木地板的吱吱作响都该是这“好玩”里的一部分。

舅舅的关心或者没有我猜测的那么复杂,可能是长辈跟孩子之间的一个小话题而已。重点是,我对张店的印记并没有因为那些好玩的东西现在已消失而变淡。当我在其他地方看到青石板时,我总会有点自豪:哈,我母亲小时候就生活在这样的一个小村里。可惜她的子女却少了她的那种幸福。

当然,同张店一样,南溪古寨也没有了青石板。前者在升金湖畔,亚洲最重要的湿地保护区之一。而后者身处重山之间,却堪称中国“最后一个匈奴村落”。可惜的是,这两个地方至今还未获得应有的荣誉。

我是说,一个已经被破坏了的老村落再也回不到从前,同时她又因为闭塞而落后被大社会甩得老远,甚至连靠水吃水的本事都不曾练到,这算是纯朴呢?还是什么?

而另一个因利益引诱而强扮“历史”的老村落正在以另外一种方式在消逝。我确认,包装或粉饰是一种不正当的信念。当信念不能够用类似“青石板的印记”来传递给下一代人的时候,“最后”的村落恐怕会成真。

敏跟我说,那些去过南溪古寨的人都说不值得去。是的,当你眼中看到的只是一个旧旧的村落和一个破败的祠堂的话,你怎么会不遗憾?在细想想,若干年之前,那些住在这里的人或者也只看到这些,但没想过做出什么改变。要知道,所有的建筑都会有消失的一天。幸运的是,历史总会原谅那些懒惰的人。

我们打麻将都很厉害

其实,我不太会打麻将,只是站在桌边看奶奶打麻将长大,若说自己牌艺不佳有点对不起祖宗。于是我很喜欢强调打麻将靠的是牌品,至于输赢多少就需要看运气了。多亏有这样的宗旨,让我一直觉得我还是会打麻将的。

我知道也有很多人跟我一样,信奉于牌品第一,运气第二,至于牌艺是什么并不重要的麻将哲学。所以,我会经常听说某某或者某某某是打麻将的高手,逢赌必赢这样的话。拿我最亲近的奶奶来说,每次她打麻将的时候,我都会乖乖的站在一边看着,原因很简单,奶奶但凡赢了钱,必然会给我个三元、五元的奖赏,况且她真的能做到十赌九赢。

赢牌的关键在于奶奶的牌品很好。来打牌的人无论输赢,首先有茶水可以喝,有成包的香烟可以抽,牌局结束一般还会留下吃饭,而一吃饭必然又会有酒可喝……更重要的是,打牌之外的这些又都是不收钱的。等我长大后再重新来算下这笔帐,才发现是笔亏钱的买卖,当然,奶奶自己是知道的。可能,这就是牌品好需要付出的代价吧。

在我们都不熟悉的社会上,也有各种各样被誉为牌品好的人,在各自的圈子里惬意的生活着。如果你听到“我妈妈打麻将很厉害”这样的话,不要太介意,其实,我们打麻将都很厉害,如果我们有一个好牌品的话。你说呢?

我拍的不明发光体

这几天网络上关于UFO的新闻很多,大多数又是翻来覆去的旧闻回顾。

我在去年倒也见过一回不明发光体,对飞行器没有研究,也不能确定那是什么。更何况也没有各类故事里所传的目击者的种种奇幻感觉。所以,更相信这是军方的一个秘密项目?又或者只是一种物理现象,类似于海市蜃楼那样的?但无论如何,这猜测都来自于我们人类对于未知世界的好奇与恐惧。

从珍惜生命的角度来看,我不希望有外星人来打搅我们。但也说不定就像五大洲曾经也连成一片那样,这些个星球是不是也曾经都是一个整体呢?我们这些生命是不是也都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呢?

算了,如果你确信真的有UFO的话,就去研究下我拍的这段视频吧,期待你能给我一个很好的解释,谢谢了!

东至人的使命在哪里

自巢湖真的被合肥、芜湖和马鞍山三强瓜分之后,就有乡友热议“东至是否也会被安庆收入囊中”一说。

而天涯论坛上的同类传闻也传了不少年,对应此次分拆巢湖,东至的未来也不一定。

问题是,东至属于池州还是属于安庆,无非行政资源的重新划分而已。于民生,尤其是实实在在的老百姓的生活而言,变化一定会很大吗?

这类似于我们小时候喜欢拿张白纸画自家房子的心情,以为新规划代表了新机会,新机会自然是一通联想~但我们也必须得承认:老百姓的生活,可从来都是自己一步一步活出来的。

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就算东至现在被列为直辖市,国家也不可能给每个东至人一套房子,让每个东至人生死无虞。反之也是如此(要真的能被隔绝成世外桃源,倒是我们的造化了)!

说到底,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更应该在乎的是自己能让她有多大的改变。寄希望于悬浮半空不接地气同时有很遥远的一纸“规划”,只是在浪费时间。

兄弟们,起码我们该意识到:时间是不等人的。

上海好大雨

早上八点钟到了公司,从阳台望外面,像是傍晚六七点的样子,黑阴阴的。我记得这个城市总是这样的不安分,但记忆这东西,总不比当下来的具体和直接。

于是,我只能听着雷声滚滚,我只能看着雨点或急或缓的敲打着房屋的外墙。

再望远处,黑阴阴的天幕下,几幢原本老旧的高楼像是一排枯树矗立在别处。我在想那枯树里可也有人隔窗远望?

近点,是邻近某个小区的公寓楼。齐我这层高的地方已是公寓的最高一层。平常这个时候,会看到有老人探出脑袋晒晒衣服,或者在屋子里来回转悠。但今天,也是黑阴阴的一片,连灯都没有开。

突然,远处一个炸雷响起。过一会儿,那枯树也不见了,沉默在雾气里。隐约露出点痕迹,像一块灰色布帘上洗不去的斑痕。雨声也越来越急促。

我开了风扇。呼呼的风从屋里往阳台上吹。左耳风声,右耳雨声,夹杂远处的几声乱雷。混乱的上海早晨。

榕树和井

出差福州,有半天的时间,可以去“三坊七巷”转转。有人可能会很奇怪当地人把温泉引到树上,雾气缭绕之中给人一种“人间仙境”的错觉,好吸引路人在这样的树下坐着、站着、拍个照留恋下。但福州有温泉,的确是一件有趣的事。

本来想看看沈葆桢的故居,结果大门紧闭。等了一会儿,有人从里面推个自行车出来,后面还有一个妇人送行。向妇人打听,原来这里已是私家住宅。从门口挂着的一排电表来看,里面住着还不止一家。不禁有点怀疑,这处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是“真”的吗?

但“三坊七巷”给我的整体感觉还是很棒,不是因它让我对明清历史有了多点了解,而是因为这里像极了我外婆出生的章家村。大块的青石板铺在街面上,宅门口两侧立着的石鼓,高高宽宽的台阶、高高窄窄的门槛、高高翘起的彩色屋檐、高高黑黑的大门、甚至那高高白白的围墙。

只可惜这里少了一个湖泊或池塘。我外婆那个村子,在村口有一个很大的池塘,方方正正,池子四周也都用大块的青石板围上,池塘应该有点深度,但池水很清,天气很好的时候,你甚至可以看见池底的沙子。这个池塘专门用来洗衣。想从村里进出,就绕不开这个池塘。若你从村外进来,就可以从池子里看到村里建筑的倒影,白色的墙、黑色的瓦……

但这里不缺水井,各式各样的,就像我在六一北路上看过的那些榕树一样,没有重复的样式。在“三坊七巷”之外不远的地方,大约100多米,你会看到“林则徐祠堂”。在这个祠堂,有各式各样的水井。榕树和井,是我对福州的一个印记。


让人觉得无趣的是,沈葆桢原来是林则徐的女婿。这对我来说,就像是上网看了一则社会新闻一样。还好,我又想起了那白色的墙、黑色的瓦。

在福州想南山

昨晚算是失眠了,到2点都没睡着,这在过去不多见。估计是话说太满了,潜意识里要给自己一个教训吧,下回不再炫耀什么了。没意义。

昨晚住在福州鼓楼区的一个地方,可以远远的看到鼓山。如果将周边的场景置换下,只留下我待的地方与我看到的鼓山,我会觉得这里跟黄泥湖太像了,我在家里,面对着南山。两座山差不多的高度,差不多的远近,看它时候的心情似乎也差不多。

觉得这个地方与我的那个农村近似,是昨天上午时候就有的感觉。5点多钟出门,沿着长街走着,看着形状各异的榕树,会不由自主的去问,这些树都是从这里长成的吗?或者是从哪里搬来的,只是那些看过它长成的人,其实是否有在意过它长在哪里,最后又留在哪里呢?这些问题都比较造作,这脑袋里也问不出实用的问题来,不值得回答。

或者,我只管问下路人,鼓山该有多远,我是不是该去那里望望。但南山呢?在我面前矗立了20多年,我也只是从它脚下路过一两次。我是不是得想想我下回再见到南山该怎么做?事实上,即便连“南山”这个名字也没有来由,我只是从一首古诗中牵强借来,我甚至不确定它究竟叫什么。

但我确定昨晚的失眠与这些事情无关,只是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会有一些不恰当的焦虑而已。

汶川,你好吗?

前一段时间,因为工作的关系,我去了一次绵阳,一个叫做杨家镇的地方。

离2008年已过去三年,三年来,关于汶川、关于四川的消息越来越少被人关注,这里的人终于恢复了平静的生活。

我是来参加某小学的启动仪式,拍了一点学校和孩子们的照片,在新的房子和快乐的孩子面前,我的那些似乎早被预设的不该有的情感瞬间被剥离。离开的时候,我有了新的哀伤,我不知道为何。

我是在想,创伤该怎样被抚慰,才能让难受的人好过一点。

但你又不该拒绝帮助,对不对?


毫无疑问,他们是这个地方的希望和未来。


看到他们,我想起朱注,他们年纪应该差不多。


他可能不是第一个对我喊“叔叔好”的学生,但绝对是声音最大的一个。


她一直看着我,看到我都不好意思拍她。


看见我拍她,把脸转了个方向。


这两个孩子我很喜欢。


她就是明星。


“朱注”们犯困了,天很热,他们坐等领导已经有2、3个钟头了。


哪里都有围观的家长


老师们让他们挥手告别,有人没那么做

为什么要环保

节约

那天有人问某教授,你是如何实践环保的。教授回答,我已经到了不需要靠汽车这些东西标榜自己的状态,所以,我每天上下班都是骑着我的小电驴。回答完之后,台下听众一顿热烈掌声。

很明显,这顿掌声献给“意外”。尽管很多人都明白这位教授的答案或许就应该与此类似(其他也无非散步、骑自行车、或坐公交等),但从教授口中说出,听众会得到一份认同,对于自身的猜测也能被印证,听众是激动的。而无论这位教授说的与实际上的情况有什么差异,大家都会给予“鼓励”,这种场景类似于好莱坞大片,某个小镜头里,人们情不自禁的报以掌声,用以渲染自己也有相同的价值观,这有点自私。

在这里,我并不是怀疑教授的诚实,也不怀疑听众的造作,我只是惊诧于我们的逻辑。如果一个刚刚吃饱穿暖的老百姓这么去做,大家会觉得应该的很,他们会想,你不这么做又能如何?而另一个年薪数十万,社会身份较高的人也这么做,大家就崇拜起来,他这么有能力还这么去做,真正值得学习。

于是,财富在评判道德的时候,成了一个重要的砝码。换你单独想这个问题,你必然反对。但似乎大家早已认定,人们获得财富之后的某些行为就是必然的,并把这种必然理解成一片淤泥。人们更喜欢淤泥中的莲藕,而不是清水里的红菱。

环保看上去更像是一个标签,精英人士拼命往脸上去贴。但现实主义者终会发现,真正的环保要的是实际行为以及这种行为实际影响的结果,而不是“环保”这个词汇延伸出的某些道具。

请问,我们为什么环保?我们要的结果是什么?

这里是银川

一边抿着还没滋润透的嘴唇一边上传着这些照片,宁夏的天气对于我这样的南方人来说,有点不太合适。中午我还跟当地人吹嘘着自己的身体还算不错,晚上回到酒店,就发现自己终于还是流了鼻血。干燥的气候让我这个属骆驼的家伙有点耐不住渴,原本对徒步沙漠充满热情而今在现实面前渐渐冷却,它再也不是我的一个目标了,我失落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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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的地方离这个鼓楼有两个路口,晚饭后徒步走过来,需要过一个过街地道,在陌生的地方,我的胆子就更加的小,只停留了10分钟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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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中华回乡风情园,以为自己不在中国。突然之间对于这些有信仰的民族多了一份羡慕,而对于自己这个汉族,则失落很久,我们的信仰在哪里啊?我问当地的回族人,有否将此处建成全中国回族人心灵圣地的意图?他只告诉我,在他心中,圣地只有一处,那就是麦加。每年宁夏会有两千个去麦加朝圣的名额。而一辈子能够去麦加朝圣一回,则是他们每个人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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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族博物馆这所建筑呈“回”字形,意指“心形合一”。单听这一句,就可以让几百万人找到心灵归宿,而我们呢?所谓的无神论者就是对万事万物都没有敬畏,于是任何事都可做得出来,在我们的词典里,甚至不该有“大惊小怪”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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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是回族建筑里的特点,意味着清洁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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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看过去,很有小说里描写的异邦风情。异邦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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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怎么称呼这座建筑,它是回族朝圣的地方,可以称作圣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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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殿之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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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很空旷。我看到一位回族游客,一进大厅就跪拜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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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顶很炫很艳,宗教确实包含着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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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蓝相错的花纹让我好像到了颐和园,据说像颐和园那样的建筑其实是参考了回族建筑的风格,这也算是文化交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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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宫殿之前,所有人都必须脱鞋,回族人喜欢清洁干净,这可能是原因之一。另外,女士还必须戴上头巾。进门的时候右脚先进,而出门的时候则是左脚先出。我没有特意这样,但恰好是右进左出,想来这里并不抵触我这个无信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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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纳家户清真寺,在一堵墙的影子里欣赏她的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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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之后,回头看这门楼,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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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门落了栓,怕惹了禁忌,就到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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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补个近照

回家

我不确定能否准时出发,决定写这篇被设定为预发布的文字,估计它被看到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上海到达某地了。那个我要去的城市,我并不认同,所以连名字都懒的提。但又不得不去,你可以说这是一种宿命,也可以说是一种态度。无论如何,它毕竟让你有了不同的情绪和思考……好了,不作了。

正好周末,跟我一起听听王杰的老歌《回家》,瞧,我居然也是一个游子。想起小时候被算的一个命,我注定会四处飘荡,当时真TM想掐死那个算命家伙,现在想来,人家只是说了一个处处都可以用得上的真理而已。所以,开心的听歌不要胡思乱想就好。

接下来的几天,我可能会暂停更新。即便停下来,也并不代表我想破坏这个习惯。既然可以有预先发布,那也可以延迟发布嘛。对不对?无论如何,我是不会让每一天留做空白的。

废话一番

克洛泽被罚下场的时候,我在京城的某个KTV里跟一伙腐败分子们举着啤酒瓶子忆争荣岁月愁,结果让德国人输掉了第二场比赛。我心里有点内疚。这像我以前为了看姚明而关注火箭的比赛一样,可惜的是火箭则每每因为我的围观而落败,我对姚明的喜爱造成了比分的困扰,我的内疚则成了一种纠结(是看它输还是听它赢)的情绪,好在姚明受伤之后,我就借机戒了这件麻烦事。这种内疚的情绪本来可以好转,结果又到了世界杯年,刚开始的时候,我下过决心要关注德国人的每一场比赛,但4:0的比分让我大意了(同时,身处某地又让我兴奋了),让我认为德国战车会所向披靡……那罪人不是克洛泽,也不是波多尔斯基,是我,我觉得。在这里,自作多情的向各位德国球迷致歉,第三场比赛,我一定会看的,我希望戈麦斯可以争口气,当然,勒夫大哥你也得信任下他才行。

以上这段该是我最近一段时间内说过的较为完整的有点主题思想的语句了,我很欣慰,终于可以废话一番了。很久之前,我挺羡慕人家动不动就能长篇大论,很久之前的之后,我觉得话不在多,说的有理就好。又在这之后,我绕了一圈,反复回还是有理有据的比较踏实,只说结论的语句让人总觉得智商不够。到了如今,我为了自己可以废话而欣慰,我的天!难道只是为了不遭人白眼?

但我并不喜欢很会贫的人,那样的人看上去不太靠谱。要知道,“不靠谱”是我对人最差的评价了,我也会因为别人对我有这样的评价而耿耿于怀一整年,比如说去年的这个时候,某人就这么说过我,让我到现在都在自责,这压力给的有点大了,我还在学着接受……会贫嘴的人,在行的这一端会显得比较没实力,要不为什么只说不做,或者说到做不到呢?我太害怕成为这样的人了。而这种害怕居然会让我自闭到连话都不会说的地步(瞧,我总是喜欢在极端之间游走,这不该是我的宿命吧!),这件可笑事也会发生,你说我该不该佩服下自己?

习惯

写这篇文字的时候,我人在白云机场。那天张华老弟问我如何坚持准时写作,我当时不够严谨,回答不准确。我确定这个博客会在每天早上九点发布,我也会在九点之前写好当天准备发布的文字,但是大多数时候,我的文字会在前天晚上入睡前完成,之后通过后台设定在九点发布而已。他还问,如果哪一天不想写了会不会停上一天不写。我说会有这样的时候,但我不在意有没有人来看,我只是想通过这个让自己养成每天思考和总结的习惯,另外写字本身也是我喜欢做的一件事,将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利用起来锻炼自己的一个习惯,就没有不去坚持的道理。当然,这也谈不上有什么值得学习的地方,在这里我真诚的说声惭愧。

我说我是张华的粉丝,不是恭维。最早我是因为文字而知道了这个作者(我确定只认他为作者,最多会加上专栏两个字,以确定他的身份。恰好这也是他本人的要求),再后来是因为他与我一样的农村出身让我喜欢上了他这个人的经历。对于我这个感性的人来说,“经历”往往比文字本身更有吸引力,我尤其喜欢从这个社会底层走出跻身精英阶层的故事。我不确定他已经做到了这样,但我相信他迟早可以做到。或许这也是我对自己的期许,在这个期许背后,我忘记了很多其他因素,如学历、年纪、背景等等,但遗忘不正是梦想的原始动力吗?因为一无所有才渴望创造所有。嗯,或许你对归零也有你自己的解释。

我并不是很喜欢“精英”这样的称谓,但这只是一个名字而已,我们不能否认这个社会的动力来自于这样的一个阶层。无论我喜欢用其他什么样的名字,就像你我这样也都在往这个方向前行。我忘记了是谁说过这样的话,我也不打算百度后贴在这里,不如我用自己的话语来阐述下:一个愿意培养好习惯的人会更加容易找到成功的方式。如果你也认同,就来鼓掌给自己加油吧!

在广州

白云山下
我忘了之前是否来过或者路过广州,但一直不觉得它陌生。曾经,这里是我幻想过的一个地方,这个城市,在我们农村孩子眼里曾经是证明自己的一个舞台。我不确定这个城市对于“打工”这个词的贡献是否足够的大。那个时候,打工是一种方式,而现在打工则成了一种态度。无疑,在来广州之前,我已经对这里的人有所接触,我也有生活在这里的同学,也有在这里工作的朋友,这与中国的其他地方类似,人是流动的,关系是稳定的。

从深圳到广州,坐大巴需要2个小时。我还不能说清楚对这个城市的印象,也不能将这两个城市做个比较,这些不如自己的经历有意义。相同的是,我因为这两个城市已经激动了好多天,从10号到今天,从HJ、ZXH、LHD、HJ、SZG、TJ到YB、HYD,每一次拥抱都是那么的用力,而每一声告别又是那么的“……”(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依据我的习惯,先空上,能理解的更好,不能理解的随便你鄙视)。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人与人之间有一种叫做记忆的东西在“欺骗”着我们,但很明显,我们乐于受它的欺骗,并理解为我们的真情流露。我是说,或许是因为我们活的太累,压抑的太久,对于幼年时的伙伴及记忆会格外珍惜,这种珍惜里面包括了1%的真实与99%的想象,但都无所谓,那一定不是假的,你我都知道。

我应该已近喜欢上这两个地方。虽然它们给我的第一眼印象不如上海来的震撼。但我感谢我们有这样的城市,它接纳了我们,让我们在这里真实的面对自己,挑战自己,给自己鼓励,为自己加油!这是一个鲜活的有生命的地方,不至于让我们的光阴虚度。尽管我们的付出不一定会与收获成个所谓的正比,但你不觉得我们很享受这样的过程吗?我猜我还会继续喜欢上其他的一些城市,只要我能看到有人在那里奋斗,有人在那里欢乐。对于我来说,能喜欢就是一种幸福!

在东莞

有人在楼下划拳。
男子气概很重的那种,
虽然我一直没这样做过,
但我也不羡慕,
内敛已然不算是敷衍的表扬了。

东莞
昨晚才发觉隔壁是一家卡拉OK,凌晨3点的时候,还有一女子的声音在夜空里飘荡,这深圳真TM无聊。不过我决定闭口不谈喜欢与否。还是住在2007年住过的那家客栈,我喜欢上这里的简洁设计。香港客的投资眼光看上去更高明一点。H说,要是在安庆做这样的一家店也不错。

下午在东莞。听一位有一肚子故事的家伙在说他的理想,虽然我并不赞成可能会达成的某个合作项目,但对他这个人的个人阅历还是很有兴趣,或许他的精明来自于这些故事的历练,也或许是这些故事让他觉得社会就是这么一个玩意儿。有点类似于若干年前,老妹告诉我:哥,也许你不喜欢做某种人,但是也许有一天,你突然间就会发现你已经成为了那样的人。老妹说的就是我这样的石头被磨成“五六九”(安庆方言,被磨圆的石头),棱角都是故事里让自己激动的情节。

做到让自己激动并不难,难就难在表达出来吸引别人与你共鸣。写字也许是最直接的一种方式,与绘画和音乐一样,但更为通俗一点。但现代交流方式的多媒体化,已经让人很难去区分某种方式的优劣来。而这也会成为我们为别人激动的障碍。

这个时候

这个时候,我已经不在上海。接下来的几天,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有条件来更新这个博客,我不想表现的像一个患有强迫症的可怜娃儿,或许停下来也没什么要紧,没人会说我什么,除了自己觉得有点不完美之外。当然,保持每天更新本身也不是什么值得称道的事情,无非就是一些将语言转换成文字的垃圾而已,它本身太微不足道了。或许它对我有另外的意义,我似乎知道,但其实还没明白过来,这个时候,当我知道自己或许要停顿一会的时候,就显得有点失落。

这个时候,我会在南方的某个城市出现,运气好的话,接下来的几天,我还会多出现在其他几个城市,那里有值得我见的朋友们。我不去设想见面后的种种,一切都顺其自然。或许会有惊喜,但不期待。这两天跟勋华通了好几个电话,心里很激动。昨晚芳还陪着我一起回忆十二大的种种往事,虽然我并不是很喜欢那段日子,但我也无法忘记。不管我愿意不愿意,我有一些东西属于那个时候,在今天,触及到某个人,回忆到某件事,化作感动袭击心灵。这种真实的感觉怎舍得放过。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会过的别有意味,我会在后续的博客里慢慢叙述。这篇文字发布的时候,是九点,我正在天上飞,希望一路无雨。

朱家角

一家三口临时动议去了一趟朱家角,给大家上个旅游攻略,因为我出门的时候遇到了一点点小麻烦,希望看到这篇文字又想去朱家角的朋友们会轻松一点。如果一定要将这里和浙江的西塘做个比较的话,那西塘更加安静点,像个淑女(或许是我去的时间不是很合适),而朱家角则活泼很多,但我真的不喜欢接踵摩肩的场景,人挤人并不让我轻松,林立河道两岸的饭店和商铺也多的有点过分。我想居住在那里的居民是不是有点烦了呢,不过对于没去过的人来说,还是值得一玩的。

从上海出发,你可以在普安路乘坐沪朱高速,想省点钱的或者是打了12580服务电话的,就会去淡水路去坐沪商专线,同样,你都会在朱家角下车。前者票价高的有点道理,一是因为15分钟一班(班次很多,来回时间不受限制),二是高速直达(至少比后者更加直达,也不完全是A到B那样,还是会停几站)。而后者一天只有4班。(啰嗦下,我们听了12580的指点,上了沪商线,结果被售票员误导了,以为回程的汽车只有下午1点和3点半的两班……)

到了朱家角,你可以看时间要么先吃点什么东西,要么像我一样,被“误导”后就找了一家宾馆住下。从宾馆后门出去就是朱家角古镇了(无门票,据说取消没多久)。你或许想在东方书报亭买份当地地图带在手上,但根据我后来的经验,地图根本就不需要。因为整个旅游路线就是沿着一条河展开,长长弯弯的,河东河西的走走,不至于会迷路。沿街几乎都在叫卖着什么,各具特色,可以停下来去里面看看。吃的东西我不知道哪一家更有特色,我们吃了几家,菜式、价格也都差不多,至于味道嘛,对于我喜欢较重口味的人来说,有点清淡了。而处处可见的臭豆腐又太咸了点。嗯,嘴巴是最难伺候的。

既然是水乡,坐船似乎是常规节目。我们先坐了一艘木船,包船价格感觉偏贵,但似乎不花这个钱又很难体会水乡的感觉。但后来我发现这个选择是错误的。如果像我这样对水充满恐惧兼期待的复杂情感的,建议去坐坐游淀山湖的快艇,既可以看到古镇水道也可以去淀山湖里体验下水天一色的“味道”(这里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脑子混乱,先用这个替代下,找到合适的我会换掉)。另外,舍不得放掉古镇水景的朋友,可以试试下午5点之后的小木船,我没再坐,但应该是私人船只,我看到一条船上,有一男的拉琴,一女的边摇船边唱曲,有点风味,但也让我感觉挣钱不易。更好玩的是,有些酒家推出免费坐船游河的项目,唯一的条件是在船上用餐。从点餐人的脸上可以看出,价格可能比岸上稍贵。

沿岸叫卖的还有成船成船的所谓野生鱼,我是不相信这个的,从这点似乎可以看出,来这里旅游的人似乎住的都不算太远。忘记了问下价格,想买的人可以多挑几家。想来是因为与鱼还是有感情的原因,我看到那些跳来跳去的鱼总会多一点对家乡的回忆和期待来。从放生桥上走过,却多了一个疑问:为什么有人很在意要买鱼来放生而有的人拿着一袋袋的鱼卖给他们却不在意?有点晕了,不提吧。

虽说朱家角地处上海市青浦县,但我却觉得这里是最不上海的一个地方,它更像在四川或湖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我不知道。或许那样我才会觉得自己远离了上海,离开她对我来说是一件好事,我甚至没有带上笔记本。我就是要寻找一份安静(安静这个词我也不确定是否表达正确),来舒缓下我的生活。如果你也想,就尽早行动吧!

备注:

  1. 沪朱高速:单程12元(普安路–朱家角汽车站)
  2. 沪商专线:单程票价6元(淡水路–朱家角–商榻)
  3. 财苑宾馆:标间200元,有热水、可上网、有线电视,送早餐;
  4. 地图:5元;
  5. 餐饮:人均约50元;
  6. 木船价格:每船限乘6人,短程60元,来回15分钟。长程120元,会多去一个地方;
  7. 快艇价格:每人50元,小孩20元,分6人船、10人船等,来回30分钟;

朱家角一隅
这就是朱家角


再加深下印象

桥
据说《情深深雨蒙蒙》就在这里拍的,我拍到了一哥们在桥顶上打电话,接电话的幸福了

巷子
最喜欢这样的巷子,白色的会很好看,但看不出历史

民国时光茶室
就是因为这家店(“民国时光”茶室),才让我来了朱家角,朋友们去朱家角一定要去这里看看。(我承认,是朋友的店,帮忙吆喝下)

窝
你的窝在哪里?朱家角的窝是一家咖啡吧

盒马
很有个性的店标

书房咖啡
自己看介绍吧,很清楚。我没问有趣的榻榻米住宿要多少钱,但我真的后悔住在外面了

船夫
幸苦的船夫

忙碌的河道
这一天下来,要跑有几个回合呢?

淀山湖快艇
刚开始只有一艘快艇,后来追上来一艘,可惜没敢飚艇。

严肃的快艇司机
整个行使过程中,不知道是剧情需要,还是个性使然,司机师傅始终很严肃,像极了黑帮大哥的保镖。

很牛的车身广告
告别朱家角的时候,看到了这辆极具特色的广告宣传车,不记下来有点可惜了。

我的背包

RODENIA
我有一个背包,用了快有9年的时间,如果不是因为有点破损而想着要换一个同样的,我是不会注意到这个叫做RODENIA的品牌。可惜网络上关于它的传闻太少,而在我当初买它的地方也已看不到它的踪影。我想我可以碰碰运气吧,也许还有人在卖这个品牌也不一定。当然,ZOLO的专柜小姐在昨天中午并没有承认她的公司曾经卖过这样廉价的一组产品。

这正是我要给这个背包一些赞美的地方:廉价,才100多元;耐用,我已经用了9年多。最近三年我几乎每天都要用到它,里面至少会装着一台14寸的笔电、一个硬壳笔记本、一本200页左右的书、一个30页左右的A4大小文件夹和一把很重的雨伞。虽然我写不出它“已成为我身体的另一半”这样的话(那样看上去有点滥情)。但对着背包调调情也不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起码我会觉得这家伙真够意思,能给我带来很多的好处,我也得对物感恩不是。

我想过了,先继续用着,如果有看到这个品牌,我会尽量买一个一模一样的,或者换一个其他款式的,再不济,就换一个它们的母公司的产品,估计那个专柜小姐看到我之后,会很甜很甜的笑着,像昨天中午一样。我喜欢笑脸。

蜜

红

绿

写一篇叫“春”的文字,来纪念我们每年最忽视的一个季节。从冬季开始,我的生活就开始变的懒惰、拖沓、敷衍。不全是季节的错,也不全在我个人,季节与心情混在一起,做了一个让时间虚度的梦。想起张国荣的一句歌词:“游戏在好玩,不过烧时间”,烧完了一个又一个季节,我们盼来了一个叫春的季节,却也无所事事,慵懒的装成一个无忧无虑的家伙。

我不喜欢小资,对于中产这个阶层我也很是抵触,在我眼里他们不比农民或农民工来的更为亲切。在对待季节的态度上,后者表现的更为尊重与信任。“一年之计在于春”在城市化越发扩大的今天,听上去是已经不像那么回事了。我这样的农民工在上海这样的一个城市里待久了,也忘了在三月里可以做些什么,而三月对于我来说,就像是一个记忆的闸门。我人生最重要的一些变故都发生在三月里,在不同的年份,记录着我的成长。但在今年,我却突然发现,我不应该继续这样过着三月。

其实我该忧虑才对(用忧虑这个词似乎不太准确,更像是要表达该面对现实的意思,一旦面对现实,想不忧虑似乎也难)。或者说我应该不做具体的表现。我可以不计划什么,也不需要按计划完成什么;我可以不去看什么,也不需要因为看到什么而发出什么感概;我可以假装今年与去年别无二致,我该继续那样的惯性生活,而不是因为灵光一现而做出相应的改变;总之,一切的反应看起来更应该符合季节的特点才好。春天,阳光明媚,气候宜人,草长莺飞,美女成群……能在这样烧时间的季节里,做一些不烧季节的事情该有多好。但怎么去做呢?我不知道。你知道吗?

没事码字

我对编剧这个职业是很向往的,但我一直没拿它与其他以写字为主的行当做过比较。我始终记得S说过:不过就是一个码字的,跟砌墙的砖匠没什么两样。但码字的与码字的之间区别也大了,就拿我跟S比较来说,他可以码出故事让出版社支付酬金,而我却只能是码字,还得自己掏腰包支付这个网站的所有费用。

码字的在本质上与编剧是两码事,一个是爱好,随手玩儿,另一个则是专业,叫做职业人。从爱好出发的玩法儿,大多不需要对他人负责,而职业的部分就需要讲到素养这回事了。这么说我不能靠这个赚钱也是合情合理,于我自己也算是心安理得。但码字的时候,我一直会想,什么时候能码出一个好故事来呢?我不知道,天也不晓得。

但我还是强调自己喜欢编剧这个行当,只是这种喜好在10年之前突然被尘封了而已。我这种强烈的心理暗示对自己是有作用的,我喜欢这种作用。在过去了很久的一段时间内,我曾以为自己确实拿编剧当作了一个理想,按进入社会之后的话来讲叫做就业方向,按温饱解决之后的话来说则叫做职业目标。但那不是我能走的路,我现在走的路与这个一点关系都没有,但这反而让我更加期待,期待某种力量附身,让我有点特别。我明白期待本身是一种享受,我也知道期待的结果并不美好。

这些都没有关系!想到这种期待的时候,也只是在瞬间里发生、消亡,就像我们无数的未曾实现过的理想一样擦身而过,今天我随意抓住的回忆恰好就是这点而已。但我在思考过去的这点其实是很有意义的,它让我坚持着还算连续的写了近20年的日记,我知道写字本身成了一种习惯,我应该感恩自己的年少无知才对。哈哈!没事码字,其乐无穷。

占星32条

我的星盘
刚开始的时候,《周末画报》的星座运程我是一定会看的,因为写的太准确了。但有一回多看了其他的星座发觉也能对号入座后,就开始怀疑“星座”这回事来。尽管我一再不承认“性格决定命运”,但我不能不面对更多的人会因为我的性格而决定与我的远近。我的性格是不是星座已经决定了的确实也不算未知,只是看我愿意了解几分怀疑几分相信几分了。给自己占了一下星盘记在这里,对比着扬长避短吧。

  1. 你充满野心(我承认我有野心,譬如我想很不差钱)
  2. 你态度严肃,对职务很专注(这点很多人都有,职场上基本的职业素养不算是特质吧)
  3. 你的生活可能不那么惬意(谁的生活都不是一帆风顺的)
  4. 但你终能获胜(这点我最喜欢,希望如此)
  5. 虽然你很自制、负责而实际,但经常陷入自怜(MyGod,这条准确的很!)
  6. 你有优秀的推理能力,对于目的与方向感觉很敏锐(强盗逻辑应该不算,恰好我也竭力避免这样,我最喜欢的职业是律师或者记者,但可惜我一样也没做成)
  7. 与人交往时,可能显得严肃而保守(或许有点,装B的人都表现成这样,我更厉害,我装A子,记住这个A读“尖”)
  8. 然而一旦你托付了你的信任,就会是个忠实而稳固的朋友(我朋友不多,值得我忠实的朋友也不多)
  9. 你很容易社会化,所以很乐意为了所渴求的事物而勤奋工作(这是不是再说,可以不为钱而工作?如果是,那也很准确)
  10. 自尊对你而言很重要(可能有的时候太过分了点)
  11. 你拥有较高的道德束缚,并且憎恶任何有损尊贵及道德的事(偷鸡摸狗的事情确实没干过,也最恨小偷之类的人,不管是偷钱的还是偷心的)
  12. 你喜欢成为别人的榜样(有这个念头)
  13. 你文质彬彬,风采迷人,气质仪表都出众,你非常著重合作关系,外交手腕一流(这条不符合,我就一相貌普通平凡男)
  14. 你常常陷入左右两难的困境(犹豫是我的第一特质)
  15. 你具有良好的审美观,是绝佳的室内设计师和服装设计师(这条不对,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做设计师)
  16. 你会为了寻求情感及家庭的安全感而结婚(我是顺其自然结的婚,没啥目的性)
  17. 在职场上,你很擅长做公关的工作(我这点公关的水准上不了大台面)
  18. 你是一个企画高手,却不善执行(这点需要好好反思下了)
  19. 你很有正义感,乐于助人,表达想法直接而不拐弯抹角,当然说起话来也会直率地伤人(以前是这样,现在不了,既然学不会圆滑,我起码可以学会少说话甚至不说话)
  20. 你对于哲学、法律等高等知识的兴趣,故你会追求更高的知识及更高的学位(抱歉,对于读书求学位,我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21. 你做决定通常都基于伦理道德和实际的考量(正常的人做事也是应该第一要对得起良心,第二要符合法律法规,第三要从实际出发的吧。毛主席有没有这样教过?)
  22. 你喜好旅行,对于外国文化充满好奇心(我的好奇心可大了,岂止这些)
  23. 你可以具有预知未来的透视能力(说的是我的直觉吗?我适合做HR,我看人好准,可惜不适用于自己)
  24. 占有欲很强(嗯……我只是对我的和你的理解的比较透彻)
  25. 你会透过婚姻、社交获得钱财(早点占星就好了,省得到现在还在奋斗!)
  26. 你的观念自由开放,崇尚创新改革,专门打破昨日的陈旧思想并引进新思潮,是个不折不扣的革命份子(貌似我也很保守)
  27. 你具有机械才能,有时会是机械装置的发明者(我最讨厌机械了)
  28. 你的耐心与持续力惊人(皮实?耐操?说来说去不是夸我耐得住撑得住而是劝我要穷得起,我明白!)
  29. 你一直努力存钱,勤俭持家,并且投资理财以钱滚钱(我要真是这样的人,老早就发达了……)
  30. 你有开放的心胸,关心真理、不相信八卦流言,你拥有深刻的直觉,有许多知心的朋友(我想要这些!!!)
  31. 你会帮助人,鼓励人朝理想迈进(就是有时过于啰嗦)
  32. 肉体上属於中等身材,为脂肪少、肌肉结实的体质(这点也占的出,真是神卦!)

浙江凤阳山

锁住安静
我想锁住安静
我从凌晨四点开始等待
到皇马战平AC米兰
我只大着胆子出门一次
便又缩回
在黑暗中
我心惊
绿野山庄
昨夜我到达这海拔1500多米的高处
我睡在更高点的二楼
感受一个安静的夜晚
换一个干净的念头
凤阳庙
我从红色的墙面上
看出它的尊严
我也从信仰出发
在神像、偶像以及自我间平衡
我尽量摆正每一个姿势
让我的相机没有再次发抖
也尽量不要让一个女孩勾引我想起我的女人
山之边
在镜头里
你不会感受到我的恐惧
边之松
在恐惧里
你不会感受到它的安静
远之峰
在安静中
你又会如何体会它的愤怒?
凤阳山公路
在愤怒中
你又会如何去体谅我们的曲折?

夜店

200440157-014我没去过夜店,虽然我一直想去来着,可惜没人肯带上我。一开始我并不清楚他们为何不带上我,现在我总算在这件事情上知道自己的小格局来。夜店的暧昧调调似乎与我的小正经样出入甚大,我曾这么以为。幸好,现在觉醒了,才知道原来一切都非我想像。

从很多朋友谈论夜店的感受来说,夜店似乎也是多种多样的,这和其他行业的竞争没有什么区别,需要通过这种形式给不同的人以满足,面子、虚荣心、寻轻松的心情。心情的好坏当然与金钱的付出多少成点比例。在我之前局限的认识里,我只是简单的将夜店等同于买醉地(这个称谓还是很含蓄,你知道我的本意不止是表达这个)。艳遇,是我遇不上的,但是我多希望看看可以遇到艳遇的地方会是什么样的一个样子。那场景曾出现在我的想象里,但远不如实地体验来的真实,只是我一直缺这样的一个机会。

有趣的是,八月号的《时尚先生》偏偏做了“人民爱夜店”这样的一期专辑。男人、女人、扮相、故事、音乐、性、酒、江湖、爱情……这些关键词飘荡在晚上10点之后北、上、广三地(不止这些地方)的某个灯红酒绿之地。《先生》想告诉我们的是,夜店只是一个舞台,一个城市式的压抑生活的宣泄出口。这里的人都不太正常,因为他们被夜色所包围,这里的人又都很正常,他们只是选择了一个不影响他人的发泄方式。

我不明白这些文艺的腔调是为谁准备着的,难道是那些血液里沸腾着酒精的家伙们?还是清醒后对自己的一种劝慰?又或者是我想多了,想的不对了,由此可见亲身经历是多么的必要。现在我又隐约觉得没胆去了,那里就是一个名利场,我可不想将自己扮作一个小丑,丢进无尽陌生的人潮里,沾染上莫名的兴奋后又莫名的失落,做一场别人的梦。我很想自然的进入,仿佛是带着点格调的,是被人注视的,是受人喜爱的。

虽然我很想去夜店,但我似乎可以在这个时段对于不同时空的某个地方有一段属于自己的想象,那里会有我熟悉的脸,属于我的一些朋友,他们轻松的演出,让我更觉我这个在别处的观众是多么的遥远而幸运,可以注视着他们,又不需要经历酒精的挑衅。我也知道,他们跟我一样,需要注视的眼睛,哪怕只有一双,哪怕在时空的另一端。在某个角落,不正是有一双我们都很期待的眼神嘛?你瞧!

光荣退休的坦克

出差苏州,同事在狮山路找不到停车的地方,就拐进了一条小路,随意进入了一个停车场。我们就看到了这个铁家伙。我想它应该参加过战争,否则没有必要停在这里,要不,它代表着什么呢?

我不知道为什么 看到它就觉得激动,或许是我以前做过当兵的梦吧。如果可以当兵的话,我可以摸摸枪,开开坦克。那样多威风啊。最不济也可以穿着整齐的军装,握着一把没有子弹的枪,站在坦克前面照几张照片,完了就等着回家让同伴好友们问着问那吧。可惜,这只是一个梦。

我一直都爱做梦,好像血液里流淌的就是奇思怪想,以至于耽误了学业,让功课看上去不好也不坏,那种样子就像这辆老掉牙的坦克车,呆呆的,好像自己曾经威风过,如今光荣退休一样骄傲着。连做梦都可以让自己骄傲,我真是服了自己!或许,老天让这辆坦克出现在这里,就是在委婉的告诉我一个道理吧:孩子,只有当下在做什么才是可以骄傲的!我冥冥中听到,面无表情,心里暗哭。

在深圳过夜

昨夜,在深圳渡过。

今夜,还得在深圳渡过。

有的时候,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的。本以为今晚会在东莞,可还是留在了深圳。我很叹息自己的交际圈实在是小,在深圳居然一个朋友也没有,同行的人出门之后,我就觉得很孤独了。好像我是一个很习惯孤独的人。

其实不是,就好象我故意将度过写成渡过一样。其实无所谓,本来就不是个大事件,又何必那么在意呢?

可是在深圳过夜,还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我感觉有点害怕,怕自己如果曾经踏足这个城市,想要在此谋个生活,却说不一定成为电梯里沮丧的快递工。我怕自己成为那个打翻了开水桶,烫得自己脸上起包却要对顾客连连道歉的殷勤的饭店小服务生。我也怕碰到将在外面吃下的剩菜打包带回给员工当作晚餐的老板。这些,都是我不曾经历的,我怕我会在这里经历,如果我曾经早点来到这个城市,并打算成为这个城市的一员的话。

我不爱深圳这个城市,和对上海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我用异样的眼光打量这个城市。满大街听到耳里的既不是广东话,也不是普通话,大家各自表述着自己对汉语的独家理解,仿佛成了一个单独的语言,新深圳语言?我不熟悉,不敢乱盖。

我对深圳市陌生的,前后来过两次而已,待了不足50个小时。除了几部出租车、几个书报亭、几个饭店、几个宾馆之外,我没有和深圳人打过交道。但我很难对这个城市放下戒心,让自己换一个心情去试着了解他。甚至,我感觉我还有些鄙视。

我知道我不对的。所以,我认为我在深圳过夜,是一种渡过。仿佛渡过一条河,尽管我并不欣赏河对岸的风景。但是,没有夜的一渡,就不会有对深圳一个全面的感觉。

神的性生活

若干年前,我沿着三峡游玩。在一个破庙里,求了支上上签。破庙里有位没印象的和尚把我解签,说我来世可以成为神。我并没有因为他的预言给他什么额外的香火钱。不过,也一直将这个挂在心里的某个叫做虚荣的文件夹里。

及至成家,有了性生活,有了下一代,有了死亡的紧迫感,才渐渐将那个转世成神的预言逐渐的与自己拉近。“不知道成了神,会不会有性生活?”我把这个问题抛给我那来世也许还要辛苦做人的老婆,“如果没有性生活,说什么我也不去做神。哪怕来生做牛做马,也要有那配种的机会。”我肯定的表述。她认真地听完,安慰我,“一定会有的,左手一个何仙姑,右手一个紫霞,就怕你应付不了。连丑鬼赵传都说‘快活似神仙’啊。” 想想也有道理,神仙不快活,叫做什么神仙呢?不过,身为传媒人,知道这“得来的信息不可全信”的道理,对神仙体会的快活也还是要有所保留,不一定要和凡人一样,在性上图个痛快。但是,还会有什么样的快活呢?

就随便打个对折吧,这神仙了不起也和凡人差不多了。这样一想,就高兴起来,唱了句:“你耕田来我浇园”。却不料脱了神仙的仙脚,恶臭一片:要真是这样,那七仙女干吗下凡找董永?那织女又干吗舍不得牛郎呢?难道真是应付不了,红杏出墙?那这天宫?那这神人? 看来,这神界的传媒人,比凡间更厉害。那一番把我弄的稀里糊涂,我辈人是永远比不了这些个神的,幸我辈前人有留言,奉为:神侃。此乃一诫啊!

若干年之后,等我可以忽略我的性生活,好生做事的时候,我也许比较向往成佛。佛应该比神要低点级别,不过我不在乎,做佛比做神好,起码性生活权利在自己,不必迫不得已,也不会后院起火。呵呵,做什么,都得有什么的尊严。

龙之梦-黄山随笔

风过峰,皱叠千层绿

水映昨日龙宫

春日,也是幻梦

白龙取径探幽

身过  轻  绿

泪面黄石唱合

送君归

昨夜此台上

会嫦娥

为保他年可再见

留身影

会心情

仙人去他乡

长恨留与君

不见白雾萦绕龙身前

 

龙梦醒

千山阴阳处

昏昏夕阳色

沉沉岁月

暖暖情怀

 

云雾盖孤独 

 

相隔二十里
如望三秋长

坚石立天地
独钓一春秋

(摄影/陶慧)

随笔:《中国经营报》的陶慧同学,从黄山旅游回来,发给我一组照片,请我看图说话。

游走西塘

西塘6
天与地
距 离   恒   远
在那风景中游走的人
随微波颤荡而去
圈圈迭开
恒   圆

西塘1
晚霞归来
幻呈七彩
遥远的酒乡
醉了一水的人

西塘7
月色抚 蓝
灯影里
水光生
静静的
只有风 游 走 眉间

西塘5
一线间
夹持不住一旗风
灯笼对 遥
远处碧空 幽幽

西塘4
色生
色幻变
柔波千缕待梳
浮云倚 歇

西塘2
千家屋檐相 牵
一抹碧色 垂

西塘3
造物者偏向的爱
给水、给阳光
给了他们
一个梦乡

(摄影/袁建敏)

随笔:2006年,《中国台商》杂志受邀访问嘉善,西塘成为参访第一站。看着阿袁拍的照片,耐不住想看图说话,画蛇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