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

先转一个用山东邹平地区方言来恶搞国足的小电影,希望中国队真有击败德国队的那一天,但最好与地瓜干酒无关。顺祝各位周末愉快!

我喜欢“乡音无改鬓毛衰”的感觉,这种不忘本代表了一种感恩。我也想过哪天用自家方言来写回博客,但一直没能做成,原因很可笑:我说不来地道的家乡话。我出生在长江以南的某个农村,但大部分时间却生活在江对岸的那个城市里。从小到大,我说的是一种自我感觉尴尬的方言。我原以为我该去继承我母亲的那种语言,而不是其他。这也是我在江南感觉自由,在江北感觉窒息的一个病态理由。我想我后来“逃出”那个地方,多少是为了可以自由自在的说点话。听上去有点夸张,不跑题了。

但好歹没人有我那么较真(或许是他们的包容)。熟悉我的人早已经忽略了我的江北话,甚至它本身还让我在学校里的某个阶段“受益”,听上去,它有它的韵味,我的同学们会认为它起码是来自城市的,这种被优越的感觉回忆起来总让人不爽。还好,我偶尔也会讲几段学校里的主流方言,这让我稍微能得到一点安慰。

如今,与同学们分散各地,通过电话,大多数都还是那些熟悉的乡音,但也有例外。同学Q在京城生活很久,听惯了他的京片子,只有在独处或酒醉时,才能听到他的家乡话,但感觉非常别扭,我甚至劝他还是本分点说回北京话。同时我也庆幸得到这机会,终于轮到我来包容了。哈哈!在某个时刻,我们因为我们的乡音而收获着幸福,我很希望这种幸福可以被孩子们继承下去,而不仅仅是我们这一代的回忆。

牙痛

牙痛,因为上火。可能是这个季节,可能是辛辣的饮食,可能是其他什么……已经不想去医院了,熟门熟路的去药房买了盒“丁细牙痛胶囊”,再加上上回还没用完的“金喉健喷雾剂”和“漱口水”,什么时候好只是时间的问题吧。我想。牙痛做不好什么事,还好今天不需要工作,纠结下维特根斯塔吧,他曾说过这样的一句话:

如何能够谈论对一句话的“理解”和“不理解”?
难道不是只有我们理解了一句话,它才成为一句话吗?

难懂吗?确实足够晦涩,让人不敢理解,但又似乎有话要说。维特根斯坦的意思是指“语言必须自己表明自己”。从这点来看,维氏似乎自己就很反对晦涩的话语。但对于记录与传播来说,唯有当下正在思考的不经辞藻修饰的只言片语比那些修饰过的经典话语要强上百倍,是“最终有用的东西”。而他的这个问题的答案于我们来说无非是得知道“这句话说了什么,为什么这么说”而已,这本不稀奇,属于正常人的正常反应。但哲学家所付出的关于把最隐晦的灵魂与最明晰的逻辑连在一起的努力是哲学的意义。于是维氏又设下一疑:“为什么科学与数学中使用句子,却不谈论对这些句子的理解呢”。

老实说,我对于他这个问题是否是这样问的都表示疑惑,牙痛,不说了,想想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