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物语:反主流的Grok来自火星

5号,xAI发布AI模型Grok,我登陆grok.x.ai ,发现可以申请体验。

《金融时报》认为,Elon Musk发布Grok,是为了对抗OpenAI、谷歌和 Meta。

为什么叫Grok?马斯克推文回应,“Stranger in a Strange Land”(陌生土地上的陌生人)。

有网友解释说,“Grok”一词来自Robert A. Heinlein于1961年写作的科幻小说《Stranger in a Strange Land》。书中,“Grok”是一个火星词,意思是完全理解某事或某人,以至于观察者成为被观察者的一部分。

问一下ChatGPT,它回答,《Stranger in a Strange Land》这本书在多个层面上对60年代的美国文化产生了深远影响:

1. 文化与反文化运动:这本书成为当时反文化运动的象征之一,它探讨了当时的社会结构和价值观。迈克尔·史密斯所提出的“水兄弟”概念象征了一种新型的社会关系和亲密共享,这在当时的背景下具有颠覆性。
2. 宗教和哲学思考:作者通过迈克尔·史密斯的角度对地球上的宗教和道德观念提出了质疑,引起了对宗教信仰、人的本质以及人类社会组织的广泛讨论。
3. 性解放:书中,作者探索了性的自由和解放,这在当时是一个相当前卫和争议的话题。这些观点后来被认为与性革命的理念相吻合。
4. 语言与沟通:书中创造的火星语单词“Grok”(意为完全理解和同情地同化某物或某人的真实性质)进入了英语词汇中,成为了流行文化的一部分。
5. 科幻文学的发展:这部作品被认为是Heinlein创作的“成人”科幻小说之一,它与其他作品一起帮助定义了新浪潮科幻文学的边界,并且推动了科幻文学向更加深刻和复杂的主题的探索。

谷歌的Brad认为,这部小说被视为一种反主流文化的宣言。

Grok在官宣推文中,也确认自己机智且叛逆,它说,“Grok是一个以《银河系漫游指南》为蓝本的 AI,因此几乎可以回答任何事情,更难的是,甚至可以建议要问什么问题!”

我乱猜,如果Grok真的可以回答任何问题,那它一定也会说假话,而且有办法让读者认为那是真的。

马斯克强调,Grok最独特而根本的优势,是通过X平台实时了解世界。它能回答大多数其他人工智能系统拒绝回答的辛辣问题。

这是一个卖点。但其他人工智能拒绝回答的问题,往往也是政策制定和监管部门不想听到的,Grok又能突破多少呢?

当然,我相信马斯克的初心。

此外,马斯克提到的X平台,除了推特,还应该包括星链(Starlink),它是SpaceX的一项透过近地轨道卫星群,提供覆盖全球的高速互联网接入服务。

Starlink收集数据的能力目前还没被媒体提及。

想起另一篇报道,《经济学人》在“Silicon Valley is piling in to the business of snooping”一文中指出,硅谷的科技新贵,正在向美国警方出售商品。该文提及纽约警局从初创公司Brinc手中采购配备夜视摄像头的无人飞行器。

我关注的是,OpenAI的创始人Sam Altman就是Brinc的投资者之一。如果Sam要求Brinc采集并输送数据以提升ChatGPT的竞争力,应该不算什么阴谋论。

回到火星来的Grok上。我的朋友醒客评论Grok的出现,说“人类又发明了一款同样的轮子。”

我想,轮子多了,选择权就容易回到普通人手里。更何况,这回可是火星来客。

撰文:朱芳文(NM PR联合创始人)

科技物语:微软赌对了吗?

2014年,我第一次使用MacPro,之后,就有一种被微软欺骗和愚弄的感觉。我很困惑,市场上既然有MacPro这样的产品,微软怎么会允许自己制造出windows和word那样相比MacOS和Pages更像垃圾的产品呢?一个负责任的大公司,难道不该有羞耻心和社会责任感吗?

此前,我用了十二、三年的windows系统。两种产品带给我的深刻反差,算是我的科技产品第一课。我甚至迷信,凡是MacPro不能使用的软件,都是我用不到的。

昨天,有朋友想买笔记本,我毫不犹豫地推荐MacPro,她很犹豫,怕系统用不惯。我说,“你用着用着,就会痛恨微软,它玩了我们很多年。另外,Mac不用关机,不用装杀毒软件,不用天天更新……”说出痛点,让她对MacPro多了一点兴趣,决定过两天去店里看看实物再做决定。

当然,你可以把这些个人经验当作偏见。毕竟,微软仍是世界上最赚钱的公司之一。而且多数人依然对微软以及它的产品,有着难以撼动的认知和习惯。显然,他们既不会比我笨,也不可能比我穷。

出于同一种不信任,我宁可付费使用OpenAI的ChatGPT plus,也不愿意使用免费的Bing Chat,连尝试的兴趣都没有。

甚至,ChatGPT plus唯一让我不舒服的地方,恰恰是微软对OpenAI超过100亿美元的投资。但话说回头,如果没有这笔钱,GPT-4模型不一定那么快就出现。

在我眼里,二人的合作,有点像女土豪包养了年轻有潜力的电影导演。开头也许还可以各取所需,如何收尾,却少了一点想象空间。

诡异的是,梳理微软和OpenAI的合作伙伴关系,居然像极了微软的出品,有着难以清除的混乱。

对此,《华尔街日报》和《连线》杂志近日也有所关注。

首先,彼此的合作关系是开放的,不是排他性的。

事实上,OpenAI一直在武装微软的一些最大竞争对手,比如Salesforce,它的Einstein GPT基于ChatGPT,可以帮助销售人员、客服人员和市场营销人员完成本职工作,包括回答客户提问、自动生成营销邮件等。微软与Salesforce的关系,可称得上亦敌亦友。

同样,微软也有效地抑制了OpenAI的潜在搜索引擎客户。《华尔街日报》报道,OpenAI在过去12个月中,与其他搜索引擎建立了联系,讨论其产品的许可问题。比如,搜索引擎DuckDuckGo已经使用 ChatGPT,为自己的聊天机器人DuckAssist提供支持。当然,DuckDuckGo本身,在技术和资源上,也严重依赖Bing。

其次,手心手背都是肉,一碗水端不平,就要惹麻烦。

已有微软员工抱怨其内部AI研发支出减少。同时,即便微软持有OpenAI大量股份,除少部分人外,大多数微软员工无法获得OpenAI技术(例如代码库)的访问权限,虽然是合作伙伴,但待遇与陌生人无异。

最后,更重要的问题是,微软和OpenAI的销售团队,不时会遇到客户撞车的问题。因为,双方都正试图通过销售相似的产品(对OpenAI技术的访问权限)来赚钱。而且,双方都需要赚钱。

《华尔街日报》指出,通常情况下,像微软这样的公司会吸收初创公司及其技术。但是,与OpenAI的合作,微软则被刻意地保持距离,无法获得足够的影响力。看起来,OpenAI占尽便宜,既得到了财力雄厚的支持者,还拥有一定的空间和自由,去探索与其他合作伙伴的关系。

从结果上看,新Bing也未接近ChatGPT的突破性成功。分析公司YipitData的数据显示,ChatGPT每月用户已突破2亿,它是历史上增长最快的消费者应用程序之一。 YipitData数据还显示,在PC上,ChatGPT的每日平均搜索次数,几乎是Bing的两倍。

站在高管的层面,这次合作的意义似乎大于实质。

微软首席财务官艾米·胡德 (Amy Hood)女士将这次合作称为“伟大的合作伙伴关系”,双方都将从中受益。

微软首席执行官萨蒂亚·纳德拉(Satya Nadella)接受《连线》杂志访谈时说,“我觉得,OpenAI正在追求和我们一样的东西。所以我们合作了。他们赌我们,我们赌他们。他们做基础模型,我们围绕它们做很多工作。归根结底,我们是两家深度合作的独立公司,有纪律地、克制地追求同一个目标。”

当《连线》问到,“OpenAI可以从这次合作中拿到钱,但微软想从这次合作中获取多少利润是有上限的。达到上限之后,OpenAI就变成了一个纯粹的非营利组织。到那时,双方的合伙关系会怎样?”

纳德拉承认,“从根本上说,OpenAI的长期目标是实现超级智能。如果发生这种情况,我认为,我们所有的赌注都没有了。”

“如果超级智能是人类最后的发明,那么一切都将落空。”不过,纳德拉也表示,“我一点也不担心超级智能会出现,或者会很快出现。这意味着80亿的人生活更加富裕。那是一个适合生活的奇妙世界。”

他说的很好。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是会继续抱怨微软以及它的一切。仅仅出于我那难以撼动的认知和习惯吧。

朱芳文
2023年6月14日

听朋友聊数据安全

听两位朋友聊数据安全。我对这块业务,也有了一点点的认识。

1、企业的数据安全,像人类体检,大家都知道很重要,但又不是很受重视;

2、数据安全是一把手业务,一把手重视了,也就变重要了;

3、粗暴地说,数据安全的生意,是信息差生意;

4、就合规合法而言,数据安全合规证书的意义,比真的数据安全更重要;

5、数据安全的解决方案,要分企业,分发展阶段来对待。互联网人习惯了开源免费,传统企业习惯了采购,传统企业的潜客含量可能更高一点;

6、对待数据安全的态度和方式,像开车,普通公路上,普通的技术人员可以解决,到了盘山公路上,需要特别技术能力的司机。大体符合二八概率。从够用,到付费升级,要看阶段;

7、合格的数据安全团队,既要有品牌背书,也要能取得客户的信任。衣服都脱了,你可不能拍裸照勒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