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还是不信

信还是不信,这还是个问题吗?对待周遭发生的一切,原本的质疑精神如今变的可笑。还有什么是真的呢?这才是今天我们该去追问的。不过这种追问在我这里显得无力和空洞,谁又会理睬这角落里的微笑呢?是的,我故作玄虚的站在这个角落里已经很久,每日里自言自语,有点直钩钓鱼的味道。但我知道,或者我希望我的嘴角可以挂着一丝微笑。

我喜欢那种微微笑的感觉,嘴角略微上扬,夹杂着一丝感激和一丝兴奋,但是只要能让你看到这些就好,不能太过夸张,不能过分表达,好多真实的事情往往都会因为夸张的表达让人生疑,不敢相信。但微笑不会,微微笑更不会,那里有一种矜持,有一种叫做自尊的东西,可能会因为对方的脸色随时做点改变,比如恢复平静,或者将嘴角多上扬那么一点点,半公分的距离,就可以拉近你和我的心。我知道,这种变化会改变我们的距离。

我很乐意站在角落里,如果硬要挤进那个世界,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或许有人因此而不痛快,但更重要的是,我不清楚自己是否可以挤得进去,挤进去之后是否有站的舒服,站舒服了之后,是否又可以站的长久,如果我想坐坐又该怎么办?这许多的不确定,让我宁愿被动。先建一方自己的角落,背靠着寂静的墙壁,面对着沉默的人群,偶尔打量下,再低下头,过自己的生活。但嘴角一定要带点微笑。

其实,我也是不得不如此,那个世界里的人都被甩出好远好远的地方,我害怕被人丢弃。我想起那个叫做“弃”的男孩,那该不会是我们普通人,我也就不会做那样曲折的梦。我们不是说要舍得吗?我们哪里有什么可以去舍的?当然,那得到的也就会少的可怜。但有“得”也算好的。

我不喜欢所有的“不喜欢”,但那于别人也是同样的感受,我深知这种感觉不可从我这里出去给人造成伤害,我也无意收留其他。但这算不得舍,连自己都不喜欢的,你如何去舍?说到最后,信还是不信?这应该不是一个问题。舍还是不舍,才是问题。我得好好想想,多多念念。

关于婚姻

也许是下午睡太多了,现在就睡不着了,在床上折腾了好几个小时之后,索性爬起来,写点什么也好。想着明早不需要那么早起床,心里很是高兴,但另一边又很惶恐,这样算不算是投机取巧?瞧,我这患得患失的毛病基本上是改不掉了。

夜很静,说点让我觉得遗憾的事,这可能是我农历年前听到的关于不幸婚姻的第三个消息,我希望是最后一个,同时,我也祝福A能顺利走出过去,尽快寻找到属于她自己的幸福。

这类事情在倾听者耳中听来有点悲哀,但大多都是大同小异。而在当事人看来也已经不觉的悲哀,这种“悲哀”性的感受只是一个阶段,也是从某个角度去看待的问题。但无论我怎么觉得悲哀,都很难体会到当事人的那种切肤之痛。每每这个时候想去送上的祝福,总因为它的软绵无力而失去效用。

围绕着婚姻本身,似乎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我在谈及我的个人情况时,总是少有埋怨。但我也从没问过芳的感受,我不知道她与我的认知是否有很大的不同。在我看来,我们是幸福的。但是也难免会如别人所质疑的那种“掩饰”。从这个角度去说,我是有很多部分需要自我检讨。比如,我根本不敢去看结婚录像。至少有两个理由让我觉得自己自私。其中一条就是芳在跟着我到处敬酒的时候,完全是“被动”的,“从头到尾,似乎只是我一个人在结婚”。

我从这个画面读出那点让我觉得羞耻的东西:我对芳缺乏某种尊重。尽管芳在回看录像后并不觉得有像我说的那么糟糕,但我一直都会记得这个感受,努力收敛起自己的坏毛病,并希望自己永不再犯。记得有人说过,幸福的婚姻需要彼此尊重。而尊重是什么?就是顾及对方的感受。

我不会用“同情”这个词去描述那些不幸的婚姻,她们有足够的理由去解释自己在故事里的委屈,但却无需那样做,或许是她们不屑于如此那般。这让我对“女性”(抱歉,我一直不太敢正视这个词)有了另一种看法(而这个“另”字或许也能稍微解释下我对自己的怀疑并不是因为谦逊),她们是坚强的。相对来说,男人反而更加懦弱。比如我,大多数的时候,我离不开芳的安慰,在我情绪低落的时候,她一两句简单的话就可以改变我。她也愿意一下午不做其他事,陪着我坐在某个地方发呆,反过来,男人可以做到吗?

我的意思是,我们是不是该给自己的婚姻找个模式,分配下各自的角色,比方说“男人需要懂得时时自省,女人需要懂得处处照顾”等等。虽然我不喜欢将“经营”这样的词放在神圣的婚姻里面,但谁又说经营本身不够神圣了。如果懂得经营婚姻,或许事情就有另一种发展方式,对不对?

腐败式行销

想起之前做文案的经历里,为了推一款价高低质完全靠概念炒作的产品,大家拼命往所谓的礼品市场去挤,好去忽悠那些纯粹为了花钱而花钱的二逼们。说到底无非是契合“腐败”之现状做点边缘化营销,称作腐败式行销也算是我们的特色。不过,我不打算过多解释这个标题。

今次为何想起这个无人再谈的话题,还是源于茅台酒接近1500多元的富贵命。究竟是什么样的市场培育出了这样的一个产品呢?就算我不想简单的误导读者,但大家还是觉得自己很容易理解这点:花钱的人不会去用,用的人不会花自己的钱。这种片面的逻辑在中国不一定经常站的住脚,要知道中国的亿万富豪总数已经仅次于美国位居世界第二了。

在一个极富与极贫的两极世界里,作为一个普通人如果想生活的幸福,多少还真需要点阿Q精神。做自己正在做的,想自己不该想的,另外,最重要的是得淡定看待周遭一切。

可是,我觉得我们已经足够淡定,但为什么还是不够幸福呢?我们觉得你茅台酒就算卖到15万一瓶又与我何干呢?反正我又不会去消费。你中国的亿万富豪排到世界第一又如何呢?反正这样人都与我距离遥远。我们仿佛生活在另一个世界里。

我们曾在同一片天空下生活,却在不同的梦里成长。这是谁写的歌词,说的真好。

信念

听一个朋友说他的创业梦想,总找不到他的激情,凡事那种轻松去做的态度,让我很是怀疑他的诚意,一来二去的问答里,我就少了几分耐心,不打算用自己刚刚“沸腾”的心思去思考他的那些“难题”。但其实,他的那些问题我也遇到过,而且在当时也没有好的办法解决,我是想告诉他关于鸡与蛋的故事,但想来也没必要,一则他未必认同鸡与蛋的事情适用于他,二则这个道理人人都懂,但落到具体上,往往也都因同样的理由落败。回到那些基本的问题上,你真的想清楚了吗?这个真是最重要。

我不是要求你可以想清楚你要怎么做,但最起码你得知道你要的是什么,如果一味的等到过程给答案,那过程将会是漫长又难捱的。更重要的是,哪里又有那“难捱”的资本呢?

于是,我听他说,抛开质疑,也就没了疑问,没了疑问,他的思维渐渐被收缩起来。交谈在无趣中结束。似乎我们聊了那么久还是回到了第一次聊的那个结果上,这几个月,他究竟去干嘛了?也不必管。其实我也一样。好多事情都是冲动中想着,热情中做着,冷了那份热情之后,冲动渐变冷冻,多少事就那样不了了之。人的自信心也被敲的零零碎碎的,拼不起来,凑不成块,拿不出去,只能长吁短叹。

若现在问我的可有创业之梦,我很难回答。记得上次跟某人交流时也说过,不一定要做老板才叫创业,有兴趣去做一份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并且把它做好,也算是一种创业。当然,我记得我也提醒过那位:一定要赚钱哦!但除却赚钱之外,我什么都敢去想,也敢去做。只一谈到赚钱,我就没了微笑,没了修养,没了淡定,我会变得焦虑,变得失措。

如此,算我有创业的念头,却不能有实际的行动,因之别人看你,是以量化。而你看你,是以信念。如今,信念说与谁信呢?

沸腾

篝火
“沸腾”这个词是郎咸平在《财经郎眼》这档节目中对国人所期待的一个现象,不同于媒体们所谓的年度热词,更像是国人欠缺的一种品质。与沸腾相关联的另一个词就是“愤青”,愤青是一个标签,但愤青的出现曾经代表着期望与变革。

有的人会说,期望变革可以连在一起,期望与变革单独成两个意思,连在一起似乎词不达意。我的解释是,先有期望,后有变革。但期望的不仅仅是变革,还有对变革推动者的信任。而变革有的时候就会少了这种信任。所谓的造反也是一种变革,只是落败者往往不愿意相信,成功者又难获自信。总之,过去的很多变革都发生在极端情况之下,都发生在被动之中,都发生在临界点,都发生在不变革也将发生的状态里。我的认知比较偏颇,似乎有意为之,没有极端的思考,哪里能唤醒你的麻木不仁。

愤青也在相当长的时间内被用作贬义,泛指一些喜欢抱怨、不够淡定的家伙们。换个思维来看,那些淡定的人真正平复的只是个人的心理平衡,于世界是好是坏一点益处也没有,只是寄生在这个世界中,学得了生存的技巧,但全无改造这个世界不好命运的企图与心思。这样的人,活着有什么意义?死了也不过是一堆枯骨,徒增碳排放而已。但芸芸众生就是这样被教育出来的。我总以为这教育祸害人。一种是因人施教,让人个个不同,世界得到发展,丰富多彩,最后变得大同。另一种是按一个模式去套,使得人人变的相同,这世界越发展越窄,社会越推演人类的价值就越小,混浊不堪,最后成了滚滚红尘。而前一种,你在哪里又能找着?

于是愤青懂得沸腾,懂得自我教育,懂得自我改变。这样的人的血才是社会的血,这样的人的心思才是社会的心思,这样的人的沸腾才可以令到社会沸腾起来。反观我们呢?一切事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记得这话谁人说起?一切人都喜欢围观,或者路过打个酱油。一切情况皆可淡定面对,唯独对自己上车投币是投了五毛还是一元会从上车吵到下车。人在这样的其他人的社会里成长与生活,还有个什么意思呢?还谈个什么明天社会大同呢?

但必须得保持沸腾。好吧,我们周边是冷的,我们就保持自己的热度,并努力的保护起来,放在一个小角落里,不怕人耻笑,不怕人翻捡。实在不行,就裹在你的身体里,放在你的脑海里,放在你的记忆里,记住那种沸腾的味道,记住那种沸腾的状态,记住那种沸腾的感觉,在下一次你恍然若失的时候抽出来拼命流泪。流泪也别怕,那也是沸腾,只是心底的泪水煮沸后被蒸发从眼角流下!

挣扎

现在的心情比起十几个小时之前要好很多,那个时候觉得胸闷气短,如同前一个多月的那次一样,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内心的坏分子被激发了出来,不愿意再受控制。但终究还是被控制下来,想着要及时的安慰自己,打电话给各处,给师傅,给老婆,给妈妈,给妹妹,寻来一时的安慰,若想要彻底平息,还需要时间。我因为“节约”一点点时间而牺牲了更多的时间。

我总做些得不偿失的事情,仔细想想确实是我的最痛恨自己的一个理由。比之其他的理由,这点还会给身边的亲朋带来麻烦和困扰。我的妻子为此而受累不少,在这里,我向我最深爱的女人致歉:老婆,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我只是想把事情做得更好点,结果却不是我想要的,我也没有办法。

这种解释与其算是道歉,还不如说是推辞,不够真切,但足够真实,这就是我现在心里所想的。这不矛盾。我的意思是说,她也知道我的出发点,但她更希望我放低一些“多余”的要求,好吧,写到“多余”这两个字,我的心颤动了下,昨日的那一两分钟的事情又浮现脑海。那足够让我郁闷、甚至羞耻。谁让自己心浮气躁来着。如果可以对自己有所期待同时又能有所保留,该有多好。你看,我还没有学会如何谦逊。

但现在这个时候,我终于不用长吁短叹,不要唉声连连,不要胸闷气短,一切都过去了,好好的过个年吧,我说。

新杂志时代

昨天在张江某地举办的“cocoa移动开发者大会”,我参加了半场,就是为了韩磊(21世纪网CTO)的演讲而来,他的演讲主题是“拥抱ipad的传统媒体:媒介、信息及技术”。我特别渴望着去拥抱ipad,将我的杂志与这个新媒介做个结合,可是方法在哪里?我是来找答案的。

凭借21世纪报业的丰厚资源,他们在报纸、杂志、电台、网站等新媒介上的开发和运用上都颇有成就。结合这些,韩磊谈了关于媒体与媒介的区别、新媒介的技术开发、发行、运用、收益等等,短短的30分钟,谈的已很全面,但还不够具体,也没办法具体到操作层面,这让我很不过瘾。

在演讲后的提问环节,我问了一个比较弱智的问题,我请教他,“将ipad杂志(在ipad上做一本新杂志)当作一个创业机会的可能性有多大?其技术成本如何?”之所以弱智,是因为我本身就是做杂志广告销售,我当然知道稳定的广告客户对于一本新杂志的作用。而韩先生的答案恰恰就是“你需要至少一个稳定的客户”,至于制作成本,韩先生认为,“在技术层面的成本总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不过从这个说法里,多少也传达出一点我想了解的信息,如果至少需要一个客户,那说明其成本不算高,起码比纸质杂志要少很多。如果可以忽略技术层面,那么就意味着能跟纸质杂志扯平。我的理解是,技术成本可能也就是相当于一个美编。也就是说,我可能需要多设置一个与美编薪资平级的“ipad技术编辑”的职位就可以组建我的“ipad杂志”团队了。

但另外一个问题却是没办法知道答案的,那就是国内的ipad用户中,会有多少人通过ipad来阅读杂志,又有多少人会花钱购买杂志来阅读,花钱的这些人当中,又有多少人是我们的潜在读者?这些数据将决定新杂志能否成功或者来决定你要做一本什么样的ipad杂志。

如果,要在ipad上发行的是一份免费杂志,仅仅依靠广告获利,那么,这样的事情对于杂志本身而言还是没有意义的。我总固执的认为,杂志如果不能靠自身的内容去盈利,那么就一定不是一本好杂志。当然,这个前提是我对国内读者的普遍信任。我也知道,这种信任是盲目乐观的、是错误的。在杂志上,则是互害。没人买杂志,那就越少人来做杂志,越少人做,质量也就会越差,如此循环,一提就伤心。

盗版的音乐作品其实与免费发行的杂志是一个道理,介质本身不产生收益。所以,我一直期待,如果说ipod改变了唱片业,那么ipad能否拯救杂志业呢?好吧,换个说法,在ipad上,我们能否以杂志的精神开创另外一个杂志时代呢?

抽烟的男孩

2010走过双峰路的时候,看见一个比朱注还小的小朋友,嘴里居然叼着一个香烟屁股,在那用力的吸。因为没有停下来与他交流,剩下一个疑惑在脑袋中,如果朱注成了这个样子,我该怎么办?

结果昨晚做梦,真的梦到了朱注学会了抽烟,而且那副样子也是我周围的烟民们抽烟范式的重合。好多人不同的细节都被聚集到了朱注的身上,让他看上去像一杆老烟枪。我冲上前给了他一耳光,但他没有理会,继续抽烟。我来气了,满大街寻找可以教训朱注的东西,想找一些树枝,棍子类的东西。梦中的思维里居然又想到初中时候,我被物理老师命令出去寻找木棍教训其他同学那个场景,这种梦境里的回忆却是非常真实的。

我边找边哭,特别害怕和担心的心理。一边哭一边在想着朱注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一边又在问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对?包括眼下的这种寻找惩罚工具的行为,这种责罚的意义在哪里?想着想着,也就不在乎棍子的结实与否了,只想回去吓唬吓唬朱注就好。

现实里,我们全家只有老爸一个人吸烟,而且我还不允许任何人反对,包括在开着空调的房间里,只是为了所谓的小小孝顺,而一味的迁就着。但梦里,我却把全部责任推给我爸。我哭着对老爸说,你看你看,朱注现在也有烟瘾了。而朱注就站在不远处,满脸无辜的对我看着。

自始至终,我也没有在这个慌乱的梦里找到解决方法。

我害怕这样的情况发生。除了不好的习惯之外,我对朱注的要求也不算太高。读书读成什么样子,我可以接受,智力水平如何,我也可以接受,唯独那些乱七八糟的坏习惯,是我极力避开的。只是朱注还不知道那些为何是那些。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说,那些不该是那些而已。

下回如果在路过双峰路,还能看到那个小孩的话,我一定会蹲下来,握着他的手,问问他:烟里有什么味道?不知道这个问题是否很愚蠢。

心理暗示

今天公司搬家,好在这个日子没有请风水师看过,要不又会多上一道“折腾”,说句实话,我不喜欢“风水”及其相关,这与我的无可救药的无神论有关,我也痛恨自己的“无神”。我说过,这是信仰缺失的大事件,而我却能坦然接受。

其实我没理解错,风水与信仰根本是两码事,我扯在一起,也不是故作神秘。我想解释的是因为无神,所以不相信风水。但奇怪的是,我又有点小迷信。比如,上两回我的意外受伤,我甚至认为是中了土箭。有趣的是,我还以为@物虚生在古书里有看过关于土箭的故事,结果可能只是我那一个小地方的小传说而已。

这让我很失望,我原以为会有大量关于土箭的记载甚至能发展出一门“意外”的学科来。但说到实际,迷信与风水有点若即若离,是也不是,全凭各自去关联。

说下什么是土箭。就是人在突然之间,身体或者精神陷入一种特别不舒服的状态,说是肉体的痛,但找不到具体的部位,说精神不舒服,但又不觉得那根神经不对路。如此,外婆就会告诉我是中了土箭。她一来要求我耐心的休息,二则一定会去菩萨面前上香祷告。但这种仪式并不固定,情况严重点的话,她也会多麻烦一下其他的神灵,比如说灶王爷。最重要的是,往往这种不舒服在仪式之后就会迅速好转。

它与小孩子被所谓鬼神惊吓不同,不需要用筷子去解决问题——先用一只碗盛上清水,再用三只筷子捏在一起蘸上水,然后放在病人嘴边哈上一口气,最后将筷子稳稳的站立在碗里。等到筷子自然倒掉,病也就好了。——两者可能都是一种心理暗示,但却有所不同。后者让病患与神灵之间产生了互动,而土箭却是由第三方去完成,这种不同之处,让我觉得土箭更加神秘。

既然“坚定”的认为自己无神,那我对于土箭的好奇和认可,可能就来自我对外婆的思念。她离开我已经很久很久了。我很想她。蛋炒饭、电热毯、自行车、土箭、菩萨、上香、洗手、压岁钱、过年……这些关联的、不关联的都是我对她的思念。不多说了,回忆就是一种心理暗示。

风水也该是心理暗示。我不应该这么去评论它,但也无意贬低。我只是不喜欢。好在“信则有,不信则无这样”,真正的风水师们都很宽容。这点上,我是说风水及风水师所能安身的这个思维观念上,却是值得我去尊重的。好吧,知道不喜欢也知道尊重算是我的可造之处,但要怎么做才算”懂得”呢……嗯,期待有新的心理暗示。

写故事的人

我特别想成为一个会说故事的人,这是我最近的心愿。我也知道还需要花很长的时间去磨练,我努力去做,今后会在这个地方贴上一点用心去写的东西。我叫做故事,总得将它置身于某个场景下去品读,比如说就是在看一场电影,你不能从对白里听到的就可能是我笔下所写的。

但我也很清楚,以我的格局和我的文笔,我目前还很难在细节上有所突破,我是说,我在细节描述上很差,我习惯性的自言自语,总给人一种旁观者的悠然心态,我很难让读者跟随我一起来起伏跌宕。如果说我在指挥着读者听一场音乐会,毫无疑问,我并不合格。我只是渴望成为一个合格者。

上回跟守山闲聊,说到可以写点什么,我提到一个不算Good Idea的主意,我建议到不妨写点历史题材的随笔。这个建议来自于他在读《资治通鉴》的感悟,守山说现在发生的事情,历史上基本都发生过一遍,社会只是在不断的重复历史,换了演员而已。但我们都清楚,这样做往往吃力不讨好。我们大多数的人,从别人文章里往往并不喜欢提取启发和思考,而是去考究其文笔、错漏,对于写作者来说,并不怕你纠错,怕就怕你不知道为什么要写这篇文字。要知道,表达本身比表达能力的好与坏更加重要。

文字是一种表达,故事是文字的一种形式。我想写点好故事,做一个会说故事的人。当然,在这之前,我特别想成为一个很有故事的人。但人越活越觉得自己肤浅,自己的那点小故事放到某些人那里,根本不值一提。比如我昨天说的孙兆,他是冤死的,我怎么跟他比冤?是的,做人不该去比较长短,但对于幸福感不够的人来说,找个对比有利于自己对生活的正确认知。

我想写点好故事,这个想法本身让我很高兴。因为我终于愿意去做这件事了。加油!写故事的人!

我觉得

我对未来一直有一种期待,但说不清楚那种期待里包括哪些具体的东西,比如具体的财富,具体的名誉地位,具体的其他什么,一切都是模糊的。你能体会在一个模糊的期待里,那种想要发力,却找不到力量根由的那种苦闷吗?理解本身似乎也是一种挣扎。是的,在一片雾气里想将眼镜镜片擦清楚可不是件容易事。

似乎在新年里的第一个工作日不该谈论这些无聊无趣的话题,于每个人来说,都有不同的烦恼和苦闷。我只是在想,那种模糊的期待,我是不是该具体化一点,好让自己过的简单点。比如,我得做件很具体的事情,设定一个具体的目标,量化下自己期望的收益。这些都很好,我也知道,但我过去对于自己过高的期望与自己过低的实际生活比较起来,量化本身就像是一个极大的讽刺,挂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反而成了另一种困扰。但现在可以这么做了,我应该没了那种浮躁。

模糊、浮躁、挣扎、苦闷……这些字词在青春期里被使用过多次,但用到今天,只能表示我还没有成熟起来。想想这十多年来,我也没为这“成熟”特意做过什么,一定要表述下,也只是吃过了一些亏,学到了一些乖而已。吃亏学乖的事情算是成熟,这样来理解也该是成熟。

但期待本身与成熟无关。说完这些,我才知道我的这种说不清楚的期待里并不包括财富、荣誉。它可能只是自己的一种感觉,是“我觉得”的那种生活,我不清楚这算不算是一种“自我”。可能其他人也是如此,没有什么特别的。我觉得我要幸福,我要快乐,我要在每一天大声的说自己想说的,看自己想看的,做自己想做的,我想要的就是一种自由,那是我觉得的幸福生活。

有的时候,我会没理由的嘲讽下周遭,他们有“我觉得”的时候吗?是的,我有点小猖狂。

周年记!请祝福我!

私人媒体』一开始是挂在和讯上的一个叫做『安北私人杂志』的博客,第一篇博文发自2006年的4月15日。2007年3月12日,我注册了sirenmedia.cn这个域名(后来检讨,觉得这个域名组合的太不专业的,扔掉也不可惜,哈哈),原本打算为将来创业做准备。『私人媒体』的概念到域名注册下来,其实已经有了一个雏形。我曾经就这个概念专门跟别人吃了一顿饭,我这边是激情澎湃,对方却是一头雾水。但有趣的是,另外一个媒体朋友,对我这个『私人杂志』的概念很是赞同,甚至启发我,如果真的搬到印刷版上,该怎么做?更厉害的是,他说他可以来寻找风投。

早些年,我不像现在容易经受诱惑,对自己也不像现在看的更深一点。当然,07年初的杂志环境也比现在要好很多,否则也没有08年初好多本杂志集中创刊的欣喜。于是,我也很自然的对『私人杂志』多了一份期待,我甚至将这个博客,当作一份真正的杂志在规划,起码我会每周更换它的头像,并且把这个头像做的像杂志封面一样。那个时候也误导了不少人,很多人会问我这是一本什么样的杂志。

但私人媒体这个概念始终没有做成公司,倒是07年底的时候无意中遇到了wordpress,抱着学习和积累的心态,购买了独立空间,学人家架设了这个独立网站。说它是网站,可能还不够资格,但说它只是个博客,也不是我的初衷。这左右矛盾一直未能平衡,好在这些也没能影响我什么,一切都很顺利的进行着。

到了09年底,事情变得有点复杂,关于.cn的域名的困扰,大家在各处看到听到足够多了,我也是受害者之一。这个时候,sirenmedia.cn已经为我赢得了google PR3,alexa 进30万的荣誉,让我放弃,确实不舍得,但不放弃,又没法继续。只好换了如今fandouhao.com这个新域名。而这个域名的中文原意是“反逗号”,这个域名的历史更早一点,在04年左右,我与那两位不肯承认我们是同事关系的同事进行了一个小项目,想在商业文案领域创业的冲动。而反逗号写作社,一度成为我生活和工作的重心,可惜的是,随着入职『中国台商杂志社』。这一切都不了了之。

fandouhao.com域名于2010年的3月14日正式启用。网站名仍旧使用『私人媒体』,为了有所区别,小小修改成『私人媒体™ 』。在2010年的元月2日,不知道受到什么东西的刺激,立志将网站打造成每日准时更新的玩意儿,网站的副标题遂成了『每天九点发布的个人随笔』,既是网站说明,也是网站的目标。我希望借此可以改正些我懒惰的毛病,无论如何,我觉得我该是个勤奋的人,起码以前是,但现在,我怀疑自己了,需要借助某些东西来刺激了。

这样一算,这个做法真的也做了一周年。在这一年里,确实有过一点点的挣扎,这从文章的内容和质量上可以看出。老实说,我并不指望它能对别人有什么实际作用,我只是强调,我在对自己说话,这也是『私人媒体』现在能被赋予的意义。我想说,中国还没办法存在一份真正的有原则和有道德的媒体,你能懂得我说这话的理由吗?或许有很多方面,不止于所谓的大环境,还有我们个人呢,都值得检讨。但在那些成型之前,一个人做给一个人看的东西,可以先行。请祝福我吧!谢谢!

螺丝钉教育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看到或听到谁家的孩子功课一流、深得老师喜爱等等,就不自觉的想到“螺丝钉”。我从小这样被教育着:要做一颗听话的“螺丝钉”,要安分守己。要与不要,似乎就成了我对游戏规则的全部理解。可笑的是,这个社会却赋予另外一些人在游戏规则之外把玩这个游戏的特殊权力。

同纠缠着“奢侈品”这个概念一直没能释怀一样,“标准件”的价值实在有限的很。“螺丝钉”式教育的逻辑是“压制”,要求人服从于社会的分配。听上去很和谐,也没什么不好,但这种分配方式有赖于社会的公正性、健康性和成长性。另一方面来说,人是不是该想着做点超越社会的事情呢?我始终觉得“超越”该是人生活的意义,但在“螺丝钉”式的教育下,这点成了奢望。我是说,当标准件越来越多的时候,原先被遗弃的东西可能就成了奢侈品。而我们的生活就成了没有意义的东西。

我这么想,也可能是为了朱注可能会沦为“功课一般、不受老师喜爱”的学生而预设的托辞,我用到“沦为”这个词,似乎连我自己都被某种观念给左右了,我不能清楚的解释我为什么不喜欢螺丝钉式教育,但我的疑虑来自哪里?可能因为我本人就是一颗螺丝钉。在我看来,现有的教育始终是一副做好一套标准放在那里等着你去通过,它更像是给一帮人找到一份职业,谋了一种生活,所谓的“教书育人”这个责任,早已沦丧。我不是说老师不好,我是说老师这个职业就是一个标准件,按照教学大纲去完成教学目标也没什么大错,可是另外呢?另外是什么?

但我自己知道,我并不在乎朱注会成为一个普遍意义上的好学生,我不会框定朱注要成为什么样的人,虽然我也无法具体的描述另一种教育方式会是个什么样子,可能我只是不希望他变得这样或者那样:

我希望朱注在课堂上,听不到老师对某位同学的冷嘲热讽,回家后有一学一的向我描述,老师的这种行为是在告诉孩子什么呢?千万不要与众不同,否则,你就是个大傻瓜。

我不希望家长在老师的实习课上,不至于听到学生大叫“我靠”,而老师却无动于衷,习以为常。如果是这样的话,老师的“育人”责任又在哪里?仅仅是品德课上的100分吗?

我希望朱注清早上学的时候,不用站在校门口的横线上,向值日的老师和门卫们敬礼,这不是尊重,只是种仪式。我们的仪式实在是太多了!

……

我希望,如果不得不做了一颗螺丝钉,也请不要忘记自己争取去做一颗有生命的而非麻木不仁的,可好?

2010年度总结

和去年不一样的是,今年的总结要拖到年底才写,说明我觉得今年过的还算凑合,起码不是半路上着急想着开溜到2011年去。工作上,这一年没什么变动,还在那家单位,还在做那个事情。不用支支吾吾的,我就是一个卖广告的,不是所谓的白领,千万别误解了。

先说下这个博客,很高兴自己可以坚持下来,虽然大多数时候,我只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而且我也知道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就像某人形容的那样:“撕皮自嚼”。我拿这个词来说自己,只是表示我赞同这个意思,但并不喜欢它的恶心,我们都该善意点表达自己的意见不是,即便是自嘲。

前两年我写年度最佳友人,今年就不写了,我关心的还是那几个,关心我的也就他们几个。但今年更高兴的是,好多失散多年的朋友终于都有了音信。我呢,终于到深圳见到了刘汉东、张勋华、黄杰、苏志国、谭进和胡俊几个,忘不了胡俊说的关于谭进的那个笑话。谭进,当大家记得你的绰号多过你的姓名的时候,说明你已经深入人心了。另外,在广州也见到杨宝和洪亚东,忘不了杨宝打开一瓶白酒的样子,我原以为我穿梭到了小时候,结果是我们分开太久了,真的不敢相认了。

4月份在广州见到了张华,这是个我一直很喜欢但只能远远张望的朋友。过了几个月,我们在上海又碰面了,由叶檀做东,一年之间,我见到了两个最优秀的财经新闻人。我曾经有想过去做一名记者,虽然最终未能践行,但由此而生的对“记者”的种种评判也算苛刻。在我眼里,张华是一个既懂写作更懂思考的家伙,这点在他的新书《他们比你更焦虑》里,你可以找到答案(对“财经记者”这一岗位跃跃欲试的同学们可以好好的参考下,这完全可以算作国内最好的财经报道范本)。但我知道,我对他的认同不完全来自于对写作同好者的好感。这点,张华自己清楚就好了。

4月份在东莞做了一场活动,延续09年开始的“台商转型升级辅导”项目。所有的准备工作基本上由东莞台协完全搞定。而12月3日在苏州做的同样活动,却要忙上很多。这里也能看到各地台协和台办的工作方式有所不同。当然,对于承办方来说,重要的就是要完善细节,可惜的是相同的错误还在重复犯着。我很想说那不是我的问题,但我能吗?争论是没有价值的,唯一该做的,也只能是微笑着接受。瞧,我比去年这个时候虚伪多了。

5、6月份的时候,为了朱注的读书而烦心过一阵子。感谢那段时间有朋友的安慰。特别感谢大姐对我的无私帮助,幸亏你的及时帮助,让朱注不至于无书可读。稍微想想,也算是对我懒惰与大意的惩罚,下次我就算不喜欢做什么事,也得考虑到它的后果了。我记住了。

朱注在北京赶在朱注读书之前,我们三个去北京做了一次短暂的旅行。一来可以跟让朱注陪爷爷奶奶待上几天,二来也可以消除朱注对北京的神秘感。当然,能满足的东西不是很多,但可以满足的,我们应该尽量去做。不是吗?

居然忘记了是几月份,我忍不住回了一次东至,跟两个家伙碰了面,一个是老陈,一个是燕子。高兴的是我会认为他们是我该见的人,难受的是,我们都被生活折磨的失去了风采。不过还是要为老陈加油,既然决定单干了,就得拿出魄力来,要做就要做好不是!

IMG_94789月底,受国务院港澳办的邀请,我代表杂志去银川参加宁洽会。对于西部的第一次认知,就是飞机上看到的“黄”色。我相信这是今年给我印象最深刻的一个颜色。当然,我不需要将这个颜色描述的过于沉重,也许只是我个人有限的认知局限了我对这个地区的了解。但我离开的时候,却沉浸在另一种情绪里:“为什么我是一个缺失信仰的人呢?”在那一刻,我特别羡慕那个自称去过两次麦加而面带骄傲的回族导游。

忘记了具体的月份和时间,周浩正老师夫妇俩从南京赶过来,上海是他们大陆之行的最后一站。我在亚士都饭店他们的客房里,见到了这位年逾花甲的老出版人。我们一起聊出版、聊谷歌,聊乔布斯。很抱歉,我不能跟上这个老爷子的思维。可能是我还是不熟悉这些东西,更可能是我平常的思考都太过单一。我很乐意看到我的“惨败”,因为我又找到我前进的坐标,这是好事。熟悉我这个博客的读者应该会认识他。我在这里会不定期分享他最新的观察。从鼓励的意义上来说,我之所以要求自己每天来更新这个博客,就是受到了周老师的启发。当你可以不封闭的将自己与自己的交流公开之后,将自己的内心打开朝向世界的时候,你的格局自然就会提升到一个你自己都无法看清的层次上面。我很庆幸我的视野一点点的被打开,我的狭隘心胸也有了承受更多委屈的空间,这是我的福气。

11月份,上海台协会连锁委员会秘书处成立,我受邀成为秘书处成员之一。与其他几位优秀的家伙一起为连锁委员会服务,这是我能得到的一个很好的学习机会。我主要负责协会的内部宣传工作,这应该是我擅长的部分,我希望可以用我的热心来做好这件事情。这也是我第一份正式的公益性兼职,我可以从中学到点如何运作协会这类事情,只要是可以学到东西的,我就会感谢下。

可能是受我写博客的影响,有几位朋友也架设起了自己的独立博客,但很可惜,写写停停,断断续续。如果一定我鼓励下,我还是那句老话,你只是在为自己做事,何必在意别人看到的是什么。套到我身上,就是不怕你笑话我的文笔、我的思维或者我的能力。我只要可以坦然面对自己。

在刘阳的怂恿下,我还是架构了一个内部论坛,原意是想邀请我的朋友们来分享各自的经历,但实在是执行力不够,只开了一个小小的头,就没有声音了。先要对我前期邀约进来的朋友说声抱歉,我会按照既定想法去完善它,等等,再等等。

准备做一个工作室,可能是用网站来做唯一的推广方式,主营业务我现在还没想清楚,按道理,我不该在企划方面去做什么商业规划。说到底,我能拿什么换钱,我不是没想好,而是还没找到。有一个问题已经解决了或者说根本不存在,我的创业方向与我现在正在做的工作一定会很匹配,简单说,我能做的事情就那么多。

整个的2010年,我对于架构网站似乎已经不那么热心了,起码已经没有注册新的域名,这应该是一个进步。我该把心思放在已经想好过的道路上,接下来就是一步一步的实现它。这会很难吗?或许吧,但会有更简单的吗?反正我找不到。

整个的2010年,我对于亲情,友情这些东西看得越发的重。或许我真的到了老陈的那个心态(不是说不好,是想说不同的阶段),对朱注多了一份不恰当的期待。或许刻意的逃避自己不敢承担的责任,实际上确实够懦弱的。我不希望朱注也这么认为。

整个的2010年,我似乎也变得现实点了(即便这辈子都不可能会迷恋上金钱这玩意),但来自生活的压力让我多少了解到“省着花”该有多重要。以前想着挣钱花,现在想着省着花,这算是有尊严的生活吗?

整个的2010年,我变得絮叨了。可能是为了完成这个博客,但更多的是很想讲点什么,但又不能像张华、叶檀那样把话点透,总憋着一股子怨气,在那些酸腐的文字里游荡着。怪不得被某人批评,还是那股“酸溜溜”的味道。

但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个开心的2010年,我希望2011年会更上层楼。

暂停

听说韩寒的《独唱团》停刊了,对于咪蒙的期待只好暂时放下。好多时候听别人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但大多数时候,能够这么做的人(能定政策的和能定对策的人)似乎都是一个圈子的,而我们(跟我一样的只能围观的人)只能站在圈子外面,指指点点。善良的人会做个感概:能够指指点点就已经很好了。

是很好了,但那要看在什么时候说这个事。从历史上来看,确实是不错的。历史书上的故事不一直在强调我们是从封建社会过来的吗?但封建社会究竟怎么封建我们是无法体验到的,从故事里看到的,也只是一个模糊的大概。但也有人感叹了,还是古代简单,割了下面就可以做公务员。再说说我们活着的当下,这种指指点点能有什么样的好处,也是圈子里的人所不能理解的,当然,圈子外的人可能也只是当作一种安慰,别以为圈子外的都是二。

发的这些牢骚似乎没跟那本杂志唠上点联系。我向来不喜欢由此及彼,但说出去的这些话总会沿着既定的抛物线行走,我们可以篡改物理书,但不能决定物理规律。还好,我一直觉得2010年过的真还不错,我会很快对我的2010做个总结,重要的是,向那些重要的人和重要的事表示感谢。至于圈内圈外的争论,不如在脑海里暂停,但若能有一些引子,也就不妨多一点期待。

又受伤了

这几天右眼睛一直跳个不停,我也提醒自己要多多注意,但还是被一扇门给绊倒了,脚后跟磕在冰冷的钢梁上,脚踝受伤了,连站立都很困难。我原想过乘机检测下自己坚强的意志,逼迫自己多走点路,但想想还是算了吧,千万不要跟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免得到时候得不偿失。

距离上次睡觉睡到胸腔错位,到这次走路走到脚踝受伤,我搞不懂自己究竟怎么了?是遭遇什么惩罚吗?还是说年纪到了,人变的脆弱了?更让人不爽的是偏偏都发生在要紧的时刻,怎么办,只好求老天照顾,早日康复了。

张华出了一本新书《他们比你更焦虑》,讲到一些商业大佬们面临的各种焦虑,以及对待焦虑的处理方式。我原以为我一直很焦虑。并且找出自己焦虑的原因是在于我的不自信与难以控制的欲望互相纠结。但庆幸的是,我发觉这也是这些大佬们的根本病因。人在成功的过程中,伴随着一定清醒的认知,知道自己的不足,明确自己有不自信,但更加的成功,更多的关注,更多的荣耀,让人们难以平衡,这种焦虑是自始至终的,焦虑可能是一种动力,焦虑至少是一个坐标,在过程里的每一个阶段,他们都会体面或者不体面的解决。

出于这种焦虑,我可能会在走路的时候心不在焉,我也可能在睡觉的时候心不在焉,也许这算是能说得过去的解释吧。

通用件

过去我对汽车配件最大的兴趣就是研究其通用件,也就是说在不同品牌及车型之间,找到它们可以通用的零部件,如果足够了解这方面的知识,将帮助你节约大量的金钱。因为我的这点优势,得到过更多客户的信任。

在其他领域,国人似乎也很热衷于找到通用件,想找一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明明不应该,但还是被人日复一日的做着。

深圳卫视有档叫做《22度观察》的节目,前几天谈了一个关于“中产阶级,你够得上标准吗”这样的话题,言下之意,似乎非常肯定中产阶级的各种好处,只是可惜栏目没告诉我们为什么要划分出一个中产阶级出来,为什么要有这样的一个标准,以及如何才能够得上这个标准。

更遗憾的是,在面对中国13亿人这样的一个现状,面对着中国几千个县市有着高低不同的各样生存状态的时候,如果只是靠数字去简单划分中国只有富裕、中产和贫穷三个阶层并在这个不存在的前提下探讨问题,这几位嘉宾的脑袋确实被洗的厉害。而收视的观众们呢?

千万不要对号入座。

对于媒体而言,喜欢观众对号入座,但对于观众而言,能够收到的最佳忠告就是千万不要对号入座。否则,大部分人得到的只有难受与自责。

我想说明下,任何一档电视节目或者一份媒体,都是以其内容来与观众沟通的,所以内容的制作者体现了这个内容的深度而不是媒介,不要因为它的制作成本而去选择相信电视比网站更加可信,而要根据制作者的社会阅历和个人修养去选择。也就是说,观众在对待任何一档节目或者一份媒体的时候,首先要持有怀疑的态度,其次要抱有客观的观察,仔细辨别是不是被某个概念或者某种情绪给左右了,只有理性、真实的信息才能引发有意义的思考,我们渴望从媒体上获得的不正是认知和思考吗?

但学校教育的制式化、媒体操作的制式化、甚至具体内容制作的制式化,使得制作人的思维也制式化、通用件化。于他本人方便很多,有了充足的谋生空间,可以不做东家做西家,但对于观众却是一种亵渎。

拜托你们不要再用你们的思维左右大众的脑袋,影响的深了,观众就成痴呆了,你的广告就卖不出去了。

又想到杂志

这段时间在读一本跟杂志有关的书,书中传达“杂志的本质是观念”,“杂志的核心是生活方式”这样算做指南性的制作观点,要说这种东西在做之前其实也或多或少有点了解,一般的读者也会告诉你:“亲爱的编辑,我想看到你们的观念在哪里?”“我的观念在文章里”编辑们的回答往往都趋向软弱的一面,不敢或者不能进行正面的回答,这其实没有摆脱掉一个写作者与编辑者的两重身份。

写作是自己对自己感受的把握,而编辑是对大众感受的把握。从这点上来说,我们的编辑(包括大多数杂志)都还没做到。至于那些靠公共公司包装出来的企业及产品信息做的倒是挺职业化,可问题是他们灌输的也不是观念,而是诱惑。但很显然,我们的读者在面对诱惑和观念时,也很难做个正确的区分。这可能也是广告的合理性。

至于“生活方式”,我愿意更多的去理解杂志本身就是一种生活方式,比如阅读杂志,比如挑选杂志,比如用杂志来做区隔。杂志就是一个标签,像其他种类的标签一样,将人划分做另一个新的族群,如果可以让读者觉得荣幸,那么才能说这本杂志算是成功。但大多数杂志无法贴好这个标签。

杂志们标榜有着犀利的观点或者与众不同的品位,但读者在接触后才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如果用杂志的工作流程来区分市场上的杂志的时候,我会发现大部分杂志都处在企划阶段,也就是说从杂志自己的介绍资料里,这份杂志一定是很棒的东西,但实际上呢?这与很多的征婚广告的照片有点类似,那只是一个最理想的阶段。少有杂志在完成所有步骤后才会向市场推广,但这个生态已经形成很久,即便真的做到,也没什么优势可言。读者已经麻木不仁了。

但杂志究竟该怎么制作?过去我总以为自己了解,但在最近的阅读里,我重新有了新的认知,甚至对正在做的其他事情也有一定的启发。或许,我该综合起来看待这些还琢磨不透的新真理,并将它们好好消化,能付诸实践的可能才是对我真正有用的。

如何保护自己?

“明哲保身”这个词我最早是从毛泽东的文章里学到,我原来以为这是毛所痛恨的一小撮人,但现在我可能体会到这就是现实存在的一大群中国人,他们的祖宗如此,他们如此,可能他们的子孙也是如此。既然是一大群,也就无所谓我的鄙视,群体意识可以让羞耻感和尊严滚的远远的,不是吗?说说昨天的遭遇吧,想想真觉的惭愧,不是为我,你懂得的。

昨天早上遇到一伙人在龙华寺附近对路人行窃,报警后被他们发现并遭恐吓。难过的是,事后周遭的路人居然觉得我是多管闲事。靠,我多管闲事,真正该死的屁民!但气头过了,想想也很正常,谁让我们都摆脱不了DNA的控制呢!

好吧,来分析下。首先,大家都认为这类事件太过普遍,只要你能照顾好自己就可以了,至于别人嘛,在确定自己无虞的状况下,可以伸手帮上一点。其次,大家都认为窃贼是狂暴之徒,他们可以在被警察抓住后拿刀片在自己身上脸上乱割,这样的人怎么不让人害怕?另外,大家都很喜欢以自我为中心,他将报警、替别人打抱不平这类事情看做是闲事,是祸事,认为自己不会这么去做,并将这个观点当作唯一的标准,并由此来判定周遭他人行为的错与对。从这点来看,我的报警行为是错误的,而他们没有那么去做是正确的,后来我的被恐吓(也许会被暴力攻击)更是这个错误行为的结果,这更证明了他们是多么的正确。这样一来,我确实是在多管闲事。

等到我真的理解了这个现实状况之后,我再来思考下今天我的处理方式,可能有以下几个方面的不妥当。第一,报警的地点不该离窃贼太近,15米的距离是不保险的。第二,对自身可能会遭遇到暴力攻击没能做充分的准备,要知道对方可能有把尖刀,我呢只是肉身凡胎;第三,对于周遭行人的漠然没有足够的认知,我以为会有人跟我一样路见不平一声吼呢,没想到这吼声居然失声,差点成了惊声尖叫;第四,对于警方的处理能力过去乐观,除了捡到钱可以交给警察叔叔之外,其他的还是靠自己吧。

按照当下的这种情况,我应该第一保护好自己不被行窃;第二,保证自己可以远离他们,至少可以到一个安全空间里。第三,需要准备或发现一些可资防身自卫的既可以予以攻击者以猛烈打击又不至于违法乱纪的恰当的武器。这里面比较难做到的就是第三点,如果有这方面特长的朋友可以教教我该怎么办。再此谢过。从今天开始,保护好自己才是革命的本钱,我懂了。

我们有航母了

不管你喜欢还是不喜欢,中国人到底还是会在2011年迎来自己的第一艘航母。从不喜欢的角度来说,它可能是一艘未完全国产的玩意儿。它将在前苏联航母“瓦格良号”的基础上建造完成。即便一切顺利,在亚洲,中国还是落后于印度,甚至泰国成为航母三哥,后面两国分别于1957年和1997年已经拥有了各自的航母。

始建于1988年的“瓦格良号”实际上是一艘并未完全建成的半成品,充其量只能说是一个巨大的海上浮台。中国人最初的购买动机据说也只是想建一个海上赌场。可能正是考虑到它从未真正服役及其改造价值,瓦格良号的用途一直被遮遮掩掩,现在到了揭开庐山真面目的时候了。

是的,中国人完全有理由将这艘改造成功的家伙称之为“国产货”,并按照我们一贯的“模仿-生产-研发”逻辑,我们会在不久的将来推出真正的国产货。不过我们的设计师和建造师有没有从这个巨大的模型上掌握建造航母的真正技术呢?我们的军事家可做好了准备?要知道拥有航母与拥有使用航母的能力并不等同,架构一个庞大的系统集群才是“航母”的关键所在。

说到喜欢,无非与印度、泰国的心理相同,起码大家又站到了同一个起跑线,所谓的制衡大概也是一种心理上的较量。这有点像中国人买车,不是为了自己舒服而是攀比。是的,奇瑞QQ再小再便宜,它也算是汽车,到底是虚张声势还是自我鼓励,看看销量也只能哑口无言了。

但“航母”确实寄托了国人的强国之梦,这种举国式的自我鼓励不同于个人的虚荣心。我愿意相信,在未来的十年或者十五年之内,我们至少不会在为南海问题而里外不是人。说到底,等你有能力征服别人的时候,就能做到不战而屈人之兵,靠谴责和抗议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不是吗?

好好say话

新闻出版总署最近发布《关于进一步规范出版物文字使用的通知》,『要求各出版媒体、单位,进一步规范出版物文字。在汉语出版物中,禁止出现随意夹带使用英文单词或字母缩写等外国语言文字;禁止生造“非中非外”、含义不清的词语;禁止任意增减外文字母、颠倒词序等违反语言规范现象。有关规定适用于报纸、期刊、图书、音像制品和电子书、互联网等各类媒体』。

既然到了要靠发布法规来纠正的地步,那中文写作者们是该“检讨”以后的说话和写字了。

无趣的是,这种事情不可能会发生在我身上,我不懂写英文,我还得好好的学上几年才有资格去那么做。也就是说,能够违反禁令的人,多少还是懂得一点英文的,这应该算是一个长处。现在推行的义务教育不是从小就让孩子学习英文的吗?另外,多学多用也算是学习语言的一个好方法,但为什么要被明令禁止呢?(一个面貌和善的老大妈,笑眯眯的对你说:是让你多学善用,不是多学乱用啊,你不懂啊?)

我联想到一个不是很必然的关联,它是否跟搜索引擎有关呢?一则所有的文字最终将流向互联网(在目前的资讯传播条件下,网络就是资讯的海洋,任何形式的文字都会被复制到互联网上并通过搜索引擎被人主动挖掘与传播)。二则读者自身已经转变成了一个新“媒介”(从过去被动接收到现在主动搜集自己感兴趣的资讯并在自己的小圈子内加以传播)。在传播的这个过程中,如何控制就是这条禁令的根本目的。

也就是说,中文的关键词已经完全被搜索引擎理解和掌握了,但想做到对英文关键词的掌控,还不如禁止各位使用英文简单的多。

想到这里,我又有一个新的idea,不如从现在开始禁止学英文,大家都像我这样连说中文都费事,那该多省事啊。更方便的是,让“有线通”这样的宽带供应商来控制用户上网的速度,上着上着,也就开始厌倦互联网了,岂不更好。反正,“有线通”在这方面已经做出成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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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承认,凑出这几百个字好费时间。超出了20分钟的时间预算,只得跟自己say sorry了。我有点鸡动了,思路凌乱了……

谦虚潜行

“谦虚”这个词,其实到今天我还没有学会,甚至都没完全理解,人们经常说不同阶段对同样的事物都会有不同的认知,我原以为像谦虚这样的品质就不该算,它应该是一件黑白分明的东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完全不需要从什么角度去折射什么不同。现在证明我是错的。

跟往常一样,我又去参加台商圈的某个活动。这次是上海台协会十六周年庆典。我与一些面熟的人坐在同一桌。刚一落座,照例交换名片,寒暄几句,彼此加深印象。我也跟其他时候一样,态度貌似谦虚,但言语中的表现(这是今次反思之后看来)甚是肤浅,起码不够职业化。

简单检讨下自己,在这类社交场合我有几个劣势。第一是与陌生人(即便脸熟)交谈起来太过腼腆,除了“哦”、“嗯”、“幸会”之外的客套话,能主动交谈的话题极少,这让我少了他们的印象分,我总不能指望大家都愿意跟我经常碰面;第二,酒量太差,啤酒不能喝一瓶,白酒不能喝二两,红酒不能喝半杯,洋酒几乎不能碰,这样下来,没有什么武器可以拿的出手,怎么跟人家拼感情?这年头连酒肉朋友都没得做,哪里还找什么真朋友。第三,觉得自己所处的平台不能给到同桌们直接的利益,让大家的期望值不够高。这几点,让我在大多数社交场合里不得不安静的很。更头痛的是,我还不知道我总结的这几点算不算根本问题。

看上去与我的性格很相符,其实也是必然。当然,说必然是一种托辞,看得出我并没有想着要改变自己。或许过去我觉得这样也好。我喜欢说扬长避短,发挥自己的所长,避开自己的短处。但今天看来,我觉得自己实际上并没有很好的理解何为“长与短”,我简单的将自己不想改变的当作短处来对待,这是一种懒惰,我意识到。客观一点说,我所定义的那些短处,其实都是可以改善的,比如与陌生人的交流,大多数人并不是天生就会交谈,他们可以做到,我也应该可以。

那今次是什么会刺激我来反思这些我过去习以为常的习惯呢?与我同桌的几位给我上了一课。我得学会真正的“谦虚”。我原先认为“谦虚”是一种个人修养,但它在社交场合下会有点“变形”,可能带点客套和虚伪,意味着某种选择性,对甲与乙的态度不必相同,对位高者与卑微的人也当另眼相待。这是我过去的认知,也是我保有“鄙视”心态去看待社交场合的错误根由。但如果有人无意中用行动教了我,可以平等对待每一个遇到的人,就会让我有另外的思考。

可能我也是一个极其容易受到别人影响的人,总之,我会在我的认知范围里努力纠正我的错误,谢谢今天遇到的各位,我会学会谦虚潜行!

求古楼

人们经常用“蜕变”来形容一个人剥去什么,留下什么。也有人用“转变”来形容一个人丢掉什么,得到什么,我该怎么形容自己下?来表示我过去是什么,今天又是什么呢?我不清楚我的今天是我本来就有的,还是在渐变的过程里重新塑造的,这对我是一个问题,当我苦求答案的时候就成了一个困惑;但当我快乐的时候,只会是一个思考的引子。

我想起初中时候,家里新房造好,我给自己的房间取了一个叫做“求古楼”的名字,那是我第一次用墨来写毛笔字,我在墨里加了一点酒,墨迹里带着一点酒香,让我陶醉于我的第一个梦。之所以要提起这个“求古楼”,一则是我曾将自己读书生活的那个空间给过一个名分,二则是我今天去回忆这个渐变过程中,我对周遭及周遭对我的相互作用,生活的一个小细节有的时候就代表了一种变化,哪怕它看上去只是一个标语,理解起来也全无意境。

P君来过我这个求古楼,其实其他人也来过很多次,比如L君和Q等等。但我能记起来,可以一起读点小说,谈点心事的似乎也只有少数几位。他们都会问起为什么叫求古楼,我记得我能给到的答案就是“随便写写”,不是我不真诚,而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给他们听。P君也该问过我,但他关心的不是为什么叫这么名字,而是为什么要这么写。在我的印象里,在这之前他的字写的比我要差很多,而在这之后,他的字则要好过我很多。或许这对他来说是一种变相的激励。

我在这里除了读书,还可以写字,写我的日记,是X教我的。她说,人如果有写日记的习惯,以后回忆起来就会更有乐趣。我以为她也是每天都写日记的,就从心底里暗暗跟她较劲,也要去做这件事情,这个小动力给了我一个好习惯。虽然我不经常去在回忆里去找乐趣,但写日记本身,就是一种乐趣。

但X没有来过这个求古楼,可能她一直想进来着,却没有得到过我的邀请。甚至Q来过,但也不是因为我的邀请,反而是因为我的拒绝。好吧,这地方可真是不够开放。

L君可能这这里的常客,但每次过来,都只是坐坐,很少说话。或者只是听我在说,或者只是安静的读点书。其实这里的书也不多,大部分都是繁体古籍,我多半也没读过,都是外公的藏品,我去看他的时候会问他要点。而我和L君或者P君感兴趣的其实只有金庸、梁羽生、古龙的小说而已。这些小说混在这些古籍里面,有的时候是一种虚荣。还好,在我还没分清这种虚荣的时候,我就读完了几本好玩的书,比如《东周列国志》这样有着白话文翻译的一些典籍。

换句话说,求古楼是我读书的地方,但我得承认,我读过的书不多,能够真正读进去的书更少。但那个时间段却是极佳的,我没有浪费在其他方面,比如泡录像厅或者桌球铺,这可能是我最大的幸运。不过,刘老师对这个地方颇有微词,他经常对我:“生活太安逸了,就没有了追求”。他说这是鲁迅说的,我没有求证,想来鲁迅先生不是我的什么,我也不需要太担心。只是这句话听上去像一个小咒语,让我心神不安。这或许是我苦行僧性格的来源。也算是心理阴影吧。只是,我一直很感谢有这句话的陪伴。我喜欢这种警示。

“年度汉字”当废

不晓得第一个年度汉字是从哪里开始的,但今年的年度汉字我稍微关注了下。不到3000张的选票选出一个“涨”字会从多大意义上代表整个中国是我所疑惑的,或许我可以反驳,偌大一个中国,岂能用一个汉字就能说得清呢?另外,对岸也用9000多票选出了一个“淡”字,原意是指台湾职棒市场不够景气,但不想却成为大多数人的心声。两相对比,一个实际,另一个显得有点风花雪月,或许这多少代表了一点两岸的不同。

如果一定要让我来选这个年度汉字,我想应该是个“跳”字。真跳和假跳,富士康的N连跳,跳得企业主们人心惶惶,跳得老百姓叹息连连。而楼市的假跳让开发商们有事没事偷着乐,让老百姓们翘首期盼无结果。稍作联想,“跳”与“涨”也是关联的,如果房价可以跳下来,老百姓的压力就会轻松很多,生活成本降低很多,生活质量就会得到提高,N连跳的事情就可以避免。如果工资涨起来,生活成本降下去,这生活自然就幸福太多。

我想每一个人的年度汉字都该有不同,因为生活给予我们的经历同样是平等的,没有哪个人的感受应该高过其他人。我们真的不该也没办法用一个汉字来替代这一年的辛苦,在这片土地上,在13亿人之中,又有多少个故事都在等待倾吐呢?

社会的良心,就是被这些无良的媒体给夺去了。媒体在助推所谓年度汉字的时候,就是教给人们将目光聚焦一点,而忘却其他。用一个汉字来表述就是一种掩盖,将一个不舒服掩盖一万个不舒服,将一个人的不痛快,来掩盖一万个人的不痛快。

想想若干年之后,在回忆某一年里,只会记得一个冷冰冰的汉字,你会不会觉得悲伤?如果会,你可能会高兴,起码能还有良知。你可能会不高兴,因为你的记忆不该是这样。对吗?

不该焦虑

没明白焦虑是不是与急性子有关?最近我越来越焦虑,越来越迫不及待,越来越……不知道怎么形容了,就像是一把火在追着我那样,我努力让自己安静下来,却做不到。想找点别的事情来替换这种情绪也做不到。我能在这个周末解决这个问题吗?

如果我习惯性的问自己问题,并努力用行动去得到答案的话,这是不是也算很“焦虑”,没有目的性才是更好的,我知道却做不到。而且,我似乎也没有确认我就是很明白“焦虑”本身是怎么一回事,会不会是一种“患得患失”?言下之意,自己已经与从前不同,开始害怕“失去”了,难道我有什么样的改变吗?在这刻,我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我不想深深的陷入某种愧疚的情绪里,那样不能帮我解决什么实际问题。不如在这里东拉西扯几句,说说自己想说的,再仔细的读上几句,来探究下真正的病因,或许答案就在里面,也或许这份焦虑的心情随着阅读可以渐渐平复。

也许焦虑与阅读确实有点关系,我再想着。除了自己堆砌的这些文字之外,我还会读点让人焦虑的新闻,那可能是我焦虑的源头。而我应该去读的那些书,那些可以缓解我情绪的小说,却被我放在角落里,这也是我不得不焦虑的源头。如果,我可以少读点那类新闻,多读点这类书籍,焦虑的病症应该会好很多。

好吧,我只是一个凡人,有点焦虑也很正常,今天周末,看看所谓的伟人的焦虑吧,看到他们的痛苦,对于我们这类小民来说算是疗伤。

大公司就一定有品牌价值吗?

我写完这个标题甚至就不想继续写下去,接下来的内容没有超出标题多少。

这是我在看到“中国移动”的品牌价值560亿美元而生的感概。我特别想知道,如果这个市场是一个真正的市场,也就是一开始就允许所谓的竞争的话,中国移动能排名老几?当然,这种如果是没有实现机会的。在这样的前提下,谈论品牌价值,就有点怪怪的感觉。就像是武林大会,你只允许两三个人参加,完了册封其中一人为武林盟主,想想确实可笑。

我对品牌价值如何量化这样的技术问题并不关心,但我很是怀疑品牌价值真的可以被量化吗?从我的疑问里可以看出我是一个“品牌”的门外汉,我根本不懂的营销与产品的关系,我也根本不懂得市场与公关的区别,我只是在一个劲的猜疑或者嫉妒,真的是“如果不是那样就没有这样”的逻辑吗?

我很想有人帮我一起来论证“大公司不一定就有品牌价值”这个观点,这个论证本身一定也需要相关的数据支持,来对13亿人做一个调查可行吗?(如果有人利用这个调查做点其他的事情怎么办?中国人的思维方式确实很诡异,我为我受过这样的教育感到羞愧)。

以我为例,我们家就有7名中国移动的用户,说实话,我们“忍辱负重”很多年,除了不定期被中国移动催缴话费之外,根本没看到中国移动在关心我们什么。但我们又“安于现状”,在我们看来,在联通或者有限的其他供应商之间做三选一的题目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因为你能得到的所谓服务标准只是他们自身的一个工作规范而已。他们在工作,而你在消费,你的消费只是为了帮助他们完成工作,你认为这里面有服务的概念吗?

既然没有服务,为什么还会谈到品牌,甚至品牌价值呢?我不得不联想到,想证明这个观点,很像是让大家来证明“1+1=2”这玩意儿一样,不是我在为难你,而是品牌在忽悠我们。

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下雪天聊聊杂志

小时候作文课上描述的那些雪景,都只存留在想象力中,昨天终于有了个印证。上海落下了可能是近十年来最大的一场雪,我喜欢皑皑白雪,我喜欢一些不常见的事。我很惋惜自己不能身在北方,不能常常看到这“银装素裹”的世界。我显得有点兴奋,顺便借这个机会随意聊聊。

时代》杂志2010年的风云人物是当下正火的facebook的创建人Mark Zuckerberg,他被《时代》杂志视为改变我们生活的人,当然,除了中国人之外。不过,简单的剔除掉国人意义也不大,看上去“我们”的开心网或者人人网也就是facebook的山寨版本,不知道这种“保护&阉割情结”会持续多久?对于facebook我会留下憧憬,对于开心网,我倒是特别想知道,用户能不能因为提交一个游戏概念而获得金钱收益呢?

纽约客》杂志网站改版了,具体时间不详,虽然看不懂它的文章,但我很喜欢它的风格,站在它面前,我就像站在美术馆里面的艺术系新生,有新奇有憧憬有激动。还好有这样的一些杂志维持了我对杂志的渴望,这可能也是我在某本还不算是杂志的杂志里继续坚持的一个理由吧,如果你能实践你想做的,也算是在做一种事业。有了这种安慰,我心里会舒服很多。

另外一本有着153年纸质媒体经历的《The Atlantic》月刊,早在5、6年之前就开始向网络转型,转型的核心思路是『杀死自己』,即所谓的『置之死地而后生』,这家公司问自己,如果要成立一家新公司来打败《The Atlantic》,那么他们要做些什么?怎么做?于是,《The Atlantic》网站应运而生,通过大刀阔斧的运作,终于在今年成功赢利。

对比我所在的这本杂志上,能有什么样的启发和收获呢?像《时代》那样,我们做的封面人物可以影响一拨人吗?哪怕只有几百几千位。像《纽约客》那样,我们做的内容可以让人产生憧憬和期待吗?哪怕只有50%或者15%。像《The Atlantic》那样,我们敢于杀掉自己吗?哪怕只是给杂志做一个真正的网站。

可惜的是,目标和方法总是两条平行线,无法相交,或许是大家根本不打算寻这个思路前进,也或者这本还不算是杂志的杂志确实真的不是杂志。好吧,我继续纠结吧。再说点轻松点的。

秘书处的工作遭遇到调侃,第一次在一茶一坐遭遇停电,第二次在欧迪芬却遭遇大雪,不知道第三次在丽婴房还会有什么奇迹发生。不过,仙踪林的吴伯超提前交了个小底,如果想看比刘谦更精彩的魔术,就去参加1月份的活动吧,他会做魔术表演。我也临时客串摄影,但出了一点洋相,在主委和主讲人交接赠品的时候,我才发现相机还没开机,真是尴尬。还好大家都没在意,哈哈一笑了事。我感激下。

人人相轻

有人感叹这是一个“人人相轻”的时代,听上去并不轻松。不客气的问下自己,究竟对谁有过真正的尊重,怕也不是很快就能想的起来。要说是我们的父母么?我不就是因为听不进去父母的唠叨或者为了证明给父母看,才从农村走到了这上海?或者是对妻子吗?也许是吧,我不确定,婚姻可能不是一种尊重,更多的是一种生活。

好吧,我不打算因为某些人的感叹,就在这里做自我检讨,这显得既虚伪又造作。可是既然生在这样的一个时代,思考下为何“人人相轻”确实有点必要,相信你也跟我一样,痛恨被人轻视。反过来问自己为什么会被人轻视,得到的答案也会让人费解:不是没能力被人重视,而是别人根本无心看你。

我总喜欢说看人要看长处,通常我也能看到对方的一些优点并牢记于心。但问题是,看过了只是看过了而已,看过了之后,就会毫不犹豫的忘记他,把他放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除非真有一天需要他的帮助,才会想得到他。记住,他的可利用价值是我能想起他的唯一理由,而不是因为他有多少优点。同理,我的各种优点也是这样的被人检阅过、筛选过、忽视过,别人记住我的也只是我的可利用价值,而并非我的这个或那个优点。或许你只是在一个重要的岗位上,有一些可被利用的资源,但很明显,你的优点与你可以被利用的价值并不等同。这就是问题的根源之一。

人与人之间的互相漠视,也在于彼此给到的暗示都是冷冰冰的指令,很难有真情的渲泄。这在我们这样的一个国度,有这样的想法确实也不现实。在父母兄妹之间都很难出现“你爱我,我爱你”这样的场景,怎么可以要求在社交场合里出现的某种优雅不显得造作与冷漠呢?从这里,我会想到汉字“人”的形意表达,老祖宗希望我们能向下张开我们的双手,开放的拥抱每一个比自己地位更低的人,可结果呢?我们做反了方向。

开个小玩笑,如果现在开始听话,学习着这么做,那么也许我们很快就能迎来一个“人人相亲”的时代。你觉得呢?

重读一年级

我的记忆力一直都不好,小学三年级之前的事情没几件能记得起来,包括遇到过哪些同学和哪些老师,那些名姓统统未曾在脑子里留下印记。我曾经甚至认为,人的记忆都是从四年级才开始的。所以我对那些很早记事的人称奇,认识这样的人多了才发现只是自己太过荒唐而已。我是真的记不得那个时候(三年级之前)的情景,在今天面对朱注的时候少了一个可以参照的坐标,这让我纠结于自己各种做法的合适与否当中。我们(包括朱注的妈妈)正试图摸索着找到一种恰当的理解方式,这可能需要我们陪着他一起重头走过,可能笨点,但还有更好的吗?

朱注的老师准备了一个小本子,里面写下了课后要求,包括今天要写什么作业,明天需要准备什么东西等等。这两天,老师开始要求这个一年级的孩子写读书笔记了,这也可能是在检验家长们如何指导孩子读书。第一天,我带着朱注学读《登鹳鹊楼》这首诗,是因为看中了“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这句的教育意义。另外,我觉得读诗比读小故事要好,诗短小易记但意味深长,可以启发孩子的想象力,也可以锻炼孩子的理解能力。当然,我不期望朱注很快就能明白“更上一层楼”意味着什么,连我自己都只是懂但却难以做到,怎么会奢求朱注呢。

在学的当中,朱注应该能有所领悟。但反过来,我倒觉得自己学到的东西更多一点。我读到“黄河入海流”时,不由的想起长江,我陪着奶奶在江边洗衣时坐过的那些石柱子,我坐在爷爷后院墙盯着墙角看江水涨落的那些夏天,我从江南到江北需要乘坐的那些个破旧渡轮,统统跳到我的眼前,和着江水的浪声,轻扣我的心弦……我甚至还想跟朱注解释,我生活的那个叫做“东流”的小镇,正是取名“大江由此过,缓缓向东流”。原本只是解读一首诗,我希望能让朱注来理解他能理解的那些小道理,却无意中触动了我的某种回忆,我好像是在我的一年级,有朗朗的读书声,有爸爸的叱责,嗯,有一些确实应该记住。

我想让朱注对一年级有什么样的记忆呢?这是一个很有趣的问题(我甚至问错了,不是“我想让”朱注,而是朱注会喜欢记住什么),我又想推脱不是因为我的记性不好,而是真的没有什么值得记忆。但朱注不该跟我一样,我们陪着他一起读这一年级,将来还有二年级和其他,他会记住我们这两位同学吗?我不知道,但我们努力去做吧。

九个朋友

看到短信的时候,离L发来已经过了一个小时,我仔细看了下短信的内容,想到两种处理方式,第一种是给L回复一条短信,重点强调下他也是我很重要的朋友之一,然后其他什么事都不要做。第二种是按照短信的内容去做,也就是找出自己最想交往的九个人并给他们转发这条短信。很不幸的是,这两样方式我全做了,做完之后的两个小时,我就觉得生活太不“安全”了。

我是想说不被人重视的感觉是不“安全”的。尽管看上去我并不在乎我转发的那九个人也跟我一样很看重这条短信,并能立即给我回复,万一他们一开始就觉得这是个幼稚的游戏呢?或者,他们之前收到过更多类似内容的短信,已经让他们无心应付了呢?又或者,他们都没注意到这条短信,打开的时候已经过了所谓的转发和回复期限了呢?

我的种种猜测在正常的逻辑和思维下是无聊的,但因为我参与了,便觉得不一样来。首先,老实说,我对如何选择出这九个人是没有标准的,我只是觉得他对我的重要性,但问题是我对于他来说又有多重要呢?另外,我在选择的时候,心底本身就没觉得踏实,多少也因为这类短信对于他们的智力其实是一种威胁,回复或者不回复甚至也会出现纠结,我自己就至少纠结了好几分钟。

可是参与之后,唯一希望得到的结果就是会有人按照上面的去做,这应该是对我的一种安慰,就像我那样做一样。但问题是会安慰你的和不屑如此的不一定就是对你最重要的或者对你不重要的,这个答案与作答者的身份并不一致不是?

回到我最初担心的部分,我想我认为的那种不“安全”,完全在于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拥有什么样的朋友,我对这些真的很怀疑。我记得我毫不犹豫的将C当成这个朋友名单的第一人,可是我也记得我曾经清清楚楚的告诉过他,他只能算是我的朋友,但远远谈不上知己或者铁哥们。我知道朋友是不能排队论交情的,可就是这第一反应里最重要的朋友,都不算我理想中的好友,我这思想上的窄和负担,着实让我不“安全”,让我害怕。

总之,我在短信发出后的两个小时内都惶恐不安,这样的反应是我之前未曾想到的,想到过的平淡或者从容,在这个时间段内一点教育意义都没有,可能我还是一个幼稚的孩子吧。跟朱注一样,我也陷入了没有朋友的境地。

权利欲

我想到一个有点“严肃”的话题,是关于“权利欲”的。这对我如何安慰自己很有帮助,对于那些经常被“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句话折磨的人来说也该有用,只是我不知道这样的情况在多大的范围里存在着,或许权利欲只是一种假象,你不该否认任何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尴尬和不满。所以,当你看到所谓的大人物被众人冷落,你会从里冷笑一两声,或者你看到所谓的小人春风得意,你也会从心里冷笑一两声,唯一没有冷笑的是自己在一边围观着,你一直都觉得那无所谓。我觉得这种冷笑就是一种权利欲。

或者你并不知道,无论大人物或者小人,也都被这种权利欲给摧残着。他们都通过某种方式获得了某种权利,大人物在明,小人物在暗,一个看得见,另一个看不见。看得见的让周遭受罪,看不见的让自己受罪,围观的你冷冷的笑着,这几种权利欲互相交织在一起。当然,你也许可以用其他更适合的词来替代这个,比如虚荣心,比如其他的。

但我不敢想象没有了权利欲,我的生活会变得如何。但多种欲望碰撞在一起的社会显然浮躁不堪。就像你在这里看到的文字,写字的人总认为读的人不用心,读的人总觉得写的人无病呻吟。唯一没有去做的事情就是“应该怎么样”。写字的人是否真的在反省为谁而写作?读的人是否也该反省是否受到了某种启发?基本的都做到了,欲望才可以得到正向的渲泄。

可事实总会将权利欲导向负向或乱向的流动,一切都没有章法,成功是因为茫然未知,没成功是因为活不明白,乱糟糟的世界里诞生了自己的英雄,而真正的英雄却死在门口。

如果,我是说如果,但你拥有了调配另一个人的权利,你真的该好好运用它,你改变的不只是一件事情,还有这个人对这件事情的认知,如果你做的对,他就会对下去,如果你做错了,他就会错下去。你该知道,我们犯的错比做的对要多很多。

明慧

明慧来了,约在星游城,如果算上上次在北京,这是我们十七年来的第二次见面。但北京那次实在是没有什么交流,匆匆的聚,匆匆的散,这次终于可以一起吃顿饭了。

很快,我的记忆被“拉”回到1990年初。我特意用了这个“拉”字,来自初中时候写的一篇作文,在那个时候的那个地方,很少有人会用“拉”字来形容这种事情,刘老师在读我的作文的时候,特意提到了这点。其实,这只不过是我从另一篇文章模仿而来的,但我还是会将它当作记忆中的一个点。我还记得在学校黑板报上发表过一首所谓的诗,而后来也只有明慧对写诗产生过兴趣。明慧的作文成绩也很不错。我们都属于文学社的成员,后来,我们俩还成了校广播站的成员。

要问我为什么能记得住这么多,我找不到理由,后来想想也很简单,那是因为我在学校里的时间短,所以,格外能记得住大多数同学记不住的事情,这也是我有太多回忆能与同学们分享的一个理由。只是人在慢慢长大之后,越发觉得学校里的纯真不可多得,但也同时越发记不得那种纯真到底有哪些体现。幸好我还记得。

我们一起回忆很多位同学,提到了成华、杨宝、於金生、徐莲、汪荷香……那个时候喜欢的和不喜欢的,统统都在记忆里站一个角落,翻开来看的时候,都还记得他们的音容相貌,这已经很难得,但也为我们刚刚知道的某些人和某些事而叹息伤心。整个晚饭的心情是波动的,有起有伏,我也不知道这是否就是我们期待已久的成熟的体现?也或者,我们再也不会像孩子那样恣意妄为了。

我们还聊到了家庭和工作。我似乎还是把她当作十多年前的那个孩子,聊起家庭、事业起来却多了几分避讳,不敢问的太多,但却尽可能的多说些自己,这应该不是交换,只是我希望的那种面对同学的方式,我希望听到更多,我也希望说得更多,我希望在瞬间彼此可以知晓对方的一切,为对方的欢喜而欢喜,为对方的悲伤而悲伤,这该是“同学”对于我们的意义,不是吗?

说实话,这次相见之后,就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聚在一起了,且珍惜吧。

我把这篇文章放在“十二大往事”里面,是希望将我所有的同学以及对他们的记忆都放在一起,并不代表他们之间都很熟悉或者一定要熟悉。

博爱义卖

1212Cindy是上海市民办中芯学校的董事,从2004年开始,她都会在每年圣诞节之前策划一场“博爱义卖”活动,活动内容就是在中芯学校里征集学生们的绘画作品,通过展览及爱心义卖的方式获得善款,并最终全数捐给中国红十字会。“博爱义卖”已经坚持了7年,我在思考这个活动,可能有多方面的收获。

其一,将绘画与爱心结合在一起,使得培养学生艺术素养的同时还起到教育、引导学生道德观念的作用,当学生知道自己是在为帮助他人而绘画的时候,会多一份责任感,除了在画作上用心之外,也会对自己的劳动和创作多了一份认识,不仅仅为绘画而绘画,才能创作出更好的作品。

其二,展览这种方式看上去有点“残酷”,对于不够自信的孩子来说,其画作要在一段较长的时间内面对众人的目光,既是压力也是信心养成的机会。但如果可以回到尽心尽力的角度上来看,对于画作本身的要求就尽可能不必理会。而孩子们最终还是可以从展览本身当中获得认可与自信。

其三,对参与者的积极影响将是终身的。我们经常说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众人的力量是无限的。那么理想的状态是众人团结起来一起发挥力量,但如何做到团结呢?这是一件说起来容易做到却很难的事情。我认为“博爱义卖”能做到这一点,组织者(比如Cindy)、参与者(比如有作品参展的学生们和没有作品参展的学生们,参与报道宣传的媒体与博客们)、和接受者(比如中国红十字会)。大家站在不同立场上都会有所收获和有所作用。尤其是对于这些孩子们,让他们知道可以通过贡献自己的能力来做慈善,而不是需要通过拿走自己的什么去弥补别人的什么这样取长补短的简单做法。

甚至还有很多其他方面的收获,这让我想起艾美特的蔡正富先生,他个人觉得与其每年定期捐个100万人民币去做秀,不如去某地建一个希望小学,直接帮助当地的一两百名学生来得实在。钱只能救急,改变社会需要的是具体的执行计划。回到“博爱义卖”上来说,每次活动所得的二三十万善款只是一个小数目,但却可以影响到参与其中的数百人,并且,活动可以超越个人而持续下去。如果换作捐钱呢?今天有明天无的事情我们看过太多。而这样的过程本身就是一次社会教育,无论是真爱心还是伪慈善,每天都有更多的人被教育,你会不会觉得这个社会会更有希望?

慈善究竟是什么?什么样的行为是真正的慈善?这样的话题或许在介绍博爱义卖时不便做个讨论,我不想用“慈善”这个已经被滥用的词来误导大家对“博爱义卖”的印象。我希望它可以继续坚持下去,Cindy,加油!

顺便做个小广告,在上海的朋友可以注意下:从今天起到12月12日,博爱义卖活动在中信泰富地下一层持续展开,有兴趣的朋友多多参与。

未来关我什么事

我每次在看似吃亏的时候总喜欢说,也许未来会有补偿,好安慰当下吃亏的自己。这本来与阿Q的精神胜利法也差不多,只是用的久了,也就开始怀疑未来是个什么东西,未来有多远这类的问题。一旦有连累别人跟着自己一起吃亏造暗算的事情发生时,用这样的方法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到最后落得个众叛亲离也不一定,想一想就要感叹一番。

未来关我什么事,这样的态度在现在很是流行,但你能说它有错吗?我们总喜欢鄙视别人关注眼前的利益,但从不反省自己为什么就抓不住眼前的利益呢?既然有人可以享受眼前的利益,凭什么就该自己排队等候到未来呢?好吧,说的好听点的你说这叫长远规划,但事实上呢?有哪一件事情还真的能依照着你的规划行进?且不论吃亏事,单说那些幸运事,我才发现,好多事的发生都与之前的吃亏事并无直接联系。或许只是因为有人吃了这个亏,才让我占了这个便宜吧,角色互换而已。

于是,这未来或者不未来能不能关到我什么事,其答案已经没有实际意义。我该将它看作是一种精神安慰的方式,用于弥补当下的不平衡。也或许,我早已经在心底将当下自己吃亏换以后别人吃亏是另一种平衡,这种生态已经发展了几千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老话似乎我又懂了一点点。那在乘凉的同时为后人栽棵树也没有什么不对,或者在栽树的时候站在别人的树荫下乘下凉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嗯,这人除了相互帮衬之外,还得相互体谅着才好。活明白了当下,才知道未来确实与我关系很大,起码子孙会受益多点。

定制好男人

剩女们都喜欢找一个借口,说好男人都已经结了婚。美国的研究者近日证明了这一点。在一项针对289对双胞胎男性的追踪(从他们17岁起一直跟踪到29岁)研究中,密歇根州立大学的S. Alexandra Burt和他的同事们发现“男人一般在结婚以後行为会变得更好,一方面是因为婚姻可能会帮助改善他们的行为,另一方面大概因为,好男人本来就更可能步入婚姻殿堂”。研究数据表明“坏毛病较少的男性更容易结婚”。而婚姻对于男人的好处在于让男人成熟,“在已婚男性当中,一些人的不良行为,诸如犯罪倾向、说谎、好斗、不知悔改等反社会型个性特点,可能会随着踏入婚姻而逐渐弱化。”甚至,婚姻还可以将一些内向、懦弱的男人顺利的推向社会。Burt表示,很多已婚男性在婚前就没有那麽不合群,而在结婚後,就更加融入社会了。

从这条理由上却不难发现,剩女们的疑惑,在这个好男人结婚之前,是什么样的女人发现了他?又或者是什么样的女人使得这样的男人想要结婚?这些没能从研究中得出答案,但却能从个体上找到解答。通常我们会认为剩女们的通病是“高不成低不就”,但这高与低的标准又是由谁划分的?大多数人选择被社会来决定,譬如,她会以大众的标准来评判一名男性的或高或低,却极少以适合自己的标准来判定什么,即便可以从自身实际出发来寻找伴侣,往往又会陷入“优势互补”的职场情商怪圈,老想着职场上专业优势的互补性,完全不考虑家庭生活的幸福基础,这也是高低难就的一个原因。

当然,男性在婚姻中绝对不是被动的,他们的主动出击在很多程度上影响了女性的可选择范围。研究可能没有指出已婚男性婚后的幸福度,但事实上我们不难得出成熟男性与幸福婚姻不存在绝对等式,这点与剩女并不一定没有开心的生活一样简单易懂。或许好男人都结了婚,不妨理解成只有好男人才适合结婚,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剩女们注意挑选身边的未婚男人,将其改造成可结婚的对象,从你需要的角度或者细节出发,来定制一个你要的好男人,这要比满大街去寻找一个成品要现实的多。走吧,去定制你的好男人!

僵局

我在反省自己一个问题,我经常会把一些小事情给弄僵,最后的结果是里外不是人,两面不讨好。于是我得问自己,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有人会归咎于天秤的天性,鬼知道这个天性是不是一个魔咒,如果我一直就不去关心天秤会如何如何,是不是会更好点,起码我不用将“性格”当作做错这些事的借口。我这痛苦的一面,得由我来自己消化。

想来是因为我龟毛,要求所谓的完美,包括各种各样的理由也要做到完美,这是一种自欺欺人的不恰当方法。但就像有毒瘾的人那样,已经不能自拔。痛苦的是,这种毛病一定会影响到他人,给人造成麻烦和不便,这也是我常常觉得孤独的一个原因。但理解我的人终究会理解我,这是唯一欣慰的理由。我喜欢好的结果。

别人当然也一样,喜欢有好的结果,但大多数人都是于己而言,我却是希望尽可能做到平衡,能站在对方的立场上收获满意就是一个标准,这个标准往往会有一小段一小段的僵局,缓过去了,一切就能变好。可是,我又不相信所有的都是我的错,或许我只是不会处理这些?好事做成坏事的,在我身上也发生了不少。我对自己也表示下遗憾。

对不起,我又神智不清了,不知道自己想说些什么,也不解释了,随意的敲打键盘的感觉真的很好。我喜欢。

言论自由

有人喜欢对自己的孩子说别家的缺点,说别家这个是虚伪的,那个也是虚伪的,那些能够给你幻想和希望的全部都是假的,所以(记住,这就是逻辑关系),我们家没有这个也是正常的。星岛的标题新闻揭露西方无言论自由,看上去是说在东方就有言论自由了,但实际上呢?或许可以理解成,你有说话的权利,但没有对谁说的权利。这要它顶个屁用。

还是有人会认为,有比没有好,有一点比一点没有好。我却觉得无比有好,一无所有比有一点好,因为你起码还有争取有的动力,等到你有了一点之后,你就会害怕失去这一点而忘记追讨更多的其他。你会被教育的不敢“贪婪”,哪怕是拿回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与其只能一个人自言自语,不如保持沉默。因为言论自由的权利是从原始社会就带来了的,在社会的演进中,却被渐渐的集中成了特权的一种,由统治者从上到下再分配下来,这种逻辑是不是就叫做政治?

好吧,很明显,在我这个地方,在15分钟内,我是写不出任何关于民主或者政治的什么要命文章,既不要给别人找麻烦,也不要给自己找麻烦,我或许只是对我们的媒体同行感到愤怒,而无处发泄罢了。你也知道的,自己对自己的言论自由,在国内还是受到保护的。

唠叨几句

苏州活动结束了,值得总结的东西很多,但仔细想想,很多都是一些不该犯的错误,至于领导总结的“成本最高、效果最差”,我保留意见。而客户的看法与我实际的感受相同,任何时候,该花的钱还是必须得花。该控制的成本必须还要控制,否则要怎么算这个性价比。换句话说,如果将那些因为领导决策而多出来的成本抛开,领导们就不该说出这样的话来。

当然,任何事情都有变数,像阿袁所理解的那样,事情过了就不用在纠结了。我想我是因为健忘,特地留下一笔,好提醒自己下次不要如何如何。这种提醒本身也是一种托辞,因为在事先我也是知道的,只是过程中,我选择了另外一个方式。算了,不说了。

昨晚梦到了自己在家里养鱼,挑着半担东西在路上晃悠。如果真的可以这样该有多好,只是我愿意在乡下生活,但还是需要与周边的邻居保持距离,因为我忍受不了那种攀比。这点就体现了在异乡的好处,周边几乎没有可认识的人,不用嫉妒或者攀比别人的有或者没有。换句话说,我想生活在一个有人情但是没有人情债的地方,不知道哪年才可以实现。

时间过的很快,12月很快就要过完,我得准备下今年的个人总结了 ,第一反应里还真没有值得一说的事情,这是个平凡的年头。

高铁逻辑

似乎我是想在这里臭骂高铁一通才能解气,但可恨的是我总喜欢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故作客观。我才不过坐了两次高铁,就已经非常不喜欢高铁的所谓服务,虽然我也很渴望有一天高铁能从上海连接到池州,那样我回家就会方便很多。但这两个都是自私的想法,让我对高铁的憎恨或者期望左右两难。

我从苏州做高铁回上海,车票全价,票据上写着“无座”。等到进了车厢,才发现里面至少有一半的位置是空着的。等到高铁开动后,我找个位置坐了下来,不到一分钟,服务人员拿着酒水单走了过来,要求我买单消费。她的解释是这节车厢里的1-20号座位都是不出售的,只用来服务买单消费的人。我的大方而又有点愚蠢或者是见怪不怪的邻座掏了3元钱买了一瓶在超市里只需要1元多点的小瓶雀巢矿泉水。但我却不愿意这么做,我微笑着对这位服务员说:“我既不会让座,也不会消费,你看着办”。最后的结果是她拿着单子离开了。

在服务人员要求消费的那一刹那,我是气愤的。有种想把制定这个规矩的人塞进铁轨里碾碎的冲动。抱歉,我真的不是暴力分子,我只是痛恨这些贪婪无知却又掌握着权力的人。

等冷静下来之后,我想问上几个问题,好整理出所谓的高铁逻辑:1、除了这节车厢之外,其他我能看到的至少4节车厢里,至少都有2/3以上的位置是闲置的,为什么苏州火车站要卖出所谓的“无座”票?2、苏州离上海中间只有一个昆山站,即便等到昆山站,上车的人按我所在的车厢计算,也不到10个人,等到向上海出发的时候,还有至少10多个空位,那么这些位置为什么可以被留出来,做什么用?3、要求买了全价票的乘客额外消费才可以得到本来就闲置的座位,究竟是依据哪条法律或者法规做出的规定?

这几个问题最终会“误导”我认为:高铁有意囤积座位,恶意销售无座票,并利用百姓善良来变相加价销售。而我的抵抗与邻座的不抵抗就呈现出荒唐的高铁逻辑:欺负善良。而今天,已是2010年代。

我不知道我这样说话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或者我只是想投诉,甚至我也没打算要投诉什么,这种情况其实在身边不少见,如果你装作不在意,也可以不需要愤怒,但一旦较真起来,你就会觉得好失望,对于这帮子要钱不要脸的家伙,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好久没读书

突然想发发感概,好久没读书了,这种日子像是做其他坏事一样,容易上瘾。以前看到书,像是看到了好朋友,捧着搂着不睡觉也要看完,现在看到书,就像看到了老朋友,面对面微笑下,连手都不用握,各自归各自缩起。仔细想想,这也是因为没读书,才觉得这脑子里没啥东西可想,越发空白了,越空白就越有牢骚想发,这就是另一个怪圈。

我老是觉得生活就是一个又一个怪圈,这话可能别人也说过,但与我说的滋味不同。我似乎是有意建造这样的一个圈子,好让自己可以往里钻。我钻进来之后,可以自我保护,可以过得安全一点。也可以说我害怕什么,就会去做点什么。但我内心里却想打破这个圈子,像《海角七号》的开头那样,去他妈的圈子!嗯,砸碎它也是一件好事!

可是人家说读书会让人修身养性,就是说去掉暴力的行为。虽然心态上还残留着祖辈传下来的恶习,但行为上已然有所控制,这也是所谓的成熟,我不习惯做这样的一个男人,但并不意味着我很暴力,客观一点说,我不温和,但也不会暴力,我是一个神经质但偏温顺的动物。从这个总结里我还悟出了一个道理,其实期待读书可以改变一个人,似乎只是作者们在一厢情愿。

我还做过其他坏事,与不读书一样,比如离不开网络,离不开邮箱,离不开手机,离不开电视。我被这些困住的原因在于我离书本远了。嗯,这生活就像一个跷跷板,我得找到平衡点。有的时候,我努力的让自己去寻找一些读书的感觉,但看到一些人在书店里做各种演讲,我又觉得恶心。你瞧我是不是太作了。这点破事拿出来瞎晃悠,其实也没啥,只是想提醒自己,别老犯恶心了。那些过去因为读书而跟我的认识的朋友,现在说不定都在恶心我呢,怎样?我劝自己,找点时间来读读书吧!

关于贫富的自我认知

今天想对自己来点残酷的东西,要知道在一个贫穷的人面前谈论财富其实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因为穷人除了对数字的迷恋之外,对财富本身却是没有任何概念的,我可能知道拥有1个亿或者100个亿的好处,但是我却不知道如何去赚这第1块钱。我说的太极端了,重新说个现实点的,我特想拥有过亿的金钱,但是对于如何去赚第一个10万元,我却一筹莫展。

这个问题残酷的很,也很务实,似乎我从来没有认真的去想过,用我现在能想到的办法,比如去好好做业务,靠佣金去实现。或者,在网上兜兜看看哪里有需要写点高要求低待遇的小稿件,按每篇200元来算,写个500篇差不多也能做到。再或者,咬咬牙,将兜里剩下的那点钱拿到股市去碰碰运气,也许,只是也许,我也是一个很有潜力的小巴菲特呢?

但我怎么看这些答案都觉得很不靠谱,或者实现起来需要的功力实在是值得磨练,是我现在还不能做到的。尽管我一再觉得自己对金钱没啥概念,或者对于财富没啥特殊的嗜好,但我不能老是活在自己愚昧的认知里。关于贫与富,我首先还得知道有点钱的滋味才好,才不至于在大街上看到那些睡马路的家伙们只能做无谓且无力的嘘叹。嗯,我的意思是我其实与他们也差不了多少,只是睡在哪里的问题。

也许,还能从我身上挖到一些实际可行的办法,去帮助我实现财富的梦想,除了数字,我还要点其他的东西,比如某种精神上的满足,究竟是什么,路过的你也许会猜得到。我就不好意思明说了。

56分

感谢健生听我说了那么多,其实能让我真正烦心的事也不多,因为我只要安静下来仔细想想,才发现那些扰乱我心情的事情都是些破事,我只要不去管它便没那么多纠缠。反倒是那个56分,是我该真正值得注意的。

实不相瞒,朱注语文只考了56分。前一分钟,我还在想要不要把这件事写出来,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写出来也好,免得朱注长大后像一些人那样在别人面前吹嘘以前如何如何,这算是给以后的朱注开个小玩笑吧,我安慰自己。要是老爸以前也这样对我,说不定我现在会变的更诚实,尽管我觉得自己已经足够诚实了。但还是有点虚伪,我不能尽情剥去。

我们身上都会有点虚伪的东西。洗不干净。注意,我用到“洗”这个字,这说明我一直觉得人性不是本善的,都是伪善吧,我觉得。要不,现在也不会那么流行装B这个词了。当然,我在我的博客里几乎很少用到汉语词典里面的字词解释,我只是用这些字和词来表达我的某种情绪。

现在我觉得自己很虚伪。一方面觉得自己对这个56分很不以为然,另一方面,却又很担心这个56分。说到底,其实不过是我自己想多了,理性点来说,这不算什么。感性点来说,这也不算什么。可是,为什么我还要在这里这么念叨呢?我说不清楚。

想想自己小时候读书的情况吧,应该有比这个更加糟糕的。我记得初二时考几何,好像只有30多分,还好,可以扳回面子的是,初三会考的时候数学考了100多点。说点自己的丑事,再想想朱注,一切都很简单了,不烦心了。希望朱注可以过个平静的周末。

在乡下

我一直觉得生活在乡下是我最好的归宿,这是我还没有离开农村之前的判断,如今算算在城市里的生活年数已然超过了农村,却越发感受到这种认识的可贵。我希望我能继续保有这种期待,在富足的某一天,我可以回到家乡,与我的父母家人生活在一起。

与当下城市化进程里所宣导的城市与农村的区别在于,我喜欢的是那种实实在在的老农村,没有水泥路,没有自来水,没有坐便器,没有人造景观,看上去落后荒芜,事实上却能让人有“生”的激动,你会觉得生命在这样的环境里是有力量的,它可以冲开什么去成长,去壮大,无拘无束。我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字词来描述那种勃勃生机,如果在温室里,你永远也看不到。好了,我找到了一个恰当的比方:城市是温室,农村就是大自然。孰优孰劣,你能明白吗?

我不是想说多年来,我们农村的建设者们仅仅把钱花在了面子工程上,面子工程也很需要,人总是希望看到蓬勃的面貌,我只是觉得一个人最重要的或许还是思路的转变以及技能上的提升。如果人还是那帮人,当年的农村却变成了现在的城市,那样又有什么样的意义呢。我去过很多城市,难免有更多感叹,某些大城市里的人在整体素质方面太过粗鄙,但是却能因为城市的发展而过上优渥的生活,这又怎能教人看的舒服。当然,这算不上是嫉妒。我没有必要嫉妒那些在我还瞧不上的人,这也不算是仇恨,因为我不至于要拿什么玩意去敲他们家的门。我只是随意举了又一个不公平的例子而已。

城市里还有一点不好,就是很多人可以讨论所谓的公民社会,但听上去却像是在说一个童话故事。而在乡下,去他妈的公民社会,只要田地鱼塘不用缴税缴租,一切都好谈。我喜欢乡下的简单。

我每次听到来自家乡的消息,比如某镇化工园区招商很好,很多大型化工企业入驻这类消息的时候,我的心里总有太多的不舒服。可是想来也只好如此,做过业务员的人一定都清楚,大单做不了,只好做点小单养活自己吧。当下的钱赚不了,只好赚点子孙钱了。理解归理解,反对归反对,一切都只是心理活动,任哪一条都不需要我来表达意见,我们已经沉默着做了公民很多年。

我说要等到富足的那一天,其实是患上了“城市病”,在这里,我用这个词组来表达一些与占有物质相关的欲望或者心理。如果在物质上富足了,似乎也就弥补上了在乡下的不足。而这个逻辑其实与那些建设农村的家伙们没有本质区别。或许我不该是这个念头,我是想做到“功成名就”?可是功名又是为了什么呢?好吧,我承认我所理解的富足多少带有一些物质财富的意味,但更重要的是富足可以带来独立,在乡下最好的生存状态是:生活在乡下,但要记得与乡下保持距离。从农村出来的人应该懂的。

写手

我加入了一个写手圈,当然我已向他们承认,我并不是一名写手,我只是一个喜欢文字的销售。最早认识的一位写手,应该就是李拙了,那也是我第一次对互联网惊叹的一个原因:一个中篇为什么会有上十万次的点击量呢?要知道,很多小说的出版量不过5000册而已。但李拙说自己根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写手,最早在起点写小说的那帮人有很多已经功成名就了,而他却不得不该行研究心理学去了。

哥舒意倒是从来没说自己是写手,或许他对这个称呼有其他的理解。他说自己是一个码字的,其实我觉得都差不多,喜欢用文字表达点什么而已。当然,写手要比码字的看上去酷很多,似乎也更专业点。但换作是我,既不敢称写手,因为还没有因为写字赚到什么大钱,也不敢说是码字的,因为还没像哥舒意那样码出几本自己喜欢的作品。我只好说自己是一个喜欢文字的人,这样应该不会让自己笑话了。

听上去,写手与枪手、杀手、打手这种专业类似,靠笔杆子混饭吃。这就形成了一门专业,我们可以不懂专业,但是不能不相信专业。比如我写的这段文字,换到写手的笔下,应该就能显出活泼、睿智、幽默来,只是我做不到,可是我相信有人能够做到。于是,我加入了这个圈子,目的也很单纯,就是想多学点与写字有关的技术。偶尔陪着大家八卦一下也是有趣的事。

说点别的,11月27日的五都选举影响了我的工作,这让我很不爽,但我又不能发怒,这怒可以从我心里起,但还得在我心里灭,我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当然我也可以让自己不怒,做到淡定,成事在天,无非就是那样的结果嘛。另外,身体算是有点好转,本来心里掂量着如何骂这庸医,后来想想也就算了,一方面是我能忍,另一方面我也不知道怎么去骂这厮,都是中国人嘛,只好算了,只要身体好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早就如此

360和QQ终于准备向用户道歉了,但是这态度看上去还不够真诚,起码我的QQ一直没什么动静,不像上次对用户做决定时那么痛苦。对不起,无意中透露了我还在使用QQ这样不厚道的消息,如果一定要找一个借口的话,那就是现在有什么可以真正替代QQ呢?如果有,怕又会引起一场用户战争。

好事点,我想问为什么QQ和360向用户道歉,需要工信部出头呢?而且还得强制性,似乎他们真的犯了错。在我看来,他们也没犯什么错,你说两条狗为了争东西吃打了起来,能说谁讲理谁不讲理吗?所以,他们自己也不会觉得自己犯了错,只不过在这个地方,它们需要找个台阶下下。我只是猜:是不是两家暗地里达成了某些共识,完了委托工信部出面调停,好让大家都有面子的退场?

第一个是利益问题,第二个是面子问题,联想到昨天看到的一组漫画才顿悟,说来说去,我们人或者组织一直在解决的无非也就是这几样基本东西。其他一切诸如满足需求,服务用户这些都是服务者与用户之间秘而不宣的谎话而已。瞧,这点我是知道的。

回到原来的问题,既然工信部可以出面调停,也就意味着它也可以参与利益分配,这意味着互联网这块大蛋糕边上站着一位不死的大厨,于是那些想在互联网里创业的个体户们,则会永不见天日了。其实,你会说,早就如此。是的,早就如此!

急性子的人

罗列了一下最近需要完成的几件事,发现自己还是“本性难移”,我确实是一个急性子的人,这与我想追求的从容、安静还有很多的距离,我不禁要笑话自己:越是少什么,越是想要什么。

如果从珍惜的角度去看,急性子或许也有点好处,但坏处总是大过好处,使得好处没有意义,对于“急性子”的使用都带了一点调侃的味道。像我这样说自己的,其实还算客气,如果被别人说上一句,就类似于“猴急猴急”,与动物扯上关系后,做人的尊严就被稀释掉了。

急性子的人真的有什么好处的话,也许是对事情的执行上有个促进。好在我们要做的事情几乎都是小事,比如去读一本书,或者去写一篇文字,再或者去洗衣、做饭。换做急性子的人来做,总会在规定时间之前完成,那会让急性子的人感觉踏实。

若要找坏处的话,可能有很多,比如说读书读的不认真,干活干的不仔细之类,无非是没有办法“精雕细琢”,把事情办好。甚至有很多时候,凡是做事做快了一点点但又没能把事情做到完美的,都被称作急性子,在这里,急性子确实够让人着急的,你怎么就没能代表一点好呢?

若让我计算起来,我发现周边还是有很多比这样还要着急的急性子的人,比如逼孩子学这学那的家长,当自己三十左右便抱定要指望孩子的时候,真不知道他凭什么让孩子去替他学那么多他觉得有用的东西,让孩子太早去学习过多的东西,这性子算不算急?还比如那些动不动就谈商业模式和盈利点的创业者们,总是一副我一出手就是潜力股的豪气,连一个像样的团队都还没有建构好,就着急着找风投,谈上市,这性子算不算急?再比如那些连五音都还没弄明白的所谓天赋歌手,在各类选秀节目中通过包装骗动人心,实现所谓的明星梦,这性子算不算着急?

全社会都在为这样的急性子做出贡献!

我们大众最好都可以说,在这样的事情面前我们都是一个围观者,虽然可能我也是个急性子的围观者,比如我刚看到某个明星走红,就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她风光不再的样子,我这样的急性子,恐怕不是装的,也不是可以掩盖的,若没有我这样的人,又怎么能有如今社会的躁动和浮华。作为一群有社会贡献的急性子,是我们造就了这个社会。

屋檐

如果说在中国做记者的,没有人想学芮成钢,那估计都是“谦虚”。小芮就是在一个合适的地方,用合适的方法做了一件合适的事情。就连我这个不是记者的家伙都幻想着有朝一日可以像他那样在镜头面前“耀武扬威”。

抱歉,我用了两个不太合适的词,放在一起对比下,你或许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我就是怕大众们没有立场,喜欢站队,我也怕精英们为了立场,站的太远。最可恨的就是大众与精英们总也站不到一个屋檐下来。

这个屋檐,有的时候是环境给的,有的时候也是大众与精英们自我划分的。或许大众们有精英意识,想成为精英是社会的动力,而精英们也有精英意识,并认为自己在领导社会,这本身就会把社会往狭隘上误导。这个屋檐是窄是宽,能容得下几种人,完全要看是谁站在那里了。

无论如何,现在的芮成钢确实是中国精英的代表,这点你不能否认,大众们也不该有酸葡萄心理,要知道,代表谁与不代表谁,有的时候不是个体说了算,就像我们个人,在家里代表自己,在工作上代表公司,如果出了国,就代表了中国人,没什么不好理解的,有的就是大众们的脆弱的自尊心找不到安慰的地方。

在那片屋檐下,可能没有精英会站过来,人人都怕被人嫉妒,却从不习惯包容别人。

关于回忆

想写点关于“回忆”本身的文字,这里不会有回忆,只有疑问,我为什么喜欢回忆?我说回忆是一种对自己的欺骗,可能也有人会赞同。但我的意思是也没有绝对,甚至在同一件事情上也可能需要分个阶段。我一直习惯于自己的纠结很矛盾,有的时候,我会警告自己不要这样或者不要那样,但往往又做不到。所以说,这种欺骗性质的回忆,只是对自己的一种安慰,一种不负责任的心理慰籍。我痛恨这点。

我还喜欢冠以“回忆”以美丽来称呼,如此这样,我的过去其实堪称完美,自然,这不是在别人的眼中,仅仅是在自己的心理上。我要这样做,是因为美丽,我喜欢这样做,是因为上了瘾,我无法抑制自己,只好拼命的渲泄。

清醒的时候,我以为自己是真实的,就是那种可以敢对自己说真话的状态。不过,站在别处看远处的自己久了,也会有审美疲劳:靠,这小子真的没啥意思!拉近点看,更加要不得,谁愿意对着一个木纳做着高山流水的勾当?

于是自然就想到要戒这回忆。这听上去很是“诗意”,似乎十三四岁那时候的小激动犹在,对着一颗小草都能感叹出个大天来。其实也就是在记忆中寻找那些熟悉的或者不熟悉的字词来做个意外的组合,好满足自己小小的年纪和小小的虚荣。而今不同了,年纪不允许了,三岁孩子做个十岁孩子的举动可以招人爱,三十岁男人做个十岁孩子的举动那就是欠扁了。

所以,这戒也戒不得,起码这词不该这么浪漫的用着,它不属于粗鄙之人。有时我又骄傲的想着,既然写是如此,那读亦当如此。好吧,自己跟自己做好双面,也算戒了回忆,既然都真实了,回忆就无用了。

给力:旭日阳刚

“给力”这个词最近很火,连《人民日报》都敢用。我怕我用错了,特地百度了一把,百度很给力,在百科里早就收录了这个词条。想找出最给力的事情,不如在看一遍《当幸福来敲门》或者《阿甘正传》之类的影片,但电影给人最大的遗憾,就是我们都知道它是艺术。艺术总是离我们太远、太远。于是,我找到了这个叫做“旭日阳刚”的两个男人,你听他们唱:”如果有一天,我老无所依,请把我留在这春天里……”你就会觉得这世界很给力。原来,沉默的大多数里面,还是有人在奋斗着的。为奋斗着的人加油!

物联网在哪里?

万维网将人际社会变成一个互联网之后,与人类息息相关的各类物品自然会因为流转需求而组合成另一个物联网(注1),从本质上说,以人为本的互联网与以物为本的物联网都是基于计算机和万维网的一个循环链,与互联网不同的是,人是活的,有主动性,而物是死的,只能赋予它主动性,在物联网初期,传感器及相关监控管理设备的应用,让它显得有点异类。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现在你通过某家快递公司快递一件物品,只要你拨打查询电话,你就可以知道这件物品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被什么人取走,又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被什么人领走。大多数人并不重视在这之间发生过了什么,比如它曾经在什么时间停留在什么地方。不过,无论这种需求是否有具体体现,它已经是物联网的一个例证。

但物联网的火热,更多的还是来自于大型企业的行销及商业需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只是这些大公司为了垄断未来市场或者在未来市场早早占位而利用现有的传播渠道向大众尤其是买单的用户炮制的一个新概念而已。说到新概念,也不是每个概念都能获得市场响应,物联网之所以成功,就是基于两点:第一,它已经是事实,但无人给它定义,并梳理出完整的运营模型;第二,除了少部分大型企业,很多以附加值为方向的中小型企业只能是赞成或者符合大企业的市场需求,说到底只是为了把蛋糕做大好分上一杯羹。

与互联网类似的是,物联网将不可避免的涉及到各类信息安全问题,而信息安全又是与人有关的最为重要的考虑之一。虽然,我们不太愿意承认,在移动通讯中,我们的个体早就暴露在信息安全的框框之外,无他,所谓的安全与否,只是少了一个标准与可供信任的对象,谁在心底里没有怀疑过移动或者联通对自己的隐私照顾的并不是那么让人无忧呢?

不少业内专家将信息安全当作物联网建设(其实用“建设”一词不如用“整合”一词来的恰当,但大家都这么说)的一道屏障,实际上是一种自我保护,就像中国移动根本不用担心沃达丰是否能够进入中国一样(这点只是我乱盖,并未求证,我的意思是说,在某些领域,因为地方或国家保护,实行开放或封闭的“态度”才是关键,而不是其他技术层面的问题),如果有一家企业能够无视IBM之类的企业,或许专家们就会掉转矛头大肆吹捧“物联网”了。

当然,物联网从来不缺少吹捧者。无论是质疑的、支持的还是在这个领域潜行的、淘金的或者已经获得利益的,都只是在一个混沌的生态圈里努力清晰这个概念的归属,并在最终明确之前找到自己的位置而已,至于最终明确的时间表,或许会比保守派们想的更快点。简单来说,只要有多几家企业用物联网作为直接的宣传口号,比如像IBM宣导的“智慧地球”那样,或者联邦快递修改下它的”使命必达”陈述,物联网时代或许就能早点出柜,礼物早就收到了,只是还没有拆封而已。

很遗憾,我觉得“我们”忽略了这种梳理,没有有意识的参与其中,只是做了一个围观者或者是被动参与其中的一颗“杂质”。我们不是一直准备着努力寻找新机会吗?那现在还要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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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所谓“物联网”(Internet of Things),指的是将各种信息传感设备,如射频识别(RFID)装置、红外感应器、全球定位系统、激光扫描器等种种装置与互联网结合起来而形成的一个巨大网络。其目的是让所有的物品都与网络连接在一起,方便识别和管理。传感网在国际上又称为“物联网”,这是继计算机、互联网与移动通信网之後的又一次信息产业浪潮。

读书无用

以前听人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就拼命的寻找真知们,总渴望能听到他们的指点,好让我轻松的面对这社会。现在又听说“一日观世博,胜读十年书”,开始后悔抽屉里还躺着两张朋友送的世博门票,为何没缘分去补个十年功力。

冷静下来安慰自己,觉得这两种说法大抵是在长见识的方式中将“读书”拎出来做个基准以测定其他方式的成效几何,或者只是为了衬托下其他方式更为有效。无论如何,以“读书”作为长见识的方式里最没成效的一种来看待,是时下最不需要辩白的事了。好在现在真正读书的人也不多,所以这个社会的繁荣确实也很必然。

我并不是想讽刺谁,因为我理解的繁荣或许在你看来只是泡沫,我不作辩解。我理解的读书在你看来也很狭隘,我也不作辩解。我所理解的讽刺在你看来只是酸葡萄心理,我看更不需要辩解。唯一需要辩解的就是为什么不读书反而可以让社会繁荣?

我的意思是说不读书就没了礼义廉耻,没了礼义廉耻自然就会让社会繁荣,一个以利驱动的社会怎么可能不以利为表象呢?这么简单的论证也体现出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读书少且囫囵吞的无知分子。可惜我这个无知分子偏偏又有点固执,且固执的让自己也恨。干脆简单的下个“读书无用”的结论,又怕伤了那些还在读书的孩子,但如果读书有用,又体现在什么方面了呢?对于这个应该被证明的真相,我还真的没啥办法,只好继续纠结下去吧。

暧昧的国与国

钓鱼岛或许是我的狭隘个性,使我容不下各种暧昧,对于人的好与坏,对于道理的明或暗,对于某件事情的对与错都喜欢辩的明明白白,如果用“正直”这个词来形容我,我是受不了的,很多人都是这样在误解中被美化了而且也“被”接受了,这类人最后的结果都要被当初抬举他的人踩到脚底,大肆唾弃。我不要让那样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说到底,我只是一个愚蠢而又有点小鸡肚肠的人,因为不能在脑子里妥当安排好那些相悖的认知,索性只留下自己可以把握的一小部分供自己消遣。

所以,我看不惯钓鱼岛这个事情,无论是我国还是日本国的态度。就好像我们在马路中间看到了一个钱包,甲乙双方都在争论是自己的,但在没有明确证据之前,谁也不许乱动那个钱包一样。但那样解决问题只会让问题变得复杂,如果钱包里只有一万元钱,而没有其他任何的资料可以证明这个钱包的主人是谁的时候,我们该怎么办呢?换作是我,很简单,是我的就是我的,你就是要跟我玩命我也得拿回来,不是为了里面的一万元钱,而是为了一个道理。如果不是我的,我绝对不会跟你去争,顶多在边上围观,看你去跟别人争。当然,国与国之间的政治角逐不可能这么简单。可道理还是一样的。讲道理按道理办事有的时候就是一种态度。我所赞成的就是一种正大光明的态度,而不是现实里如此的暧昧。

用“暧昧”来形容在钓鱼岛上两国的态度,也是一件迫不得已的事情,这本身也让我很是纠结,虽然我并不喜欢纠结。“暧昧”本身也是一种纠结,我会在“我为什么纠结这个用词的想法”上去揣测“两国对钓鱼岛如此暧昧”的纠结立场,答案自然是虚无的。要说我没这个能力,我又是不愿意承认的,我想说的是,那只是因为我对事实的真相知道的太少了,如果足够多,我应该可以提出一个真正公平的解决之道。好吧,谁愿意给你知情权?又一个老问题摆在面前,绕开不谈。

回到暧昧。我真的不喜欢遮遮掩掩的关系。不过,如果暧昧是一种战略的话,那就只能说明我们这等人只配围观在一边了。见过动画片里围观的观众是怎么画的吗?没鼻子没脸没眼睛没嘴巴的,你看像不像我们啊?

谁给谁干活?

这是一则正在美国流传的中期选举广告:“2030年的中国课堂上”。结尾处中国教授说了一句话:他们都得给我们干活。让我觉得2030年的中国如果真的是这样的一副态度,实在是让人鄙视。从这里也可以反映出广告制作者们对于中国以及中国人的了解在什么样的一个基础上,起码在我看来是不够友善的,但我能体会到他们对于未来中国的那种恐惧。当然也不排除政客们故意扩大这种恐惧,以期在当下获得一种同心力,为自己的选举服务而已。

我每次说的而已,都是一种与正当结果不一致的另一种结果,我也希望是我想太多,以中国人之心度美国人之腹。不过,这个社会不就是这样的吗?大家不都是在“度腹”之间的无尽误解中尽量去寻找对自己当下或者未来更有利的一面去想事情的呢?幸运的是,美国人的幽默天性倒也提醒了下国人不至于头脑过热,如果在中国的课堂上盘坐着过半数的外国人,我们就真的不该只考虑中国的事情了,不是吗?

继续广告结尾的那句话,“他们都得给我们干活”。到底是奴性不改的国度?还是真的被美国人看破?可是回到2010年当下的现实里吧,有多少中国人在为外国人打工干活呢?我们的世界工厂制造出来的产品即便名义上是“made in china”,但赚钱的也是中国人吗?好吧,现实的事情也不要去想了,想也想不舒坦。毛主席说过,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无论如何,谦虚点过日子才不会遭人嫉恨。谁给谁干活,就各有天命去吧,同是地球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们不算赢吗?

日本人终于答应放还詹其雄,而中国人也如愿赢得了这场“纷争”。这样的结局在撞船事件一开始就有有识之士一眼看穿,可见民间智慧根本不逊于所谓的国家智库。也或者是这种类型的事件在历史上频繁发生,不值得大惊小怪的,尤其是对于我们这些泱泱五千年的大国国民们。

但也有人说我们不算赢,至少在赢的方式上,我们没有表现出民族的尊严来。这里是有问题的,国人的心态是既想要里子也想要面子,如果一切都顺风顺水的话,这种贪婪是无止境的。倘若一切都偏要反着来,既没面子也没里子的话,你又会发现国人的忍耐性也是没有止境的,这两极分化的性格使得我们找不到一个参考的标准,我们要的究竟是什么?结果还是过程?或者两者兼而有之,或者都不需要?

从这里看出我们这个民族的特点,就是过分的自尊与过分的自卑交杂在一起。一方面,我们为我们的历史而骄傲自满,站在祖宗的大树下听着故事做着美梦,另一方面,我们又为现实的孱弱而痛苦不堪,口袋里面子上里外里都是干干净净。但有一点始终没有整明白的是,我们痛恨的那个我们,始终不包括我自己。

好吧,就算我们没有赢得什么,我们丢了一个大大的面子到世界各地,但那又怎样?难道你真的不相信若干年之后,钓鱼岛可以被收回吗?我是相信的,所以我不担心这个过程里出现的所有令人不爽的画面,站在未来回忆今天的时候,我们一定觉得这件事情本身的意义比其结果更加重要,虽然我曾经有过一个很不好的念头,如果我是詹其雄的话,我会选择为国捐躯。不知道那样是好事还是坏事?

两个世界

Z君是台湾某大学传媒学院副教授,通过朋友介绍,前段时间路过上海时我们有了一番交谈。我们谈的这些话题,其实我都不懂,或者似懂非懂。都没有经历,或者都想经历,都想做点什么,但是不知道要做什么,能怎么说。当时的表达也只是为了表达,或许那意味着我知道了该去知道这些东西,但那又如何?

蜜Z君以项目名义申请来陆,对两岸传媒做个调研也只是个人兴趣和教学需要,看得出来那并不影响他正在进行的项目。但无所谓,我也想了解下这位台湾副教授对一些事情的看法。话题从《台商》杂志开始,聊到台商在大陆的境况,说喜也说悲,比如当下的台企土地置换问题,不知怎的,却也聊到了其他的一些平常我根本不太可能会去说的东西。先记录下来,有时间的时候,每段都可以单独写篇文字。

关于鲁迅
Z君问如果延安文艺座谈会召开的时候,鲁迅还活着,他还会继续为红色革命唱赞歌吗?
鲁迅是否是革命文人或者说他属于哪个门派,我并不知道。但是以文字来看,他应该不屑于为某些利益集团服务,加之其已有的影响力,随大流在他身上或许是看不到的。而延安文艺座谈的主题是“文艺为民众服务”(这点需要考证)的文艺路线,如今是否还在影响着文艺界,本身也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对比鲁迅,我更喜欢胡适,虽然我对二位的了解都一样的少。我是主观的。

不错,鲁迅和胡适,还有陈独秀,这三个人可以放在一块来讨论,如果有人愿意指点的话。

天涯社区中日关系趋势
Z君组织学生做过调研,在天涯社区上针对中日关系趋势有个分析,他们发现有一部分理智的人还是能从两面性上去看待日本,及日本的优缺点,而不是一味的打死,或者更极端的出现一些骂人话。我不否定他的观察,但为了表示我觉得那些极端表现不代表很多人的时候,我举了个不恰当的例子。我说我们看一个社会的舆论方向,会关注那些精英分子,平民的话再有道理也只是参考,算不得数,网络也是如此,那些极端的人哪怕再多,说的话不够理智,就不能当作思想趋势的样本,我们应该将那些理智表达情感的人视作网络舆论趋势的范本,如此种种,大约如此。

关于礼仪
这个话题源自我对朱注学校的观察,我认为学校教育的可能不是礼貌,而是礼仪。礼仪是一种仪式,但缺乏尊重与信任的内核。Z君也觉得大陆的礼节太多,如五一、六一、七一、八一、十一…….我有不太恰当的打断:你发现没有,我们传统的端午、春节是有礼仪的,但却没有大力提倡,反而是一些“新”的节日却被隆重的过着。

关于民主
Z君谈到大陆吸引了台湾的精英阶层,来大陆投资,创业。留守岛内的就觉得失业压力很大。我问了一句,起码你们有私产,土地至少是你自己的吧!Z回应说是。于是话题又回到台商土地置换的问题上。民主的好处需要长时间来消化,不能仅仅关注一时之得失。我特别感兴趣当初蒋经国先生是如何决定实施民主之路的,难道真的是知道大趋势之下,莫能挡焉?

……
这些话题都只是随意的聊了下,但于我来说很重要,我有点知道台湾人在想什么。Z君对我的背景有点兴趣,介绍了下经历,也谈了下学历,等知道我只是职校生之后,有点漠视。不过我无所谓。

临了告别的时候,还帮他约了一个他在台湾的旧同事,现在上海经营一份报纸,台湾人真的很有趣。

沉默可以等到什么?

牢笼中的民族自从日本人在钓鱼岛绑架了我们的船长之后,我就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国民选择沉默,那今天会等到什么呢?与每次的反应都差不多,大部分国民发表各类言论进行抗议,小部分热血人士出钱出力以实际行动参与保钓,而代表大部分与小部分的国家则选择“先礼后兵”的策略,“礼”是我们一直看到的,“兵”却未见一个。于是我会想,如果哪一天国民都麻木了,不在对跟钓鱼岛相关的事情有所反应而选择沉默,那又可以等到什么呢?你说国家会站出来做点什么实际的而不是说点什么模糊的吗?

我这样的想象力未免太过局限,也许中国人沉默的性格已经被日本人研究透彻,至少从唐朝以来,人家日本人就一直在研究中国,可是我们这么多年都在干什么呢?除了受欺辱、抗议、妥协、鄙视、谩骂之外,有人真的去认真研究过日本,又将那个民族都在想什么,都在做什么,向我们的大众做了传播和教育吗?在这一点上,我们已经输得彻底。

我不是不喜欢愤青,愤青不是某种人,而是某种情绪,我不排斥任何发自内心的情绪,哪怕带有那么一点点破坏力,但得记住了,如果能让破坏力变成生产力或者战斗力,就不是环境可以驾驭和控制得了的事情了,完全需要靠个人的觉醒。

我们像是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被人刺激一下,就出来咆哮一声,被人扔进一块骨头,就立马偃旗息鼓。试想下如果你在笼外围观,看这样的民族,会不会觉得不逗逗玩玩实在是太可惜了。

说到觉醒,我们又会太敏感,是的,不要让别人欺负我们是一种觉醒,不要让自己的无知欺负自己也是一种觉醒,理智点的都能认清楚,我们的觉醒差一个来自自身的原动力:我们的个体要不要变的更强?我们的情绪经过原动力的引导变作一种燃料,在心底燃烧,我们的语言和行为才会显得理智和有说服力,我们的抗议才有力量和韧性。

现在,是我们该要放弃沉默,冲出囚笼的时刻了!

不惜以任何方式解救中国渔民!

钓鱼岛

对于媒体的用词,我一直很迷茫,也许是因为我没上过大学的原因,不太理解一词多用或者一词反用的道理。在我看来,中国渔船在钓鱼岛海域与日本军舰相撞后,是日军“绑架”了中国船长,而非媒体所谓的“逮捕”,“逮捕”一说似乎意味着事情已经有了一个定性,难道这些媒体们已经确定了事实的真相了吗?

在路透社的文章里,提到新华社的报道用了“抓扣”这个词,可以看出日本人的野蛮,但表述上显得模糊,因为抓扣的两方或许都是有过失的,没能反应实际情况。实际上在新华社的稿件里,也一样用了逮捕这样的字眼,我不知道高层会不会像我这样扣字眼,总之,让人十分不舒服。

我觉得至少得用“绑架”这个词,除了看到日本人的龌龊之外,也说明我们确实吃了亏,我们的国民在自己家里被外人抢走,而且还是外国军队,我不知道从法律层面上来说,本身是否意味着“侵略”这个事实已经产生?如果是侵略,我们何时采取实际行动去救回我们的国民呢?难道真的要等他们成为烈士后盖面国旗就好了?

我用的是“如果”这个词,那是因为老百姓看不明白,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在臆测。我不知道收复钓鱼岛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我也不知道尊严与经济那种损失更为惨痛,我更不知道老百姓们怎么看待这个问题,但如果我能做到的话,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拿回本该就是我自己的东西,保护好我的国民。政府,请给我一杆枪吧,看看我怎么对待那些侵略者。

失落的十年

边之松

专家们总喜欢预测,但很多不好听的预测往往都会成为现实。

台湾自由时报报道:美国哈德森研究院(Hudson Institute)学者约翰李(John Lee)撰文表示,中国在超过日本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同时,即将落入经济“失落的十年”,所承受的痛苦将比日本大得多,因制度不够成熟完善,大多数中国人无法享受经济成长的果实。

自中国GDP超过日本成为世界第二之后,来自各地的声音此起彼伏,大多数在唱赞歌,好在也有一些独立学者保持着清醒,无论人家说的对还是不对,我觉得都应该向他们的“质疑”本身表示敬意!

专家拿中国与日本做比较,是因为二者的经济成长模式类似,都是通过“出口与固定投资”带动的成长。但二者所不相同的地方在于资金的占位,“在日本,民间资本占到75%,而在中国,民间资本则仅仅只有5%”。专家据此判断:“在中国,只有少数有关系的圈内人受益”。

出口和固定投资意味着GDP的增长来自外部动力,一旦外部无力,将会带来巨大的打击。而谁掌握资金,则意味着国民消费市场的潜力,很明显,我们的国民缺钱,也就无法看到民生消费的增长动机。至于“少数、圈内人、有关系”则至少代表了三次筛选,层层递进意味着绝大多数的人与此无缘。

这是我不喜欢这个预测的原因,谁希望在自己的祖国只能看到一小撮人吃香喝辣?但那是享乐的时候,专家提醒,这十年里还将承受比日本更多的痛苦。这让人不得不警觉起来,这世上不乏“有福他享,有难你当”的混帐事,到底会有哪些痛苦事要到来呢?当然,也可以将不好的事情反过来对待,找到那不好的因由,借助这个时机做个整治,那才是将坏事变作好事的基本方法。

公关即腐败

有好事者研究得出国内媒体的商业模式是“腐败+公关”,对外公关,对内腐败尔。就像你听说过的那个著名的两面硬币那样,孪生兄弟亲。我曾经也有过一番感悟:“如果你能洗钱,请选择用媒体做道具”。现在想来也不全是无病呻吟。

在我刚进入职场的时候,我有以公关业为职业诉求。在那个时候看来,无非就是用文字去行销而已,哪里上升得到“公共关系”的层次。幸亏我的理解过于初级,被这个伟大的行业一脚踢开,否则以我这样的素质无论如何仰视,也看不到这行业的半点阴影来。但如今,嘿嘿!我终于可以站在远处冷笑几声,叫你得瑟!

冷笑之后才发现这公关几乎不能叫做一个行业,它与我理解的“常规”相差甚远。即便现在所有的行业都有所交叉,但能如同公关这样渗透到每一个地方的也不太多。这让我感觉公关就像是一只无形的手,随时准备伸向这里或那里,这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至于媒体业?算了吧,还有媒体吗?媒体已经沦为公关的道具,如果一定要说有,那也该称为媒介业更为恰当。

公关的初级阶段就是花钱买关系。这种不正常的行为被看成一种成熟的商业模式。媒介人和公关人站在两端,扯起一根大绳,用力的甩着。不幸的公众们站在一边围观,被绳子套进去的,就不得不跟着绳子跳舞,最后累死此地。这种残酷被视为传播。而忽略了传播的基础是诚信及公正。

抛开诚信或者公正这些哄孩子的说法,公关就能上升到一个新境界:私关。即利用公共关系之器收获私人关系之利。看上去蛮符合老子的无有之论,这也为公关或腐败提供了可以狡辩的擂台。甲:为什么不可以腐败呢?如果你允许这样的公关存在的话。乙:为什么要有这样的公关呢?如果你不腐败的话。公众:咦?他们在说什么?

好吧,公众继续围观。

航母来了!

乔治-华盛顿这个标题跟那部“喜剧片”《鬼子来了》就是一个意思,不过艺术化的电影比现实高出很多,超越了生活,才称得上艺术。在艺术的光环之下,我们总能很快的平息怒火,原谅这个,宽容那个。甚至所有的残忍都可以用喜剧来表现。但该冷笑的是,谁又在恳求你的宽恕或者给予你宽容了呢?

瞧!航母来了!在我们的N多次抗议、严正抗议声之中,它还是坦荡荡的来了。诸位需要警醒的是:下一步究竟该怎么做才符合基本的尊严?于是,打还是不打,它俨然成为一个问题。对于小民而言,如何支持也成了一个需要考虑的问题。好吧,对于我等好事者而言,竭力做一点预热的工作也是必要的,起码不会让自己在事情发生后因未知而显得慌乱。无论如何,慌乱是一件要不得的事情,大国民要的就是从容沉稳。

南海离自己还有点远,扯回到自己的生活。这段时间总是不经意的在和十多年前认识的人联络、交流,让我疑似走进了某种轮回。过去的一些场景也径直走进脑海,甚至在梦里出现。于是诸如一些会不会让我更加脆弱等等弱智的担心充满我狭隘的胸膛,淤积而不得释放。整个人仿佛也回到了那个年代,变得消极而又沉闷。我并不是不喜欢他们,我只是非常的讨厌与他们初识时的那个我,愚笨、自大、自私、狭隘。这些年来,我想我有了很多积极的改变,但在那一刹那间,又被回忆挤回原形。

于是,这回忆与那航母具有同等的杀伤力,于自己不喜欢的部分里肆意的践踏着我,每踏落一下,我的身体仿佛就会多上一个窟窿。你说我可以避开无视嘛?谁会那样做?没有勇气的行为比死更加令人不齿。但那勇气,我又向哪里要得到?

与WSJ唱反调

来自华尔街日报的文章,指出购买中国公司股票的八点理由,我是没钱买股票的,站在边上围观一下。

1. 中国经济正以9%的速度增长(略低于此前的11%),而美国经济的增长速度大概只有3.5%。许多人担心中国央行正在给经济“踩刹车”。但那只不过意味着中国经济增长速度将从处于过热状态的11%降至略低于10%的水平。增长依然是增长。

确实,增长依然是在增长,但要看是什么带动了增长。火车头带动火车前进式的增长相较于靠自身能量前进的增长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层次。真正可以实现公司价值的内增长激素在哪里?

2. 中国的中产阶级正以每年新增5,000万人的速度增长,中产阶级人数占总人口的比例已经从5%增加到25%。这一人口变迁浪潮对中美两国的几乎所有产业都产生了影响。忽视这一情况,就等于对一些有潜力上市公司的股票视而不见,这些公司的收入和利润在未来几年中将增长十倍。

既然不否认股票市场与消费市场的关系,就不会放弃鼓吹中产阶层至于社会的意义。可惜的是,在各种社会保障欠缺的情况下,你不太可能指望一个年均收入刚过10万的被中产家庭会去攀比年收入百万以上的真正的中产者们。众所周知,富裕者总是那么有限,那些潜在上市公司的股票一旦去泡沫化,其价值也自然有限的很。

3. 中国目前已超越美国成为世界头号能源消费国。中国在可替代石油的清洁能源方面的投资也多于美国。(两国在这方面的投资分别为340亿美元和280亿美元)。

头号能源国意味着你是一个大食客,大食客意味着什么呢?或许可以因巨大的能源消费而对其技术手段做个更新,以减少食量。但这并不能告诉我们,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所有不利的局面都能得到改善。依然在浪费,依然在为改革而纠结,依然把大把的钱花在国外,依然出口一些低价值的物品换取所谓的声誉,依然……

4. 中国爆发信贷危机的风险很小。对冲基金Kynikos的掌门人吉姆•查诺斯(Jim Chanos)担心中国目前的房地产泡沫也会像美国那样出现破裂。但在中国,购房人支付的首付款最低要达到购房款的30%(这与美国2004-7年期间的情况形成了鲜明对比)。美国在信贷泡沫期间,许多人购房可以享受零首付,他们的收入根本不足以偿还房贷。查诺斯看到的其实是中国放贷额的大幅飙升。但新增贷款中有很大一部分并非由于银行降低贷款门坎才流入市场的,它们是被用来满足中国每年5,000多万新增中产阶级人口的购买需求。这5,000万人对住房、汽车、珠宝和电脑等物品有着实实在在的需求。

在大多数人群里面发生信贷危机的可能几乎为零,因为中国的银行从来不肯贷款给这些群体。没有那种风险行为,又何来风险呢?国内最奇怪的现象是我们往往根据数量去判断规模,但这个数量却总喜欢根据自己的喜好去做调整。举个例子,如果发生了1000万人欠了银行1000亿(每个人1万)的事情,就可以称作信贷危机,但如果一个人欠了银行1000个亿,那就不可能叫信贷危机了。而后者发生的可能性却是时时存在的。但我们要么只关心前者的1000个亿或者后者的1个人,并不是其他。如此看来,你就知道这个结论该有多危险了。

5. 中国今年的钢产量较去年同期增长15%。这是一个反映中国未来几年经济增长态势的领先指标。

当全世界都在谈着软实力的时候,这边还在大炼钢铁。从炼钢就很清楚的知道我们的经济增长源自什么样的一种财富生产模式。靠力吃力的时代什么时候才可以完结?

6. 中国四成高校学生将会获得理科或工科学位,而在美国,这个比例只有2%。未来几年,中国将涌现大量新的创新。英特尔公司(Intel)前首席执行长格鲁夫(Andy Grove)最近在彭博(Bloomberg)撰文说,我们正在把全部技术衍生工作拱手让给中国,而我更加担心的则是失去我们的全部创新工作。世界第二强的超级计算机刚刚在中国建成。值得注意的是,中国的最高领导层中的九个人就有八人拥有工科学位,包括国家主席。相比之下,我们的总统、副总统和六位内阁成员拥有的都是法学学位。美国只有一位内阁成员拥有工科学位。

如果将文凭与创新联系在一起来看其绝对关系,是一件极其可笑的事情。果真如此,国内的合肥为何到现在还是一个二流城市呢?他可有着中国最大牌的中科大哦!从教育本身来说,一个时期总会偏重某些方向,这种集中只是在告诉我们现阶段我们需要过什么,但那不是全部,也不是决定性的。

7. 很多人质疑政府数据的真实性,比如有关GDP增速的数据。最近有关谷歌(Google)的事情说明,中国政府仍然不太敢于透明起来。但中国外汇储备的规模(超过2万亿美元)则是确定无疑的,而这产生于他们出口的庞大规模和增长速度。靠这些外汇储备,他们得以在很大程度上避开了2008年发生在美国的经济冲击。为解决问题,美国政府不得不大规模负债,而这样的事情却不会在中国发生。

负债是好事还是坏事这个问题我真的不清楚。试想下如果我可以借我邻居的钱而根本不担心何时偿还,如何偿还这些问题的话,我为什么不欠呢?好吧,我很可怜,你很有前途,所以你赶紧赚钱吧,你赚来的钱都借给我,我以后用其他方式在还给你就好了。

8. 最近有很多中国公司在美国上市。问题在于它们很少或没有得到分析师的分析,没有得到银行的关注(所有银行都歇业了),很少得到共同基金和对冲基金的支持。所以就有一些公司收入增速达100%或更高、利润与资产负债表相当可观(其股票价值低于现金值),而市盈率却在个位数。它们全都属于高成长行业,如汽车(中国目前只有5%的中产阶级拥有汽车)、卫生(中国很多医院正在扩建)、珠宝(中产阶级财富的增加)、民营化(在美国为公有的收费公路,每月车流量都在增长)、能源(整个清洁能源和电池领域),甚至是瑜珈(显而易见)。百度、网易和搜狐等公司知名度都很高,它们的好日子都已过去。但下一批中国公司马上也会在美国市场经历强劲成长。

去国外借钱,除了国内的融资系统出现了问题之外,更重要的还是出去可以捞足面子赚到更多光环的需要。一方面,国内老百姓的钱不好骗,另一方面,国外投资者也在想着钓鱼的故事,谁在钓谁,不到最后关头,又怎么说的清呢?

总结下,我还是不清楚中国公司的股票是否有投资价值,但我在想,一个真正值得投资的公司,它至少应该在一个外部系统相对完善的地方去营业,但除了那些明规则之外,还要应付潜规则的疑虑让我对自己的口袋瘪瘪多少有了一点点自慰。

方言

先转一个用山东邹平地区方言来恶搞国足的小电影,希望中国队真有击败德国队的那一天,但最好与地瓜干酒无关。顺祝各位周末愉快!

我喜欢“乡音无改鬓毛衰”的感觉,这种不忘本代表了一种感恩。我也想过哪天用自家方言来写回博客,但一直没能做成,原因很可笑:我说不来地道的家乡话。我出生在长江以南的某个农村,但大部分时间却生活在江对岸的那个城市里。从小到大,我说的是一种自我感觉尴尬的方言。我原以为我该去继承我母亲的那种语言,而不是其他。这也是我在江南感觉自由,在江北感觉窒息的一个病态理由。我想我后来“逃出”那个地方,多少是为了可以自由自在的说点话。听上去有点夸张,不跑题了。

但好歹没人有我那么较真(或许是他们的包容)。熟悉我的人早已经忽略了我的江北话,甚至它本身还让我在学校里的某个阶段“受益”,听上去,它有它的韵味,我的同学们会认为它起码是来自城市的,这种被优越的感觉回忆起来总让人不爽。还好,我偶尔也会讲几段学校里的主流方言,这让我稍微能得到一点安慰。

如今,与同学们分散各地,通过电话,大多数都还是那些熟悉的乡音,但也有例外。同学Q在京城生活很久,听惯了他的京片子,只有在独处或酒醉时,才能听到他的家乡话,但感觉非常别扭,我甚至劝他还是本分点说回北京话。同时我也庆幸得到这机会,终于轮到我来包容了。哈哈!在某个时刻,我们因为我们的乡音而收获着幸福,我很希望这种幸福可以被孩子们继承下去,而不仅仅是我们这一代的回忆。

新年快乐!

新年
前几天去港汇看电影,拍下这张照片,一大串的灯笼高高挂着,也是一种时尚,更难得感觉上海有了一点过年的气氛,我已不打算继续讨厌这个城市对西洋节日的追崇,说到底,传统是骨子里的东西,该有的一定会有,想忘也忘不掉。

过了今天,就是新的一年了,我们在上海,祝福父亲母亲、岳父岳母、弟弟妹妹和所有的亲戚们:虎年大吉,万事如意!同样也祝福路过这里的朋友,祝福你们岁岁平安,天天快乐!

与中国无关的《2012》

2012

最终还是抵不过媒体的诱惑走进了影院,幸好有我喜欢的演员约翰·库萨克,他有几部喜剧片(《美国甜心》、《征婚启事》)值得一看。我的目的也很单纯:一是想感受下世界末日时的惊天动地,二来想看看所谓的中国“味道”究竟如何。

不过,我只能说我来迟了,这部13号开始上映的电影—-今天已经27号—-通过两周的时间,票房早已赚翻。我这不是想抵制这部电影,只是要告诉那些还没有看过这部电影的中国人:《2012》这部电影基本上跟咱中国没啥关系,你要是想找个理由自我膨胀下咱作为中国人的自豪感,在这里是给不到的。另外,如果一定要将影片和中国牵扯在一起,那就得回答“如果真有世界末日,哪国可以独善其身”这个问题先!到底是从憋屈中过来的几代人,特别善良的如我们这样,外国友人给了一点点阳光就想着天天灿烂了。

故事从一个科学家的科学发现(地球将遭遇64万年一次的超级地理运动)开始,慢慢印证着一个几千年前的预言获将实现,而在最终的末日来临之时,人类的本性和基本权利面临着拷问与挑战,所有善良的不善良的也像地球的两极巨变一样,徘徊不定。但是,最终决定一切的还是人类的基本情愫:亲情与爱情再次战胜了所有的未知而得到最后的掌声。影片似乎只是想再次证明下:面对及战胜灾难的勇敢和智慧还是来自于人类最基本的情感。

2亿美元的投资、简单的剧情、个性十足的演员、普遍的励志元素、些许的幽默、丰富逼真的特效,影片将我们带进一个充满想象力的未来空间。好莱坞灾难影片的守旧的制作模式依然吃香。即便片中多次出现藏民、雪山、喜马拉雅、解放军等中国元素,但这只是出自剧情及市场需求而与目标销售市场的沟通方式,并不代表其他,更扯不上“中国拯救世界”这样的滑稽论调,倒也佩服这部电影的中国市场文宣,到底还是帮美国老板赚了一大票……无所谓了,不去眼红。对于我来说,手持广发卡,只花了50元就买到两张票,单看约翰库萨克或者一睹那位记者的职业风范,也算是值回票价了。

重读《中国可以说不》

《中国可以说不》这本书出版了已经有13年之久了,出版之时获得了无数关注。那个时候的中国,正处在遏制与对话的争论之中。当下,《中国不高兴》似乎也继承了这本书的卖点,被大众以同样的热情关注。不过需要怀疑的是,大家关注的究竟是这些书的内容?还是它们的故事?不幸的是,国人都喜欢听些八卦,正经事到放在一边了。

本来,这世上最不该有的就是书评。一本书的发行量本身就有限的很,在加之误导讹传或不怀好意的宣传,大多数书籍的发行量与其品质很难对等的起来。不过,也多亏书评,让我们这种见风使舵的人不敢怠慢每一本被热议的书,平心而论,看书长见识的目的早已丧失,唯恐落后他人才是唯一宗旨。

所以,想在书中得到启发就变成了一件可遇不可求的美事了,这和企业招聘一流人才的思路如出一辙。当命运要求你与一些美事擦肩而过的时候,你或许并不心痛。只是,怕你在知道之后,会更加胆寒。要我说,没有认真读过《中国可以说不》的朋友,烦请您花个20分钟时间,随便阅读个一章半节,再瞧瞧我说的话是不是吓人。

另外,需要说明的是,当我们从某篇文字中获得了对事物的理解与启发之后,我们最好不要对文字及文笔本身抱有不该有的奢望。毕竟,艺术家是创造美的,而哲学家是创造思想的。而真实有用的思想往往又是粗糙未经修饰的。即便对某一些事例的举证稍微偏激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您可以借鉴到的是如何去理解事物,如何去剖析社会,如何去理解世界。忘记那些所谓的主义或门派吧。对您最实用的知识莫过去知道什么是黑,什么是白。

中日历史常识13条

我不是一个国际主义者,我也不是一个民族主义者。我只是对现实特别的忠实,因为我所理解的人的任何优秀的品质都基于这种忠实。对于日本人,我不想过多评论,因为这没有必要,对于他们而言,任何真实的言论都将是刺耳的,同时也都有着反面的解读,并非害怕这种误解,而是不愿做对牛弹琴的无用功。

对于国人,我已经无心再评论,任何一位国人如果真的懂得反省和自尊,就不需要我今天来做这样的一件小事了。但是,我还是要指出,因为我们对待现实一贯的抱有侥幸心理,因为我们对未来的可怜的投机心理,因为我们的民族惰性及软弱天性,我们正在被动的承受、默认、消化一些谎言,而这些谎言正是中国或将再次遭受磨难的前奏!

在我的能力之内,我所能做的,只有将一些事实整理出来,放在这里,让所有的人来鉴定,看看一个真实的日本及日本人还有他们如何对待中国及中国人。我想邀请那些包括那些自诩为国际主义者的人道分子,包括那些自诩为大国大民的民粹主义者,包括那些所有不懂得尊重现实贬低现实但又不能否认自己来自娘胎的多重标准主义者在内的所有人,一起来面对这段历史,认真反思,我们老是纠缠在某种主义对当下或未来的影响,而不去关心已经发生的历史,是不是有违常识。

一、1894年8月1日,日本对中国宣战,“甲午战争”开始。此战,逼迫中国与日本签订《中日马关条约》,台湾、澎湖列岛及辽东半岛被割让给日本。同时,日本窃取钓鱼岛。后日本又与中国签订《交还辽南条约》,中国以三千万两白银赎回“辽东半岛”。
二、1900年6月15日,日本派兵25000名进驻中国,与英、法、德、意、美、俄、奥等七国组成八国联军攻陷北京,火烧圆明园。后,中国与日本等11个侵略国,签订《辛丑条约》,赔款白银4.5万亿两,日本分得3480万两。(编者注:让美国鬼子想不到的是,1941年12月8日,日军偷袭珍珠港,昔日八国盟友狗咬狗,美国鬼子罪有应得。)
三、1928年5月3日,日军向济南发动进攻,屠杀中国军民5000多人,造成“济南惨案”,亦称“五三惨案”。
四、1937 年7月7日,卢沟桥事变,中国人民展开全面抗日。 同年12月13日,爆发南京大屠杀,日本人在南京屠杀30万中国人。
五、1945年8月15日,日本接受《波茨坦公告》,宣布无条件投降。同时,台湾回归中国。
六、1956年4月25日,毛泽东主席发布命令,公布全国人大关于处理在押日本战犯的决定。6月27日,周总理宣布除45人外,全部释放1017名日本战犯。
七、1972年9月25日,田中角荣首相访华,29日,中日两国政府发表联合声明,中日实现邦交正常化。同年,日本与台湾断绝邦交关系。
八、1982年6月,日本文部省审定教科书篡改侵略中国的历史,引发第一次教科书事件。
九、1985年8月15日 日本中曾根首相及其阁僚以公职身份正式参拜靖国神社。这是日本战后40 年来第一位现职首相以公职身份参拜靖国神社。此后,从2001年至2006年,小泉首相无视国际社会、亚洲邻国和日本人民的关切和反对,六次参拜靖国神社,导致中日关系陷入政治僵局。
十、1989年7月14日,日本参加西方七国对中国的制裁,冻结第三批政府贷款,停止高层往来。后1995年8月29日,日本再次以冻结对华贷款做要挟,抗议中国进行核试验。
十一、1996年,日本青年社首次越境钓鱼岛,修建灯塔,放置日本国旗,挑战中国主权。2003年1月4日,日本媒体披露日本政府从所谓“民间所有者”手中租借钓鱼岛,中方向日本政府提出严正交涉。
十二、2003年8月4日,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发生侵华日军遗弃化学毒剂伤人事件,造成我重大人员伤亡。迄今,已在中国14个省(区)60个地点发现当年日军遗弃的化学武器。日遗化武对中国有关地区人民生命财产和生态环境安全造成严重威胁和危害。
十三、2006年5月1日,日美安全磋商委员会会议(“2+2”会议),就驻日美军重新部署达成一致,发表日美《关于实施驻日美军重新部署的路线图》以及“2+2”会议联合声明。明确共同战略目标(即中国,编者注),并将台湾问题(即由头,编者注)纳入其中。

我已经对上个世纪以来出生的孩子们绝望,或许他们将会成为历史的又一次受害者。而给他们这种痛苦的人正是我们及我们的同辈。但是我又对正在牙牙学语的新一代中国人抱有着幻想,如果他们在学校里,或者在社会上能学习到什么是尊重,什么是忠实的话,中国人的自强就不仅仅体现在日趋发达的经济领域,在影响人类进程的科技及文化领域,中国才会真正的复苏(去他妈的崛起,只是睡狮醒了而已!)。

当然,中日关系只是一个例子,需要中国人正确认识的常识还有很多,历史只是一个部分,但一定是最重要的部分。它可以让我们检讨我们的不足,也可以警醒我们的现实生活。如果中国真是那头睡狮,那检讨下是谁给中国打了那剂昏睡针的,不是那些侵略者,而是我们自己。我们的五千年背景让我们自上至下的认为我们对祖宗遗传下来的文化有了“理所当然”的继承,而实际上我们连边也没有粘上。那些书皮上,早已蒙上了太厚的灰尘。但是,我们却不自知,或者知道后还是继续装糊涂,生活在一种众人皆醒我独醉的状态下,仿佛只有那样,才是一个大国寡民的作派。请问,幽幽的我们打算何时睡醒呢?

君子顾本与小人得志

关于中国与美国,就像是一对顾本的君子和得志的小人,一直以来,未曾变过。麦肯锡新近发表了一篇名为“过度消费时代终结之后”的文章,讲的就是这对朋友的故事,其中有一句总结到:这个世界的各种泡沫是互生互长的

在这场泡沫大战中,典型的还是要数中国和美国这两个代表,中国是生产者和储蓄者(同时也是债权人),美国是消费者和债务人(千万不要简单的理解成是中国借钱给美国消费中国产品)。二者共同作用,制造出美国的消费泡沫和中国的经济增长泡沫。而美国的消费泡沫又被房地产泡沫和信贷泡沫所包裹,中国的经济增长泡沫又受制于国内社会保险、医疗、教育、失业保险等社会保障体系缺失导致的储蓄习惯,抑制了国内的个人消费市场。

没穷过的美国人不知穷滋味,自然是失意中难以自拔,维持旧有消费习惯在短期内很难改善。而当下中国的4万亿投资,拉动国内需求,也只是为了长远的服务于未来的经济增长,并非为了引导个人消费。顾本的中国人当然知道,只有国人真正的解决了后顾之忧,才可以放心的花钱。中国根本没有必要感性、冲动的为当下暂时的全球困境而改变既定的前进方向。在这一点上,标榜全球化思维的资深专家和顾问们又该如何理解东方的思维呢?

全球化的另一种定义其实是看你在用什么样的思维思考当下的问题?不仅是哪个国家在主导世界,更是哪种行为方式、价值观和世界观在主导这世界。如果美国真是被简单的定义为消费者和债务人的话,那么这种不劳而获,仅仅凭国家信誉背书就要消费全世界最好的服务的国家和国民,又会有哪一点东西值得外人去认可和同情呢?还好,美国并非那么肤浅,而中国的底蕴则更加深厚。

在这场经济危机中,专家与世人的看法应该不同。作为一个普通人,我倒是觉得这是东方价值观优于西方价值观的一次明证。当然,我无法想象如何生存在一个大一统的全球化的价值观下,只是在牵涉到个人的消费及生活这个层面,“吃酒量身体”的中国古训要比西方的那些专家(包括各种经济学家、营销顾问)的各种理论要简单易懂可行的多。如果每个市场都能理解并遵循,泡沫还会存在么?君子顾本无是非,小人得志自承担。这就是市场经济。

放下焦虑,知足长乐

这就是中国我在我的笔记本上写下了四个字:放下焦虑,这完全是因为受到了JOHN的提醒与启发。

在这之前,我陷入了一种困苦之中,不能自拔。这种困苦来源于我对自己能力的欠缺和对未来的高期望值之间的对立与矛盾上。我似乎转眼之间成了那种眼高手低的人,这本来是我所鄙视及尽力回避的。但这种种,正交集出了我的焦虑。

但是,带有此种焦虑的人似乎在上海随处可见,在中国也是普遍的很,这一点,JOHN在他的新书里用了一个“登机时段还在频繁打电话”的例子来举证,怕也是众人所熟悉的场景吧。那么,我们究竟生活在什么样质量的一个环境里?安全么?为什么我们会因害怕而焦虑呢?我们究竟在焦虑什么呢?

原本,JOHN的本意是希望这本叫做《哦,原来中国是这样》的新书可以启发到一些刚刚进入大陆的台湾人:对于他们来说,以往那些片面的观察和判断会限制住他们未来的发展与成就,如果可以用更加全面的心态来实际感受这个地方的成长,更加谦虚的融入,至少可以培养出更包容、更务实的格局来,而这似乎又是新一代大陆同胞需要花精力来追赶的。

在JOHN看来,焦虑只是一种过程,一种在初级发展阶段的表现。将这个观点引用到我的感悟上,如果焦虑只是一种过程的话,前提是我们设定的方向要正确,那么“焦虑”只是在路上。说的再简单点就是,如果我真的知道自己要什么或不要什么的话,还会有这种焦虑存在么?更重要的是,如果有更多的人跟我一样有这种疑问,是我们这个国家和人民全民产生了焦虑,事情将变的更加复杂,心情也更加沉重……

回过头来,想想一些不相干的事情,比如上次和JOHN聊到的一个特别陈旧的话题:减法行销。将这个概念偷换到现在的这种“杞人忧天”上来,似乎做减法多少可以应对当下的焦虑。以前是因为我不知道什么事情该做,所以我尽可能的多做。现在呢,我能不能只做自己能做的好的事情?那些应付不了的玩意还是放下吧!或许,我真的可以放下焦虑,知足长乐!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全国即将海选国足队员?

估计现在只有我还关心国足了!可惜的是没人关注我的关心,对于国足而言,这份默默的支持又当如何?不会改变任何现状。

星岛环球网发了一篇文章,实在很搞笑。没办法,现在都在拿国足开涮,就像冬天吃火锅一样,本来也不是所有人都吃得惯羊肉的,不过吃的人多了,你不吃的话,就成不了主流。国足也是,如果我们的生活离开了国足,估计大部分人会忘记悲剧是什么感觉。
但是我还是不识时务的再想,国足还能差到哪里去呢?这应该算是我们的底线了吧!如果现在心态放平,慢慢来,不把国足当做实验室,不把国足当作敲门砖,不把国足当作笑话的谈资,不把国足不当人,我们的国足还是有的救的。
要不,我们全国海选国足队员,在13亿人里面征召30死士。给予全国最高的物质待遇,洋房别墅、美女洋妞、英镑人民币、名车洋艇要什么给什么,只有一条,一定要把中国足球踢进世界杯。咱先人不是有句话说么,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另外,我看海选还会带来两大收益:其一,让那些正规军们见鬼去吧,切断这帮子王八蛋的财路!其二,让中国人的真实力量爆发出来,让体育回归草根。再说了,要是海选出来的勇士都不行的话,咱就老老实实的放弃这个项目吧,咱玩别的。扬长避短也是祖训啊!

感谢铁道部!我买到票了!

我来上海快10年了,除了在其他时间买到过上海到家乡的火车票之外,近10年春运期间,无论我请过几天假,排过几次队,都没能在伟大的铁道部的安全呵护下乘上火车。当然,售票员的白眼和车站监管人员的粗暴倒是眼见了不少,直至习惯。从中我也感受到很多伟大的哲理,比如说这些的经历其实只是一个大都市和一些大机构在磨练我小民而已,无恶意!想想看,你在寒风中缩着个脖子,跟着长长的队伍从东拖到西,在回几圈,一来看到中国人实在是多之外,另一方面也在告诫自己,在这个大都市,如果你想明年继续在这里排队,你就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来改进自己的生活与追求,以便可以在这个都市继续生存下去,之后,你才有“从农村出来”及“从城市回去”的可能。更重要的是,我们从中体会到这个城市的伟大进步除了实在是必然和必须的之外,对我们自身的鞭策也要算在感恩的心里

 

当然,落实到我这个小民头上,一切必须变的简单。第一,我得继续维持我在这里的工作,以保障我可以在这里生存,这样我就有从家里出来的必然性;第二,我可以有钱和有时间在春运期间实现“回家过年”的伟大理想的必须性;第三,我得为了实现这个理想修炼出“以忍为本”的做人宗旨;由此,我会得出我只要可以继续坚持下去,我就一定可以变得很有钱很有时间这样的结论,这是一个伟大的推论,我认为。

 

但是今天我买到票了,心情去突然失落了。从心里讲,我感谢铁道部,让我有这样的机会见识下春运期间的火车长得的个什么样子,另一方面,我也终于可以和数千老乡一起共同渡过一个胜利者的夜晚,在这以前,这些都是奢望,从来不属于我这样买票未果的失败者,甚至成了是牛人的特权,而今我享有了,却心有遗憾。

 

我也终于觉得售票员阿姨其实还不算老,脸色也不是十分难看,语气也还可以接受,当她问我是买什么类型的票的时候,我盘算了下硬座只要100,软卧却要300多的巨大差价,再摸摸口袋里的钱,只好对GDP说声抱歉,只能稍微意思意思了,我买了属于我们这个阶级的硬座,感觉和我的身份实在是相称。这样让我更加激动,我买到票了!尽管我还是略带莫名的遗憾。但是不管那么多了,感谢铁道部和伟大的上海更加重要

地球村

此刻的北京、此刻的中国、此刻的世界!

地球村是不是从今天开始正式建成了?

我为一些仅能派出几名选手的国家感到自豪!重在参与的体育精神还有更好的诠释么?

我不停的为他们鼓掌,即便,那掌声只有我一个人听得到,但是,在我心里,我感觉到了一种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