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体高尔夫

愚人节过后,美国媒体发起“全球十大最酷高球场”评比,作为全球首个(甚至也是唯一)主打“裸体”概念的法国拉杰尼高尔夫球场,在投票中遥遥领先。

拉杰尼高球场规定“打球时必须裸体”,这条规定让其与众不同。而报道此消息的媒体还特别指出“球场严禁在户外嘿咻”,禁令让观众“眼前一亮”,更让球场神秘之处无限放大,成为全球媒体争相报道的对象。

试想下你将如何去应付这家球场?这不仅仅是脱掉衣服,不仅仅是放下对隐私的顾忌,也不仅仅是直面大自然。所以,你到底是脱还是不脱?放下还是不放下?面对还是不面对?就会成为一个问题。而这些问题,仅仅是这家球场代你发问而已。

换回想象下别人,比如你身边某个拿高尔夫装B装的厉害的家伙(最好就是你的上司或者难缠的客户),试想下他在那家高球场的尴尬或者快乐,你就该彻底放松紧绷的神经了。没有什么是那么让人难以面对的不是?

裸体并不重要,重要的在无形中解放了这项运动施加于人的压力,包括身家、地位、品味,要知道裸体面前,人人平等。或许,这家球场启用“裸体”概念的初衷也是如此?

这个民族的秋天

“没有人会留意,这个民族的秋天……”这句借了许巍的词稍做替换的语句让我很是迷茫,用“民族”还是“国家”也略微犹豫了一会儿,最终选择了民族,因为我不太敢确认民族是个什么意思,虚幻的东西总是不太容易招致祸端,我小心谨慎的想着。

确实没有人会留意,因为当下活着的人总是要死去的,人的生理条件决定了我们只能操几十年的闲心,数千年都过去了,你还记得哪个老祖宗在某年某月操过的咸淡心吗?我们都是路过的,围观在历史的长河里,只是时间的长与短而已。

好在我们还有中秋节可以过,起码在这个节日,我们是自由的,我们可以跟自己喜欢的人发发短信,送点祝福,不必苦大仇深的跟他谈论什么麻疹疫苗,什么钓鱼岛纷争,什么春晓油田危机,什么华侨在日本或者在菲利宾或者在马来西亚遭到不公平待遇,什么什么什么都不必说,即使我们熟到无话可说,也不至于纠缠这些玩意儿为自己埋下祸端……

我好像很害怕闯下什么祸端,开口闭口就是小心为妙。比不得那些敢于站出来公然索取跨省追捕的英雄侠士,我只想过一个平民该有的正常日子,可以有自己的一块土地或者鱼池,可以养几头小猪或者几亩小鱼,可以到集市上拿这些换点其他的什么东西回来,我甚至可以不需要人民币,如果我不用担心自己是否生病或者孩子还要进学校读书的话,原本我以为我可以不要担心,我觉得我可以为孩子单独开一个私塾,即便凭我的见识,怎么地也该比现行的教育要好上千倍,起码不是祸害。可是,可是,我不在真空里过活。

牛叉的鹦鹉

看完这只鹦鹉的表演,你会不会想马上养上一只呢?好吧,放弃这样的想法吧,如果人人都可以做到,就不值得惊奇了。

生活中的我们其实总想着成为这样的一只超越自己的很牛叉的鸟儿,把这个当作理想也对,起码是一种正面的激励。但天性就难免要遭遇折磨。

回看下镜头中的鹦鹉,只是为了得到一点点食物的奖励,就不得不卖力表演。你能说那是一件于它个体快乐的事情吗?你说的对,确实让它看起来比其他同类聪明很多,问题是它们的生存是否依赖于这种聪明呢?

突然有这些感概,只是因为朱注马上要成为一名小学生了,由此而来的教育问题,让我多了一份神经质的思考。适合孩子天性的也许才是对他成长最有帮助的,我该如何维护这点呢?

电视里在播放因为太阳风暴而产生的北极光,我赞“很漂亮”,朱注在一旁戚戚然:“也很危险”。没搞懂他怎么会突然来上这么一句。他舅舅最近还在夸他,说话有逻辑性了,也许是我们待在一起很久了,我咋没注意到朱注的变化呢?回过头看看床上,这家伙还在熟睡,希望他可以一直那么安静从容,别学了那只鸟,为了牛叉和那点小奖励而幸苦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