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句话送给已完结的十月

1、为什么“人终有一死”听起来很坦荡,而“你注定会失败”听起来就很沮丧呢?在我看来,这两句话根本就是同一个意思;

2、如果你想走最酷的路,你可能需要一架湾流飞机;如果你只有一双腿,那就老老实实的走自己的羊肠小道吧;

3、能把自己做好的人,从来不教别人怎么做,绝大多数事情不是教不会,而是学不来;每天说努力奋斗的人其实蛮可悲,因为能有成就的人从来都是把说这些废话的时间用在了实际行动上;

4、看着镜子里的一头白发,我情不自禁的给自己敬了个礼;

5、哦,原来“无知者无畏”不是贬义。我原以为是说“越是没见识的人越不要脸”呢;现在看来,是说“一个人越不懂越要无所畏惧的去装懂”,反正懂的人也没时间拆穿你;

6、为什么说很多人像小孩子一样呢?因为他们每每遇到挫折,总是先一通乱哭,哭完之后,就像个孩子一样指望有人能帮他解决问题;

7、爱面子的人,朋友总是不太多的,因为他总希望别人只看他光彩的一面,而那种时刻,又是极其稀少的;

8、如果你曾经对人好过,施过一些小恩惠,请务必拿个小本子记下来,毕竟,除了你自己之外,没人在意你付出过什么;

9、有人吐槽人际关系强弱有别,说等到做点小生意才发现,跟你买货的往往是不太熟的人,而不是熟人。继而得出结论认为,熟人都希望你过的好,但也不希望你过的太好。我觉得这个结论是错误的,因为,并没有人希望你过的好,只要过的不找他的麻烦就好了;

10、朋友之间主动示好的一方,往往过得并不太好,所以才有时间跟你来谈谈感情;

你以为它是什么它就是什么

【2015042207】世人解惑,求教世外高僧,高僧不语随手指物,世人不分愚智皆有所得。so,你想什么,写什么,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读者以为自己该看到什么。一心要成为李嘉诚的人有可能会从《道德经》里读到赚钱的秘诀吗?对这样的人来说,《道德经》就没有价值。

【2015042206】用神州专车有点像在抽签,要中上签才能摇到一辆愿意载你的车,还要上上签才能避免抽到比亚迪秦这种烂车。神州的做法可能没那么消极--花投资人的钱也是花钱,多少也会有点节操--因为上牌困难,买比亚迪秦既享受电动车补贴,又能大批量采购,不像帕萨特、凯美瑞这些,一个月只有100张牌照限额,按神州专车目前在上海的1000台保有量,猴年马月才能跟滴滴、Uber竞争呢?至于我为什么不喜欢比亚迪,等你坐坐就知道了。

【2015042205】何为“不良文化“?”不良文化“与”国家安全“的利害关系又在哪里?国家安全法草案新增一条“抵御不良文化渗透”,是打算向谁开炮呢?

【2015042204】和几位认识不到几分钟的人聊天,东一句西一句,然后一个小伙儿突然对我来了一句,你们说什么我都插不上嘴,我不知道要怎样跟你说话才好……我有点尴尬,不知道怎么回答,其实心底却想说,我也跟你一样呢!逢场作戏大致就是如此,情商高点,让大家都舒服,情商低的,能让自己爽爽也很不错。就怕情商负数的,别人不舒服,自己没爽成,还偷偷摸摸的在小本子上记上几笔,以为给小说攒素材么?

【2015042203】人生就是一部电影,自己演自己的命运。你希望给自己设定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是让自己舒服?还是尽量不受别人讨厌?或者什么都不管,随波逐流而已。再想象自己是一个观众,喜欢看什么样的戏,见到什么样的角色,是一只蚂蚁背负多倍于体重的粮食返回巢穴,还是一只蝴蝶站在花蕊里迎风摇曳。读到此处才发现有一点很重要,它们都是在做自己,你呢?

【2015042202】大概是忍我用神州、滴滴好久了,芳跟我开玩笑,说我们不如买部车去做专车司机,一个月好几万收入,关键是不要七忍八让的了……我这人比较容易当真,一不小心发现人生也就如此,真的就这样去干了,那该如何是好?

【2015042201】要完成一项工作,但又想先睡一会儿,于是吩咐芳做这做那,一会儿切点水果,一会儿热点馒头……她好脾气,一桩桩做完,让你不好意思不接下去。自己摆过的谱儿,撑饱了肚子也得一样样给它吃完。

我离快乐又近了

电影《食神》里有一段,说星爷送出第一碗撒尿牛丸后鼓励大家:“瞧,我们离上市又近了一步”。我被这一段搞到笑出泪来。经历过失业失恋这种痛的人总能体会点笑泪交杂的滋味,该有多么难言。而我,也正在学习如何星爷式的激励自己。

前两天,有朋友找我聊职场。其实我也给不出什么好建议,一则过往经历平平,二则为人秉性脾气怪异与常人有别,所得经验分享出去必定害人。但既然是朋友,为表真诚,一两句真心话还是要说的。于是我给到他一条忠告:“别只盯着老板设定的目标,多关注个人在这个过程里的收获”。对应到他身上,就是说不要在意你的表现是否称职,而需在意这次经历有否收获。

我这样的思维基于另一个不太准确的价值观,即“事情做好了,一切都会对”。尽管我自己还没有做好过一件事。

说来也巧,谈完话后,这朋友就不小心被辞退了。给我的惊讶程度不亚于当初他得到那个职位。好在他认为我给到的忠告起到了作用,承受起来倒也不那么艰难。至少表面如此。但我相信,他会对自己也有一番新的认识。这是我们从无数次失意中唯一能汲取到的养分。

我想起99年,从安达尔下岗回家的一幕。在那时,失去一个工人的身份并不光彩。我也将那件事作为检验自己人品的一个机会,结果,我失去了两位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仅仅是因为我盯住了不该去盯的地方。我不该拿自己的认知去评定另一种毫不相干的东西。

另外,我想点别的,如果说一家公司爱才有道、任人唯贤的话,至少会有一些标准能让大家看懂。比如说,如何有才但不可以没人品,如何无才也不至于没位置等等,有了上线与下线,对一个真心想为公司做事的人来说,才算公平。而这家企业也才谈得上成熟。

当然,说回我自己依然不乐观。我的这种个性,除了会自己包容自己之外,还得多烧高香,多遇到几个贵人,才不至于为了一点吃饭的钱,丢了自己以为正确的东西。那多没意思。

那些离职的小伙伴们

“小伙伴们”这个词,我是从明道上学来的。但没想过会用上,前面还附加一个我不喜欢的词语。但小伙伴们有自己的选择,我能做的只有祝福:下一站,有不同的风景。希望她们学会去欣赏。

我回想起过去我的几次离职,与昨晚的感触交集,倒也有了换位思考的机会。实际上,我也是一个小伙伴,至少曾经是。

对我帮助最多的佡太曾对我说:“我不拒绝你辞职,因为我相信,等你回来的时候,你会更强大”。

她说的应该没错。两年之后,我又回到那里,并有勇气结束了她们花了五年时间都不舍结束的那本杂志。

这听起来像个笑话。但事实一点也不好笑。我能记住有一群人(至少是3、5个人),对某个目标的憧憬,是多么的美好。对那个过程的坚持,又是多么的痛苦。未曾有过同样经历的人,难免会感觉做作、矫情。好吧,你且当一个失败的赌徒看待吧。

我念着佡太那句话,不是因为更强大—-人总是会越来越强大的—-而是“等你回来”,这才是让我感恩的重点。

第一次离职,从一个国营工厂离开那天,阴雨绵绵,张金明从一百多里远的地方开着一辆连雨刷都没有的老爷车,带我匆匆逃离那个城市。厂子里没有任何一位领导要挽留我,那个城市也没有给我什么理由。我甚至觉得,我用“逃离”这个词都有点过份,那多少还是一个有点感情色彩的修辞。

后来的一次离职,是某民营连锁企业,走之前被老板要求签一份保密协议,规定我多长时间内不得从事同样的工作。现实状况与想像中该得到的祝福反差巨大。那一回失望至极,我不像是一个很重要的员工吗?刹那间,我觉得“左膀右臂”只是一句虚情假意的客套话。

我是感性动物,这让我会被佡太的那句话感动。对一个需要鼓励和祝福的小伙伴来说,那就是价值所在。

今天,希望用这篇蹩脚的文字,来传达我的心愿,我懂,我给祝福,哪怕它微不足道。

既往不念?难!

冯梦龙在《醒世恒言》里有个故事,说丑表哥求俊表弟代为相亲,结果花了钱财却成全表弟好事,这一出让这丑表哥只能暗生闷气,念念难忘。冯老夫子原是劝人向善,莫诓莫骗,若真要教人学好来,难免还要劝这位表哥既往不念才算合适。

我最近听到既往不念这个词,来自“冬吴相对论”,一个自媒体的典范。在博客时代,这也就是一个播客。但在今天,不说它是自媒体,怕是那些以自媒体自居的人也不允许。无所谓怎么叫,至少有一点,我愿意提它,是因为它真能给我启发,教我受益。比那些整天嘴上叫着内容为王,手里只懂粘帖复制的家伙们要厚道的多。

而我时时刻刻都在体会这个词,一直没过了“不”的那道槛儿。既往不念,对我来说,是奢侈的。对我这种生闷气生到习惯的家伙来说,在可见到的地方写个“做事,心不动”已经是足够内省了。但这真没什么用。

有人喜欢我,我窃笑;有人无意中的一句玩笑话,我偏想弄清楚原委;有人一个不经意的眼神,我也觉得莫不是对我有啥意见;甚至是网络聊天里常用的几个图标,我也用来判定对方的情绪。这还不算,我居然会念念不忘,有时候,只是一瞬间,我也能翻起过去所有的关于那一瞬间的不快乐来做诠释。

我是一个有理由让自己生闷气,却也矛盾的认为自己是个混蛋的人。天晓得这种性格是不是小时候受多了委屈呢?瞧,又来了,不念好难。

有一位女艺人,用她的民国逻辑来思考大陆的事,可以看作一个留洋归来的热心邻居,在教一位没出过方圆三十里的老先生,何为开明?

她说点别的,也就罢了,观念与环境倒也分割不得。偏她所言,落到最后却是价值观的底线:真话未必就能好听。

这里的“真”,当然与虚伪、修饰相反,容易理解但不易践行。

《老子》说:“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大意指任何事物都有存在的道理,尽管未必合理。

教科书将这里的“真”译作“真实”,我更愿意理解成“本原”。换句话说,我们看到的“真实”未必是那件事的“本原”,真也可以是假,它发生过,但看起来就是没人能理解成一个样。

不纠结这些了。马上就要过年了,“私人媒体”也会暂停几天,于它而言,真实的只是文字,本原却是写字人的心路。

附上那位女艺人的原话,她是谁并不重要。

“如果我守法,您能不能保障我生命的安全。如果我纳税,您能不能保障我劳力的付出不被贪腐夺走。如果我以您为荣,您能不能成为那不可置疑的光荣。如果我爱您,您愿不愿意听我说几句真话,而不是好话。”

春晚

如果谈“美好”的话题,“春晚”本该有份。单单这个词来说,寓意凄美,诗意满溢。

宋朝大文豪苏东坡在《李钤辖坐上分题戴花》写到:“帘前柳絮惊春晚,头上花枝奈老何。”大致是副追忆似水年华不得的心境。不过,今天已无人再借“春晚”感叹光阴虚度。这个词换上了新装,成为新中国娱乐的第一记号,却不再美好。

如果你愿意回忆第一回央视“春晚”,你该感叹“电视”这种媒介的新奇。一个小方盒子里面,却有精彩的世界。可等你看到第N回“春晚”的时候,你心里只剩下疑问,还是那几张老脸吗?还是那几种说笑吗?还是那些个桥段吗?怕是早就为他们吐过好多回了吧!

若想这种感觉能淡点,就该重新认识理解“春晚”这个词,至少让它比老师、小姐、英雄、公仆什么的早点投胎,重新做“词”才对。

想象一副好场景吧:春日里,斜阳下,远山近水,把赏几页闲书,管它风吹帘动,花插絮飞,已是不怕“奈老何”了。

不吃剩菜的陈光标不是一个好记者

新闻里又在提陈光标,看来做他的员工还得有韩信的本事才可以。被老板绑架的日子应该不太好受。至少我就不喜欢有组织的被组织去做好事、学先进什么的,除非老板给个盒饭钱。

我曾打听过群众演员的行情,大约50元一次的水平,如果人生就是一场戏,这一天的成本就是700个亿。不过,演到后来,有的人成了角,有的人依然一天50元这么熬着。陈光标的员工们,可能还得继续熬着。

不过,不拿车马费费劲跟着光标哥的这些记者们真够奇怪的,是吃剩菜叫节约还是不剩菜叫节约?这应该不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吧?偏偏就没人回答?还好我不让朱注看这种新闻,免得他怀疑不吃剩菜的陈光标就不是一个好记者。

可记者不是群众演员,也不是陈光标的员工,陈光标新闻奖不可能比新闻伦理更重要,多少得装着点端着点吧。

话说回头,自从年初陈光标花20万重奖了一名记者之后,各路媒体头牌、站长、首席啥的心理难免失衡,但这些靠码字谋生的家伙真的以为自己比陈光标更懂传播吗?

我看还是省省吧!

孩子的疯狂

考试结束了,我答应朱注可以“疯狂”玩两天。疯狂这个词是应他要求加上去的,不过是不加约束而已。不要这样,不要那样,没感觉我会让他很有压力,竟然成了他的一个期望。

过往对他的约束可能多了点。我担心一个九岁的男孩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这有点过头?作为一位不太成熟的父亲,在教育孩子的事情上总有很多摇摆,拿捏不定。这也是我的母亲唯一不信任我的地方。

若回忆我九岁时候的模样,一个捧着《一千零一夜》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安静少年。朱注与我不同,总有许多话要说,少有安分的坐在某处看电影或书的场景。前一个我更喜欢,但哪一样真的会更好点吗?

在这点上,芳同我的担心完全不一样,她只挂念朱注是否笨到难言,蠢到莫名,我没问过她是怎么定义这笨与蠢的,若说智商,我已经满意了,至少比我强,还该要求更多吗?

我常拿这话安慰朱注,这算是鼓励他的一个方式。他写字,我会给他拍照,拍下来告诉他,瞧,你比爸爸小时候写的棒多了。事实上我小时候,只是偶尔拿根毛笔蘸点水在水泥地上写上几个。不像他一到周末就得写一两页。

我相信这种安慰还是有意义的,他会有点小进步。我小时候也很渴望父母的肯定,甚至今天也如此,只可惜他们不善表达罢了。今天,我不能这样。

回到朱注的疯狂上,其实也没什么,晚上可以看电视了,这算是疯狂之一。我约束他不看也是有理由的,与学习无关,诸位做家长的有适合孩子看的节目可推荐吗?

再疯狂一点,可以不要在九点钟睡觉,甚至不用管他几时去睡。不过,可怜的朱注,昨晚十点不到,还是进入了梦乡。生物钟比爸爸更有用,我又何必流于形式呢?

看上去,我这个纠结的男人离成熟的父亲还有段路要走。

你好,2013

现在是4点44分,肚子饿了。昨天这个时候,也还没有睡,看完了阿森纳的比赛,对教授的晚节表示担心。要不,学里皮来中国吧,拿个亚冠也许容易点。

在放假中进入2013,有一种在零点时分进城的感觉,四处黑洞洞的,看不清城的轮廓。可能正因如此,才有那许多期望吧。

我希望我能继续写这个博客,写作能力方面能有点长进更好,话痨都以为自己是个演说家。

我希望我的工作能出点成绩,好看清有我没我的区别在哪里。

我希望朱注能多点好习惯,字能写的漂亮一点,老师能少找我谈次话。

我希望芳的咖啡生意能够开张,能做多大都是鼓励。

我希望家人身体都能健康,心情能够愉悦,谈到我的时候少为我操点心。

我希望……

2012都过去了,2013还会差吗?

保安不必装

道德和责任心不是用来装的,作为尚未解决基本幸福的人,有份工作不失业就是最大的责任心,不给政府添麻烦不让小家庭出乱子就是最大的道德,至于学什么雷锋、做什么超出个人职责范围之外的善举,我看是不必要的。出大于进的事,于上于下都不合理,更不利于社会和谐发展。

我这通唠叨,是因为武汉晚报的一条新闻,让我哭笑不得。你能说这个保安善良么?好吧,即便是遵从引导社会主流价值观的需要,我也只能说大概是吧。但我坚持认为,一个愿意在腊月的凌晨3点起床为你开小区铁门还不带一句埋怨话的保安才是一个好保安。诸位保安对照这点去做,全国小区就全幸福小区了。

或者,我想表达,所有底层民众对富人的示好行为都是有目的性的,“仇富”这种事不可能在“博爱”之前消失。难为了这位保安蹲守一夜的委屈,也难为了媒体为了一句不存在的“谢谢”而愤概呼吁,更难为了围观者们只能用有没道德做个区分。

当然,有人可以理解成只有我才是真正的仇富,如果对象是一位下岗女工,不慎将救命的几千元钱遗失在停车场,然后这保安蹲守一夜侯来失主……或许,我就会大声叫好了。

我想我真的不会去骂。如果你有点生活经验,如果你理解贫富差距,你就懂五万元钱对于穷人的意义是全部,而对于富人的意义是……没有意义。底层的人们,若有闲心,该照顾好跟你差不多的人吧,那些上层人自有他的潇洒,就算也有痛苦,但不会像我们,每天为了柴米油盐挣扎,犯不着跟着他们凑热闹。

末日表白

温格终于在21号之前承认了一个事实,枪手的欧冠之路并不好走,在联赛也不必提。有枪迷质疑教授的排兵布阵,但也只是说说而已,谁真的知道为什么那些人就那么被倚重呢?重点不在这里,而在末日,传说里的末日,教授跟枪迷们交了一回心。

我看,我也得跟自己交一回心了,像他那样坦然、淡定。虽然年龄比他小,到不了那个境界,但形式上模仿个一招半式的也会有点收获。比方说,承认自己的缺点,去放下而不是时刻带着。再比方说,也承认别人的一些缺点,眼里全是偶像,这生活就没法完美。嗯,看上去,我什么都不想做。

是的,我只是不晓得该怎么形容这类表白。我真的会将一些人和一些事放在心里一个很重要的位置,当成神,当成经典,甚至愿意迷信成所谓信仰,事实上不伤害谁,只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基准,一个理解荣誉的方式。

一旦这个基准坍塌,我的世界就灰暗了,末日临近。现在看起来,好像接近这种情况。

除了教授和枪手,我也有别的指望。比方这博客,比方我曾坚持过的坚持,但如今,都不剩下什么。这是我在末日里的表白。

若想为新生预留一点生机,或者,还得从这里开始。

我是说,我得开始写博客了,其他的没什么。

战神来了

电影《死神来了》居然陆续拍了五部,我只看过前两部,便断定续集内容大同小异,无非是不同的角色不同的剧情来表现相同的恐惧罢了。换句话说,我对恐怖片的理解有限的很,那些在我看来不可能发生的事,因为虚假而遥远,又因遥远而难以勾引我对它的念想,靠想象谋市场的电影面对我这样的观众也只能是无语。

不过,有时候,我又觉得玩笑话未必没人当真,比如战神真的会来吗?如果他来了又该怎么办?

12号下午2点左右,一颗名为”战神”的小行星将运行到与地球距离690万公里的位置,目前”战神”正以每小时35000公里的速度飞来。美国已将”战神”列为潜在危险,但专家称”战神”绝不可能撞击地球…… 距离690万公里,时速3.5万公里……需要197.14小时到达地球,也就是8.214天,也就是12月21日一早……

不管怎样,有些巧合看上去挺有趣的。要不,就实在是这个世界太大太复杂,每天发生的事太多太多,以至于让我们用一种预设的立场去看待的时候,它真的好像就像是被演过的那样。这预设的立场,能让你将过去没有关注的事情放大来看,又将这些放大过的事串成一串来印证那个预设。

这本身是有趣的,尽管谈及的话题并不那么好玩。为什么谈的是末日呢?来点外星人访问地球该有多好?或者来点新预设,将人类的起源设定在海洋的深处,然后,诸位探险者和科学家可以踏遍万水千山去寻找证据,找希望要比找末日好玩的多。

我也该去找点希望,如果我觉得在凌晨4点起床本身就是一种有希望的象征的话,我更不该辜负这股热情,但我彷徨,不晓得如何面对失望。但我似乎也清楚,如果战神会来,就没有什么能叫做失望。是的,它也许真的会来。

比虚荣更有价值

在一部不是很好看的好莱坞电影里,有一句话打动了我,片中人问“这件事对我来说,比虚荣更有价值吗?”用中国话解释,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给我的启发是,若认真点思考,任何事似乎都比虚荣重要。

我用了“若”,也用了“似乎”,是因为清楚这事能想到这个层面,但万万没人能做到。拿我自己来说,前几天居然花了一元钱为QQ空间买了5000个流量。当然,我可以解释为好奇心作怪,一元钱买5000次访问,似乎连电费都不够付。我只是猜测不到那些肉机是如何被劫持,又是如何被工作的罢了。

无论如何,这空间的访问次数,还是在一夜之间由不到2000突破了7000大关。要知道,这个QQ号,我已经用了八、九年,八、九年的时间居然不如八、九个小时,我需要感叹自己孤陋寡闻吗?

我是说,这到底是一桩生意。有人用卖流量做职业,也是三百六十行里的一分子,这确实有点不可思议。但承认它是真实的,我也就会理解,为什么有的网站,一点有价值的内容都没有,居然也可以把PR、Alexa、IP什么的做到全球1万之内,更有傻子广告商会因为这种流量而购买付费广告。对于那些踏踏实实创作内容的网站,却不屑一顾。

这种生意的繁荣,是虚构的。我能就将它当成虚荣的一种吗?这解释也算合理。虚荣这件事,似乎人人抵制,但又被万人追慕。举个例子,如果诺贝尔奖没有丰厚的奖金,我们会在乎它谈论它吗?又有谁会记得莫言还得过其他各式各样的文学奖项呢?

这社会眼看着也像是被虚构的。我多少有点怀疑,是谁在安排我们这样生活,他们那样生活。就像我六外公很多年前问过我表舅那样:为什么这世上人有的开车,有的骑自行车,而有的只能拉板车呢?如果你有时间站在街头,将自己抽离出这世界,好像在电影里看周围的人一样的去看一看的话,你就会有这种感觉,虚构的生活,虚构的荣耀。

那部不太好看的电影叫做《希望温泉》,谈一些关于人的劣根性的东西,比如麻木、冷漠、隔阂……似乎人人身上都会有点,如果那比你身边最重要的人还有价值,那就继续保有吧。

之所以记这篇文字,一则想告诉自己,真正重要的不是生活有多辛苦或有多幸福,而是我与谁一起经历。二则也要提醒自己,如果有一些事是你喜爱的,尽管放手去做去努力,何必介意结果是不是会完美。

完美也是一种虚荣。我想。

法国人的贫穷感

创刊已100多年的法国《回声报》近期公布了一份调查报告,称有49%的法国人认为自己是穷人或正在变得贫穷。这是当下法国人对自身社会地位的一种普遍认知?虽然去年有数据统计,法国农民的人均收入都达到了3.1万欧元。而那个时候,中国人的人均收入刚过1000美元。

如果拿中国农民来比较法国农民一定是自不量力,甚至,我也不确定在法国,农民到底属于什么样的阶层。不一定会像我们这边的农民那样没地位,等着国家扶持接济吧?就算我错误的用中国人的认知去理解法国,但有一点还是能明确的:整体来看,法兰西人比龙子龙孙们有钱的多。

不过,在央视上的中国,国民的幸福感却是空前高涨,这让我有理由相信,贫穷与幸福是可以被分割的,就像我们神奇的友邦朝鲜那样乐观。换句话说,中国人不会因为贫穷而觉得不幸福,法国人也该不会因为贫穷而失落什么。从这个角度去看,《回声报》大可不必担心什么。

至于幸福感,有朋友告诉我,“庸人自扰”是不幸福的根由。但我悟性低,对“扰”的程度拿捏不准。是担心有了上顿没下顿?还是说投资10来套房,在经济不景气的时候,要如何协调银行贷款才算自寻烦恼?我这样的庸人不晓得多不多?

或者国人的幸福感来自羞耻心?我理解的羞耻心,不大适合在这里讨论,谁还没点不堪回首的过去呢?这种“过去”,其实不是已经发生过了不可改变的事,而是一种善于“遗忘当下,以为一切都会过去”的本领,因为面子问题,又倚仗中国人特有的善良,将刚刚发生的痛楚轻易的压住心底。这时若走过来一位央视记者,那面容自然也是一副善良,口里会痛快的回应:我幸福的很……

这种对现实的暧昧,是新闻里每天都发生的,多多少少都在提醒我们,这依然是一群孱弱的、不敢正视自己的、自卑又自私的人,这样的人,与他们谈任何感觉都是奢侈或庸俗的。不是吗?

垂钓当有趣

垂竿钓鱼本是件休闲趣事,但世人不解其中真味,可叹,可惜。

想象一下,艳阳天里找个僻静池塘,邀几树杨柳戴荫,唤一轮清风拂面,围两弯绿波盎然,开食、打窝、栓钩、接线、坠铅、调漂,几个动作做完,一个写意世界就被创造了。

这是一个只属于钓者的世界,虽仅存于心里。余秋雨曾撰文赞美过一位好的钓者,该是能与自然对话的人,而不是世俗的向自然索取,如此,垂钓方能有别样意境!

当然,古人形容垂钓之事比现代人更有趣也更智慧,岂止是人与自然交流的童话世界,更直抵本我的纯净心房,与生命做一个梳理辩论。

少年时可该有“蓬头稚子学垂纶,侧坐莓台草映身。路人借问遥招手,怕得鱼惊不应人”般的稚趣?中年时或能领悟“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般的孤独?抑或是“芦花深泽静垂纶,月夕烟朝几十春。自说孤舟寒水畔,不曾逢着独醒人”式的清高?至于“曲岸深潭一山叟,驻眼看钩不移手。世人欲得知姓名,良久向他不开口”的隐士情怀,也当悠然自得的吧?可叹今日钓者何年何月何时何曾有过?何曾想过?

现代人大多少年老成,难得童稚多数无趣。熬到成年成家立业,满腹辛酸却是一脸堆笑、逢场作戏,怕孤独怕面对自己。少数几个自命清高的家伙,不食人间烟火却偏赖活于世。更别提隐士情怀,白天里从城市远走乡村,晚上却偷偷的摸回城里,盗名暗世成风……一句话,这人间的修行,全在人对生活的态度。

于是,在我看来,现代钓者大多可惜。一副忙里偷闲的困苦表情,一副与世决裂的孤僻作派,真正糟蹋了钓者于神于身都应具备的从容与平静。也有人会抱怨,都怪这社会节奏过快,想停,停不下来,想平静,却躁动不止。

所以,垂钓就是一种道,一种修行。可以有“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矜持,但也不拒绝“今来伴江叟,沙头坐钓鱼”的豪情。人生,不正是一次一次的尝试么?

或者,我说,这是你该懂垂钓的一个契机,是冥冥中给你的一个启示,你该有自己的一个世界,不是吗?

生活才是好故事

一个成天做苦力的男人熬不住周而复始的枯燥生活,去一家能为人植入记忆的工厂,打算买一段记忆,好去做他渴望做的某个人。然后,他就“真的”成了那个人。这是伦·怀斯曼在《全面记忆》里说的一个故事,他也许是想告诉各位:亲们,你们确定自己是谁吗?

换一个脑筋正常的人,大多数还能回答,要么张三、要么李四而已。但遇到一些以为自己聪明的,不幸又读过几本心理学小书的,难免会像《武林外传》里被吕秀才害死的大侠那样痛苦不堪。说不定我写字这会儿,他已经找来这部电影看了几遍,甚至准备打点行李往终南山拜师学道去了。

遇到一些智力平庸且思维僵化的人,比如我,就难免不计较电影里的好玩场景了。诸位创业路上走的那么勤快,不妨来看看这部电影,磁悬浮汽车、能植入手掌的芯片手机、四通八达的电梯,各个都是能拿到亿万风投的好项目。从电影里找创业机会就算蠢也可爱吧。

那么,这部电影究竟谈什么了呢?是一个失忆特工在寻找回忆吗?还是一个庸人的南柯一梦?或者只是告诫我们:做理想中的那个我,是需要付出极高代价的!但愿伦·怀斯曼能容忍类似的猜测。

电影里玩失忆的情节一直都蛮酷的,之前有部《源代码》,也很能刺激肾上腺素,对于平常的无趣生活却也是一种调节,有益健康,也有益票房。

说到底,大多数编剧和导演已经写不出好剧本也是事实。大家都要求一个好故事,又说好故事是平淡发生且值得回味的。你问他,这说的不就是生活本身吗?他又会告诉你,故事要高于生活……

算了吧,面对装B不止的观众们,不得不同情下这些导演,逼成这样,还坚持出作品,值得鼓励!

享受等待

等待必定是件极受煎熬的事,在等待之前冠以“享受”之名,大多数是鼓励鼓励自己、缓缓尴尬而已。

十一轮过后,阿森纳仅得16分,按这样的得分本事,这个赛季能进四强就算是烧了高香。从过去的十多场比赛来看,现在的这个团队也越来越不像我心中的枪手了,没有进取心,也没有羞耻心……尽管,温格还是温格。

虎扑上有位“论坛哥”发帖支持阿森纳,支持温格(好在他也没具体表示支持这队球员,要不我就会怀疑我的质疑)。帖子的诉求重点是温格再按自己的方式去赢取冠军,而温格自己的方式恰好是阿森纳最合适的方式,甚至是大多数俱乐部应该去学习模仿的教科书。

所以,阿森纳输球具有一定的可原谅性?客观而言,阿森纳现在的表现更像是一家中下游球队。

好在温格并不需要我们这些连Facebook都上不了的家伙为他翻案或助威,但有理解是好事。若你能理解温格的思路,那对足球的理解必然会有帮助,离做一个合格的球迷也有益处。这总比你环顾四周,看到一群群球迷只会叫嚷着“SB!SB!”要有趣的多,在中国做球迷,其实最无趣。

好多有趣的事都建立在理解之上,而理解又需要很多的包容,可是包容呢?又来自你的好心情。换句话说,如果你真懂得享受,那你必定会活的有趣一点。

我在“FIFA13”上卖掉了沃尔科特和热尔维尼奥,这两个家伙不让我喜欢,他们不可能是关键人物,倒更像是掉链子人物。在这点上,我又无法理解温格,为什么在浪费了一个赛季之后依然对这两人抱以信任与等待呢?这个天秤座的老头必定有令他纠结的理由,我只是希望这理由能让他享受的很。

无论如何,这都只是一个过程。

半本书

最近难得有读完的书,更别说有读明白的。少有几本让人读着有滋味的,大概也只熬个一半,实在是没心情读到最后。这里面有几点愧疚,一则浪费了半本书的银子,二来也委屈了作者,更愧疚的是对不住自己,连本书都读不完,还能做好什么事呢?

记得上次读完整的书,叫做《自由》,将近有50万字,居然熬了几晚就翻到了最后一页。然后照例对号入座,又照例长吁短叹。这跟我妈妈看电视剧时替剧中人担心没什么差别,甚至比我洒脱一点。她是边看边叹,电视结束就了了。而我呢,合上书本感叹的时间要比读书的时候长。

我是活在回忆里的人。你也可以叫做回味,但我好像只能在回忆里找到做事做人的一些办法。比方说刚刚发生的一件事,临时却得不到我的智力支持,往往事后很多日,当事人都忘了它发生过的时候,我才突然“呀”的一声,脑袋开窍,得出该当如何如何的条条道道来。晚是一定晚了,但“来”的是否算是坏事呢?我又不能当场判断了。

而这个毛病似乎是近几年才有的。与读半本书几乎同时出现。浮躁了、抑郁了、自闭了、懒惰了……我的脑中满是自己对自己的期待的叠加,不得已而有了这些结果。

反过来去想,我也希望自己什么时候能鼓起勇气读完那些被翻了一半的书,看看下一章是否有点新意,甚至完全不同,起码不必与自己印记里的重叠,这也算是好事。是好事必多磨。我安慰自己。

二十二天

不算这篇博客,我已经连续二十二天没在这里写字了,这可能是我最长的一次中断。不多解释,只希望下一回不至于这样狼狈。写字是个习惯,无论如何,都该持续着发生才好。

这二十二天,前一半在怀宁和东至渡过,而后一半,我带着朱注和朱注的奶奶一直宅在上海的屋里。这中间除了一个中秋,余下的那些快乐假日,对我而言,只是一次浪费,没读书,也没写字,甚至连睡眠时间都没超时,日子就成了空白。这多悲哀。

我巴不得那些日子很快的经过。不知道有没有人在某些时候与我有相同的感受?这让我略显焦躁。就算带朱注出去踢球,我也是心慌慌。

漫修她爸发给我一篇鲁迅的文章,让我很快安静下来。我早注意到微博上,很少再有人讨论“钓鱼岛”,如它在过去反复出现般的再次消失。大家转而关心长假的品质,各种旅游诉讼或市井纠纷都显出这假日的无聊。我原以为真有人组队去钓鱼岛,结果……我总该明白,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安排着什么,这社会如浪潮,起落有序,不容你逆浪而歌罢了。

我安静下来,自然会担心自己,也觉得谈那些远的没的不是我该做的事。假如“事实”只是一个玩笑,我总不该把那些写“事实”的家伙们从坟堆里拽出来抽上几鞭子吧?

我该担心什么呢?是自己还能在这个城市待多久?或者怎么回到安庆能让自己乐观点?又或者即便退回黄泥湖也不像是一个笑话?

唉,还记得初出门时的那些念想吗?一转眼,十二年。

不靠自己还能靠谁?

单从微博上来看,民情倾向于用武力收复钓鱼岛,但政府没有动作,甚至连言论都谨慎的很,让民众看不清这棋到底要怎么下。九月十一日,整整一天,除了几个一看就不是真的假消息被大家传了又传之外,能凸显我中华民族尊严的事就没几件了。这自然是悲哀的。

我也是悲哀的。这一个月来,我在忙着扮演各种角色,司机、搬运工、一本新书的编辑者、一家公关公司的联络人、送货郎、凶爸爸、懒博主……自我激励是少不了的,谁让我们都得努力的活着呢?

我记得之前,我有在博客上提出申请,如果国家愿意给我一杆枪,我愿意去守卫钓鱼岛。现在想想必须得收回这申请,即便只是一个愿望,我有我该做的事不是?

还是跳出这些没有止境的扯皮,回到现实里,除了角色的纠结之外(角色太多,羁绊越多),有时候还得应付一些人情债。上上周,我与一位老先生见了面,快一年不见,我当做是叙旧,他也当成是一种提拔,无论如何,彼此都有借口为这样的交谈定义就是好事,不至于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想什么。

所以,我说我悲哀,不仅仅是因为找不到位置,也有不清楚自己该做什么的麻烦。有朋友愿意指点,我也感恩的很,只是我晓得,自己的事不靠自己还能靠谁?

与生活的距离

上周日听Hugo的课,他问有了微博之后谁还在写博客?我本想举手承认来的,但又担心他追问为什么——-后来想想本该我问他为什么才对-——或者我只是没将微博完全替代博客而已。不过,这周以来,我再次停止更新博客也是事实。

所以,我再次纠结:微博是将碎片的时间充分利用了?还是将生活彻底碎片化了?

好吧,这问题似乎没理由讨论。我不该将一个好习惯的中断怪罪到其他事物上。无论如何,我的24小时还在,我依然保有对它做出规划的自由,甚至可以像年少时一样,给自己来个倒计时。问题是,我还有激情面对这渐渐少去的时间吗?

《The Way》不算是一部典型的美国式电影,只是剧中有句台词打动了我:“(丹尼尔对父亲说)你不是在选择生活,而是在过生活”。我将这段话加上反问来问自己,结果证明了我的心情很容易有变化,像台风经过的小树林,处处可见残枝败叶。若说我的生活,真没一样是值得藏在身边带进棺材里的。

我是想说,明明知道时间宝贵,但还是大把浪费。我与现实的生活越来越近,吃饭、睡觉、上班、下班……周而复始,我已习惯。可这与我想要的生活渐行渐远。

事实上,单独从标题来看,就知道我的心情有多么沮丧。我有点害怕别人问我,你经过的那个地方可有你的念想?糟糕,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万幸的人

虽然人人嘴巴里都会念叨“天上不会掉馅饼”,但热衷于“中奖”却也不算丑事。

小时候烦闷在老师给不给小红花戴,大一点对各种奖状斤斤计较,哪怕一个“文明值日生”的奖状也可以挂在家里显摆个好几年。到了更大一点,踏进社会,又生出一些中奖的新途径,什么彩民、股民,把一段原本就不正常的人生活生生的扭成一团,除了自欺做鼓励之外,很少敢问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当然,必须先痛骂下那些比孩子更迫切得到这些奖励的父母,他们理所当然的认为:“将自己未能得到的理想去虚构孩子未必能得到的未来”便是教育及传承的全部。却不肯注意在那些人人有份的奖励之外,还有一种源于自身的自我认同,后者才叫重要。

是的,总有一部分人刻意忽视另一部分人的感受,试问这种分裂又如何能融合成一个整体呢?

所以,当你听说一名(群)运动员为了奖牌而作假你就会觉得恶心。原本只是代表荣誉的一块牌子,却能超越荣誉本身,实在是畸形的很。

难怪张华在微博上感叹:我内心希望所有参赛的中国运动员都能拿金牌,因为他们也是这个千疮百孔的国家与急功近利体制的一分子,不拿牌甚至不拿金牌就可能被拋弃被牺牲。

我想借他的话来提醒诸位,或许物竞天择是自然界的游戏规则,但人能立于自然界之上的一点运气在于:我们在出生时都能被叫做孩子,然后都被冠以“希望”而培养。换句说话,人能来到这世上便是万幸,若是被一块牌子毁了,实在是对不起老天爷。

你说呢?

爱惜羽毛

我在台湾人圈子里待久了,经常会听到两组词,一是“鸵鸟心态”,另一个叫“爱惜羽毛”。前者有掩耳盗铃的意味,在异乡漂泊久了,又明知一时半会解决不了自我期许的问题,不得已变身鸵鸟力求自保也不见得就是自嘲。

另则“爱惜羽毛”,我查了字典,出自汉人刘向的《说苑》,曰“夫君子爱口,孔雀爱羽,虎豹爱爪。”意思是说靠什么起家立本的,必当尽心竭力的去维护它。这小道理浅显易懂。

勾我想起这个词的新闻来自广告业。说大导演张艺谋接拍宣传片铁道部耗资1850万,黑中介利用张导的名声骗走了一大块利润,不过张导自己也不冤枉,这种初级水准的制作也敢拿走250万酬劳,放在别处怕也只是做梦。再多表扬一句,混到张导这等级的,还混广告片,真是什么饭都敢吃不怕撑死啊。

张导懂的道理肯定不限于此,可惜的是人在自我膨胀之后,连自己放个屁都会觉得意味深长,都能当成改写人类发展进程的重要事件,嘴里把各种孔子老子庄子孙子囫囵念上一轮,脑子里惦记的依然只是银子,真让人感叹当初那一粒争气的精子修炼成人成精成怪之后,到底还是忘了自己究竟姓甚名谁,上哪找什么羽毛去?

不过,将这件事放在当下去看,倒也不算意外,各种晚节不保的能人义士数不胜数,何况只是他一个小小的戏子?

当然,像我们这些解决不了鸵鸟心态的,又放不下爱惜羽毛包袱的负重族群,即便按基本的物理规律,被沉在人海底层,也是符合自然界的逻辑的,何必多抱怨。

【每日论语】窃钩者诛

语出“重庆一六旬老汉偷鸡被判三年缓刑”,对应各种已公开的贪官下场,不得不感叹这世道就像打怪一样,装备越多越不容易死。你或能理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削尖脑袋也要往上面爬,要往家里拿。

《庄子·胠箧》中曾警示诸位:“彼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诸侯之门而仁义存焉。” 意思是说法律只能惩治那些小偷小摸的人,但对掌握权力有能力颠倒黑白的家伙却无能为力。事实上,法律只为大众而制定,要不你怎能经常听到“老子就是王法”的混账话呢?至于“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故事,只能在戏台上找了。

这时候,我们才感叹造物主的伟大,唯有死亡还算能体现一点公平,尽管死法也有不同。所以,一些被曝光的个体极端行为也不难被理解了。当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所对应的并不仅仅是物质上的分离,还有权利、地位、自我认知上的扭曲。更可怕的是,那些得到越多的人总以欺辱贫民为乐。

比方说中烟。媒体报道,2010年的中烟每天纯利润就超过了3亿元。这家闷声发大财的企业,并不安于小贼的身份更想换个大善人的皮囊,慷慨解囊,捐出一个亿拿到极具反讽特征的“2011生态中国贡献奖”。又在一所捐建学校的校训墙上写上“天才出于勤奋、烟草助你成才”的逆天大谎话。

烟草与生态贡献不是成反比的吗?爱烟草的人不就是一个瘾君子吗,与成才有毛关系?这种挑战常识的逻辑在现实的社会里处处存在,不止中烟一个小丑。什么蒙牛不也如此吗?

“窃国者诸侯”的逻辑应用在市场营销和传播上,让广告主们有理由相信:谎话被重复千遍能够成为真理。幸运的是,大多数人确实没有辨别真理、追求真相的动机和能力。这更使得各种掌权者认为,他们只需要一个足够大的重复频率就能掌控一切。

瞧,活在这个荒诞的时代,我们对什么还敢有想象?

【每日论语】排解

语出“陕西小贩抱城管大腿”,又是一出城管斗小贩的荒唐戏,而官家也一如既往的蛮横不讲理,甚至还一本正经的控诉被设局“陷害”。其理由在于,官爷的姿势淡定到连自家主子都瞧不过去了:这种事情真TM连他们也做不出来?不过,很明显,他们再次低估了团队成员的潜力。

文天祥在《罗融斋墓志铭》中用到“排解”一词,语“乡邻有难,毕力排解。”意思是说如果你的隔壁邻居遇到麻烦了,能帮忙的就该伸手帮一把。当然,这话原本是对乡绅们说的,那些读过四书五经的家伙们至少还恪守着礼仪廉耻,若放在今天,没人知道那是什么,自然也就无人理会,无人敬畏,倒也不能追究不是?

所以说“排解”原本是强者对弱者的一种扶持和帮助,但如今却成了同病相怜者的抱团取暖。正因如此,排解或能存于民众之间,你帮我来我帮你,弱者们试图建立某种带有人情味的关系。也只有有人情味,才使得他们对生活存有一丝侥幸。

可在另一个群体里呢?怎么看这种“排解”更像是一种自慰。陕西官方对这张照片给出的解释是“戴墨镜是出于职业需要,而抽烟则是为了‘排解’情绪”,我们必须要理解这位官爷的情绪该有多压抑,而这种自我排解又是需要多大的心理承受能力。真到了世界末日,这种素质的强人必须是最后一个上船的,否则都对不起他的那份淡定。

说老实话,看多了这种事,我发现我们的承受能力再次提升,对于各种事的忍受力也不是初始状态下的那种愤怒。我们总想着所有不合理的事情都会有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但事实上呢?那些细节,那些承受着细节的人,往往是被牺牲掉的。问题是,为什么是他们?

好吧,感恩的时候,我可以对所有人的不幸遭遇说声:为什么不是我。但愤怒的时候,我也很想对那些作恶的人骂一声:为什么不是你?

两相一对比,我似乎也排解掉了内心的一丝压抑,虽然我戴不得墨镜,抽不来香烟。

想与担心

写这篇字的时候已是零点,明天还要上班,但我睡不着,想着姑娘。我们今年分开的时间太久了。除了想着她,我还有些担心。我能体会姑娘是怎样面对这一个又一个夜晚的,那种发呆发困发愁的滋味让我难受。但很多事我们没法选择,甚至连祈祷也没意义,只能默默的忍受着再忍受着。

实际上,从去年年底以来,这生活就变了样。我的很多关于生活的想法在一瞬间都变得荒唐,没剩下什么有用的东西。比如,我对人品的判断及我对人情的理解,使我固执的且孤独的去拒绝一些人。再比如,我对各种人伦的理解,使我觉得只能做一些能少点遗憾的事。但无论哪种,我都有小凯说的那种“欲哭无泪、欲言又止”的纠结。

不过,情绪高涨的时候,我也会觉得这些不算什么,不过是人生的一种体验罢了。但活在其中,免不了去做一点庸人自扰的事,这个也不必介意,我劝自己。

有时候做梦,能梦到自己最后的样子,很有趣,觉得坦然,甚至总结出人生也没什么遗憾。但梦醒之后,却是一身冷汗,想哭,想抱着姑娘大哭一场,只是她不在身边,让我的悲伤容易止住……这样反差极大的梦真正伤人,我不想多有。同样,这种四分五裂的生活,我也想有所改变。问题是,第一步做什么呢?

精英们的末日狂欢

在微博上可以自由地交流认知是件好事,即便这自由是有限的,那认知也是狭隘的。若大家肯在不理解或者有误解的可能下不乱揣测,这便算是肯包容,结果会好。

但事与愿违,这件事不以我的愿望作方向,自然也不依其他人。各种骂战倒挺全基于此,想来荒唐的很。但这种荒唐全在别人,对于围观者而言,自己是“清醒”的很。

我痛恨这种清醒,但我不想给自己贴上某个标签,去站在哪一条人的后面,我也不喜欢另外去做一番功课,树立某个新的观点。我只是希望能通过已经发生过的某件事得到某个于自己及周围的人有一点启发的思考,而这启发的起点有没高低并不重要,那思考的结论是否新颖也没关系。所以,对我而言,留在各处的文字只是一种记录,更忠实于自己的第一感觉而已。感觉有对有错,不必介意才对。

譬如说这两天微博上热议吴法天挨打的新闻,谈不上有趣。各位精英从不同角度阐述了吴法天同志挨打的不正当性或正当性,甚至有人还上升到自由、民主与法制的高度。各种不必有的帽子都被扣上,一下子让吴同志由人演变成一个符号,让私人恩怨变了派别之争,阶级色彩晃眼的很,导火索却是龌龊。

精英们的各种解释各有一番道理。但可惜的是,精英们永远不清楚草根的出发点,所谓白天不懂夜的黑,站着说话自然是腰也不疼了。

而草根们却容易去包容精英们,原因在于草根们没有更高的格局去揭穿精英们经过包装的谎言。而精英容不下草根却是自我膨胀在作祟,与知识无关,是常识在犯错。

对的,我就是想说,精英们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这让我想起了末日狂欢。我总相信,到世界末日,最先崩溃的就是这帮精英。不是有首歌唱过: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你只是你,而已。

有一种朋友

有些人你很喜欢,想与他做朋友,共同做友谊里的一分子,完全没有各种利益纠结,所以,“他”与性别无关,与各种欲望隔离,不存在利用,也不存在抛弃。问题在于,我们该如何与这样的人保持关联?

我是说,当你遇到这样的人的时候,往往是沉默的,往往会发现语言是无力的。或者我该这么说,我与这样的人总是默默的互相关注,了解彼此的喜忧,但于现实生活里却无有半点交集。

如果一定要放在性别上来辨别,我倒觉得婚姻里的男女其实很符合这一种朋友的标准。若你身边就有这样的婚姻,也应该是幸福的模样。

我这样说,或者你可以理解,我喜欢的某一种朋友,其实我真心想与他长久,但在现实的关联上却无半点促进。像是两条平行线,无交集,但彼此欣赏,哈哈,用“欣赏”这个词,有点不好意思。

所以,今次,我想对那些朋友说声感恩!无论如何,感谢生命里有你们的出现,让我成长,教会我欢乐。是的,我的欢乐就是你遇到我的时候给我的一个微笑,也能叫得出我的名字。

我总相信有比直觉更为敏感的某种感觉,似乎与神灵有关,总在不经意间,让我想起这个人或者那个人,心理会有一丝安慰,嘴角会有一丝微笑。朋友,大抵如此。

想起十八九岁时给C的生日礼物是别人的一句话:君子之交淡如水。看来,我努力想做一个君子,但却尝不尽水的甘苦。

回家的路

安庆回上海的火车始发时间改回了晚上10点,比过去在零点出发要好一点。我一直说这都怪安庆是个穷地方,排到后面也挺正常,就像穷人们必须习惯被动一样,各种争取的动机可以有,但行为必须只有一个受字。

所以,芳到石镜,才九点多些。我四点睡的时候发短信让她在这个时候叫醒我。醒来的第一感觉是睡眠质量其实可以通过缩短睡眠时间来调整。希望科学家不要打我的头,这种情况属于小众。

我看到一段故事,说有三个聋哑人在一起聊天,各种手势眼花缭乱,但有一个一直保持安静。于是另外两个问:为什么你不说话?一直沉默的家伙打了一串手势:昨晚去KTV唱了一晚上的歌,手累了。

这故事挺冷。但现实似乎更冷。说安庆吧,我外婆小时候的省城如今落寞成什么了?一个城市比如一个人,人可以有高有低,但终归有生有死。而城市就不能了,有生无死是一种痛苦,至于什么不老神仙就更是活受罪而已。安庆冷的地方在于被人故意忽视。我知道这种说法只是代表自己。就像一个人若总是觉得自己受委屈,那她一定是在受委屈。这种感觉上的东西往往是不可靠的,更何况,我与这个城市的距离也很遥远,并不比其他什么地方来的近。但我还是要表达这种感觉,我承认,我也以为自己如此。

其实,我并不介意排在哪里,是队伍的第一个?还是最后一个?或者只是叫不上数的中间某一个。我更在乎的是我要去哪里?我离下一站还要多久?

尽管这些问题并不需要答案,甚至也不应该有,但多问问自己,或许不是坏事。一个在外面漂泊惯了的人,能记得回家的路就是一种幸福。也是一种幸运。

我们少年时候的那些情怀

我在十二中时有一位J姓同学,可谓是一个情种,好在全班一共才七位女生,从高一到高三,都被这位情种追求了一遍。有一些不像我这样赞成他那样行为的同学,暗地里议论,说什么兔子不吃窝边草,对J的行为很是不齿,而我的问题是谁是兔子谁是草?

我赞成J的很多行为,包括他有胆量去追求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并且有胆量让其他不相干的人知道,甚至不介意在哪里跌倒后爬起来还抓上一把沙子,然后很淡定的对那把沙子说,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还有一位小学时候的同学,她的QQ签名来自陶渊明的两句诗: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在七里湖生活过的孩子难免会误认南山,但这种误会也许不是什么坏事。我们坚持的一些美好只要不伤害到别人,即便虚幻也没什么大不了。

我与J的区别在于,我不敢像他那样敢去告诉她我喜欢她。或者我也可以给她写封信说点什么,但一定是掩饰之后又是掩饰,希望她能看得懂,但也希望如果那封信不幸流入江湖也不至于成为某个笑柄被人捏在手里作为若干年后调侃你的一件道具。而现在回味,真正的不幸正在于缺少了这么一件道具。

我们少年时候的那些情怀,是单纯加善良的,这也是成人后所遗忘的。

其实,我想讲的肯定不是某个遗憾,而是一种在百转千回之后的领悟,当你经历,你才有定义,人生可能也就这么点意义。

我们一起走

一周过去了,这一周忙忙碌碌的,不晓得在混些什么。我比较善于给别人规划或建议什么的,但对自己,却一直都是糊涂着的。我这样的人和我这样的作为让我觉得烦躁,不晓得要怎么做,才能安静下来。这不像我。

小福彻底从我的生活里消失了,不管有多么的不舍,但我知道人生不过如此,遇到和离别,拥有和抛弃,用深刻一点的哲理去麻痹自己,或者会有一点点安慰,我也清楚,都是自己想多了而已,事实上没那么复杂。

帮一个网友完成了一件本不复杂的案子,在这里提起,只是想说明自己做对了一件事:就是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去欺骗任何人。这样做的好处在于对得起自己,守得住晚节。至于不好的地方在于会被人认作固执。另一个好处就是,我还发现了我尊重的那些人与我的价值观基本一致,这对深受折磨的人来说是一种鼓励。

前天,朱注的妈妈不得不回一趟怀宁,尽管这次回去并不能解决什么实际的问题,但为人子女,总该在一些时候陪伴在父母的身边。我想起那天过马路时听到的两个女人的对话,就更加理解家庭意味着什么了。在这个时候,我的家庭意味着“我们一起走”。

设想过很多种情况如何面对失去小福的日子,说到底,我也有大家说的面子问题。所以,更要公开来说,不怕熟悉我的人知道。好像有成功学人说过,打碎自己是重建自己的第一步。不晓得那些玩冰恋的人是不是都听过成功学听到走火入魔?反正我不属于这种情况,我只是知道能够面对现实,就是有勇气的,哪怕身体上还有点战战兢兢。

是的,我也曾说过,我需要小福来为我建立某种信念,但很显然,我又一次没能完成给自己的规划。我甚至也清楚,在这之后,我可能会将这种“完不成”当成一种惯性继续下去,下次会是什么?或者,该重新来看看自己了,毕竟,是梦就该有醒的时候。

生活里的一点颜色

今天居然下雨了,看来是要给我点颜色看看,好吧,我乐意接受。我对各种初体验向来不善拒绝,只是做惯了体验派最怕只有尝试而无坚持了。我坚持的不多,这点要命。

昨晚朱注跟我聊天,说同学C的爸爸每次都叫他zuzu,发音怪怪的,他不喜欢。我问为什么会提到你呢?朱注想了一下回答说,他爸爸这么叫我,跟我的学习成绩无关。因为我们(和C)是好朋友嘛……好吧,看来朱注在心底里已经认定我将他当个差生看待了。下次我在对他表达某种情绪时,不能过激。

要是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该有多好。人说性格决定命运。但若一个失败的人谈性格恐怕就有点推卸责任的意味了,无论是什么性格,我想都能有人从中受益。譬如那些固执的人,能从固执中坚持着一份自我,就算辛苦也是值得的。另一些随和的人,尝尽各种不顺都从容面对,最终也是喜剧结尾。倒是我这种犹豫不决,前后矛盾,模模糊糊的人,受尽了各种自己认为的罪,只能得到别人认为的悲,谁TM知道哪里有药可救?

也有人说胜利者是可以改写规则的。这话适合于所有的人,也因为如此,我总以为那些侥幸成功的胜利者必定都会改写下游戏规则以保持某种领先优势,问题是,随着这种优势的无限扭曲,给到后人发挥的余地也越发狭小,这可能才是某种人犹豫不决的环境因素吧。

小事做好才能改变社会

我们经常说改变社会的是某些人在某段时间做了某些事情。人是核心,而事情则可大可小。并不一定都得是成吉思汗率千军万马征南伐北才算建了功业,往往是蔡伦那样改进了造纸术更为珍贵。当然,现代人浮躁的很,降低数个标准级,做些换位思考的事也是值得鼓励的。换句话说,不追求改变社会,只追求能和谐共处。

媒体有报道深圳的公务员走上街头为市民擦鞋,强调一点一滴的行动会是改变社会的动力。这个看似成立的道理却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是想要改变社会或市民的哪些成见?或是成为哪些事情的动力?还是能直接明确的承认街头商贩的合法性呢?或是提升最低收入阶层的薪资标准?没有一件具体的事情可供努力,一切可做改变的动机最终都将会不了了之。

而北京却更有意思,有新规指出,北京公厕苍蝇不得超过2只。这规定怎么听都觉得过了头。要怎么管理苍蝇的数量,怕是连科学家也解决不了的问题吧?莫非北京打算给这些苍蝇们颁发居住证?对于这种拍脑袋作出的量化管理,我倒是建议其制定者们学学深圳的公务员,亲自走上岗位做个一年两年,相信能作出合理点的管理办法。

是的,做好一两件小事的确可以改变社会,或者说能增进社会中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也是有好处的,毕竟,大家活着都不容易,这是一个辛苦的社会。公务员也有烦恼,政策制定者也有瓶颈,且不说广大受苦受累的劳作者了。所以,有改善烦恼的动机本身是好事,但能否做好则更为重要,谁都不想自己做无用功,对不对?

为什么不是你

看惯了人间太多的不幸,最大的收获莫过于对自己的侥幸感到欣慰,没有生在那个地方成为那个人过那样的生活就是一种幸福。如黄鸣所问:为什么不是你?是的,凭什么就不是我呢?

之前有新闻说一个老太,人死了,留下的保健品还可以吃好多年。这让我想起一个笑话,说有人问专家,要怎样才可以长寿?专家回答,坚持吃保健品,吃到100岁,你就长寿了。可能有人觉得这个专家很愚蠢,他不过是诚实的告诉你,这世上很多问题是没有答案的。

我们总喜欢抱怨,说老师责任心不重,说医生态度不好,说奸商满街,说狗官横行,说富贵们冷血,说精英们无情,但很少承认或者公开去说自己也有的各种各样的毛病,对自身的视而不见,其实是对生活的一种不参与。换句话说,我们活着,但却不存在。换个词说,就是一堆行尸走肉。

我很想把前面那个笑话改一改,比方说,要怎样才可以赚钱呢?但我搞不清专家的套路,想不出有笑点的答案,只好作罢。

我想起这个问题,或者只是想提醒自己,其实我就有很多让人抱怨的东西,被我漠视,我是继续装做不知道呢?还是老老实实的相信那个老实人?我有点乱。

前两天,我跟一朋友聊天,最后一句说的很沉重:让我们保重身体吧,未来太他妈强悍了!

这很悲观吗?

我知道的

为一句口号折腾了好几天,还没有一个让人满意的答案,于是,在所有不满意的里挑一个看上去不是很讨厌的提交上去。这事让我想起很久之前在武夷路的那几个月,一家只有文案的广告公司,混着几个还没学会混日子的年轻人,每天谈着各种生活与各种前途。这两件事之间的联系是我知道我已习惯了在折腾之后妥协。

这几天也没更新博客,这样的事情在去年也屡有发生,但感到羞愧是最近几天才有的,我无意中发现真的有一些朋友是尊重写作与思考的,无论它发生在哪里,只要足够真诚。我知道的,真诚有余,表达不足。

朱注春游之后略有失落,对于佘山的那位阿姨从他手里夺走游戏币感到不满,对不稳定父亲的非常规教育也感觉不适,我知道的,希望下一次固执少一点,包容多一点。我没做过优等生,所以也不期待做什么优等生的父亲。

其实,我是想说,好多事我也与大家一样,心里都清楚,但不一定会表达出来,我不是很希望总是像这篇文字一样,让这里充斥着歉意和愧疚。从对未来的期待而言,我希望自己是积极的,但也不失诚实,我知道自己有很多不足。

有人说,适当的自嘲有好处,权当如此吧。

昨晚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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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没睡好。可能是因为阿森纳赢了曼城,阿尔特塔在第87分钟的进球让我担心整整95分钟,前87分钟担心败北,后8分钟担心被追平。患得患失是个大毛病,温格可能更理解我,可惜大家找不到一个机会聊聊这场比赛……这可能不是主要原因,但因为这场比赛,我的兴奋和我的生物钟产生了些许矛盾,至少算个诱因。

然后,我睡不着。脑子里就突然想起N太。记得骆老师说过,如果你突然想起一个很久都没有想起的人,可能是因为你真的忘记她了。为什么会想起N太,是因为她曾经是最关心我、待我最好的人之一。不要问我为什么是曾经,为什么当初如此而今别样的各种问题。我总以为这样的答案人人都有判断,而我这里却也雷同,充满了感恩、怀念、诚实与纠结。

能幸福的怀念某人,不能算是一种感恩,但这是懂得感恩的前提。在很久之后,我能坦诚说出自己的感觉,这就是诚实。而纠结的是,我与她之间可能有种种误会,包括我处理事情的方式有所欠缺而对一些感觉造成的伤害。也有我留给她的印象因为某些被误解的原因而造成的偏见。但你不能说,找个机会把这些谈谈清楚,一切不都又回到原点了?动机是好的,但结果同样如此。我也不喜欢划痕。

后来,我由不住自己回忆了很多,再后来,醒来,然后赶紧记下。不是为了凑篇博客,而是要提醒自己,真正的感恩,可能不只是一阵嘘叹。但又能做点什么呢?我还不清楚。就像劝慰弟弟那般告诫自己,做好自己最重要!

得失心

其实,我有一个误区,会承认自己总是堕入纠结的漩涡,却不敢承认是因为欲望太多。简单说,欲望少点,怎会得失心那么重呢?这话与李公主的安慰类似,谁让你喜欢攀比来着,安分守己点,把标准降到生存温饱线上,活着就成了唯一的幸福,不更好吗?

所以,我得首先承认,人是分三六九等的。这话可能会伤到家中的长辈,同样,也会在未来刺激我那柔弱的心灵。如果我奋斗到已经确定不可能成为富裕一代的时候,我的悲伤或者就会被继承下去,就像我承继父辈的“懦弱”一样。

但说到底,我还是应该检讨我的得失心。这个放在任何时代都可以拿来反省。古人说舍得,现代人说淡定,都与得失有关。有部微电影的台词很经典:等我走到人生终点的时候,才悲催的发现,名与利都是幻影。更悲催的是,如果有来生,同样会继续这追逐幻影的生活。不是怕失去,而是根本没机会得到什么,欲望很多,但没有一个被满足过,这是悲伤的。

在这样的基础上,再来检讨得失心,有点像《托雷莫林73》的男主角在最后一幕的被动决定:有很多说不清的原因,让你作出了某个你不愿意接受的决定,这才是生存。

生存可能是件很可耻的事,总给人一种卑微的感觉。而生活就来得光明正大,让我羡慕。

假期结束

葡萄叶

好了,假期结束。这三天都还不错,春暖花开的。也有一点不如意,如芳所说,好好的阳光被风给糟蹋了。可能全国各地都在起风,安庆这两天还在下雨呢,知足了我们,可以接连两天在太阳底下,在青草皮上睡上一阵子,该是权贵阶层在追求幸福的路上可以干的很牛叉的一件事啊,我们也做到了,不是吗?

我打量那些与我一样在大公园里悠闲着的人,有围坐在一起谈情说爱的年轻男女,羞涩的样子让人着急;有在操场上操练武术的老小伙,拳法套路神马的看不懂,拧腰冲拳那一式倒也不让人乏味;也有骑着一辆自行车晃到此地脱衣褪裤露出一身短打立马跑上三圈的老先生,几乎回回遇见,做他的粉丝也不过如此忠诚;还有六七十个交上三元钱就能在篮球架下玩上半天的青少年们……说到交钱,我不免对看门老头在这样的好天气大声喊我交钱感到不满。节假日的好处是可以解决一批就业者的奖金问题。

好在草地不用交钱,躺着不用交钱,对着天空发呆不用交钱,躲在树下呼吸也不用交钱,看着各种人玩各种事不用交钱,这算是幸福吧?于是,突然间哪根神经短了路,很有激情的借来几行诗句,算作呼应激动的情绪:

我躺在公园草坪
手指轻叩大地
嗨,你好吗?
为何同为你的子女
命运却有不同
……

我知道没人像方舟子那样在乎这几行文字出自哪个家伙之手,我也只是用用,过了今日,我甚至都不会记得曾有过它。它只是在那一个瞬间被我抓过来,用以对当日的好天气和好心情做个纠缠,我总是习惯做这种大煞风景的古怪事。怪不得朱注既想跟我出来玩,又希望躲我远远的,我的那个啰嗦,怕是他一生也挥不去的阴影。

然后昨天,接到妈妈的电话,问我近来可好,说求来的平安符已经让敏寄出,要记得放好。又说,如果没钱用的话要开口……

一个已经36岁的男人,在那一刻很想把那几句诗续完,但又不知道能做什么。

我怕我会学会忘记这段,特别记录下来,为了我最爱的人。

庸人远虑

近忧远虑这样的话一般用来陪衬智者,而庸人抒情,就显得多余又无趣。从各方面审视自己,只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平常人。这与我想要做的距离遥远,再看以往的生存轨迹,还有点与未来永不相交的惆怅。当你相信你知道未来的时候,命运多半是悲催又可笑的。

说陪衬,这里的逻辑会有人反对。比方说,同样的一条道理,由谁来说,会决定有多少的听众以及有多少的思考。智者适合用来代言,忧虑经由他们诠释会显得更有价值。而庸人呢,失语之痛令人无法忘怀。当然,庸人们也不需回避自我认知浅陋的问题,但重点在于认知的高低还是表达机会的多寡呢?

由于无法形成默契,庸人的烦恼从未止步。没有作为而又想有所作为,这种纠结注定是长期的。谁又能扛得起日复一日的消耗?

问自己的烦恼,无外乎活在自我臆想中抽离不得。想求助于外界的力量,往往也只看到同样苍白空洞的脸庞,与我一样。甚至有时还得搭上一份同情,哦,原来还有更可怜的事!这真是一个讽刺。

庸人是否该有远虑不是一个问题,但庸人的远虑肯定不在于何时能成为真正的智者。用殊途同归来解释似乎可行,说与不说,听与不听,思与不思,行与不行,最终指向的只是一个个体的感受。何苦那么多周旋。

为富贵而操心

W在QQ签名上挂了一段话,说“不能富贵,非因宿命只缘懒;难成大器,既贪诗酒又恋花”!对号入座后,居然有很多感概。昨下午在某处一边懒懒的晒着太阳,一边与芳讨论这段话,看上去,我一直在为不能富贵而操心着,但实际上,我更想知道自己在意的究竟是什么。

也有人说过,“我恨机会,他们是危险的”。与前面那段话可以呼应:贪婪是剂毒药,也是一个好借口。我们因为面临更多的所谓机会,失去了最值得自己去把握的某一个方向,而没有获得成功。如果不是贪婪的话,我们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想象,那么多的虚荣,那么多的浮躁,而少了一点点的清醒和诚实呢?

这不算是一个问题,如果这是一种普遍现象的话。有时候,我们把“国情如此”当成环境去适应,在逻辑上也没什么不对,只是于较理想的道德而言,从众也是可耻的。我并没有鄙视大众的意思,我只是想说,大众的想法,往往只是某些个人的想法的放大。

所以,有些人的焦虑,在于两难。既想证明自己有实现富贵的能力,也想具备不屑富贵的风骨。但现实里,却怎么也做不到那第一步。你说他能叫宿命吗?

我总以为这种种借口,无外乎是在证明不出个人能力与结果的关系之后的一剂麻药,用来止疼。真正的痛处在于,我们很难跳出个人的认知来看待自己,不是不知道反省,而是缺乏反省的能力,挑不出真正的毛病,这种心结,又该称作什么?

芳后来问我,如果一辈子都穷,该怎么办?这问题放在十年之前,答案一定很热血。但在今天,我不敢回答。“活着吧”,这样可行?

唱支山歌给党听

 

小学五年级快毕业的时候,全校要搞个联欢会,我跟几个同学被选上表演节目。徐老师临时客串音乐老师,帮我们挑歌,说是挑,其实也没得选,他只会唱两首歌,一首是《学习雷锋好榜样》,另一首是《咱们工人有力量》,我们这帮孩子一致同意选了最后一首。那个时候的心态是觉得咱学雷锋属于自不量力,是给集体抹黑,怕人耻笑。没今天你想的那么周到。

不过,唱唱工人该唱的歌,我也是惭愧到不行。同学们不会忘记,上劳动课我连挑个一担土的都要找人帮忙,更别说是装有力量的炼钢工人,绝对够让人笑上几天。

值得回忆的是,大家都很单纯,不懂得反讽,更不懂得自嘲,有什么就笑话什么,觉得自己不会什么都会脸红,不会有半点遮掩。而今呢,全都盖住了。

上上个礼拜,朱注的老师布置任务,要朱注说一个关于雷锋的故事。我一下子卡了壳,除了扶老奶奶过街,我还真不知道雷锋都干过什么。心底里还找借口,雷锋的故事到今天都还在反复强调?咱学生的素质要怎么才能超过上一代人呢?还是朱注的妈妈反应快,百度了一篇“雷锋日记”算是交了差。

上个礼拜,朱注的老师布置了另一个任务,让朱注对短道速滑发表自己的看法。正好那几天,上海举办了一项短道速滑赛事。原本老师还鼓励朱注去现场看比赛来的,因为我的反对而作罢。这次老师还发下来的一张问卷,要家长按序向朱注提问,比如你喜欢短道速滑吗?你最喜欢哪个运动员……等等,看着朱注莫名其妙的样子,我也觉得头很晕。立马上优酷,翻出一段短道速滑的视频,跟朱注一起研究。看完了之后,朱注终于承认不喜欢这种溜冰运动。

还好,朱注没有受到太多影响,就算随口说过自己喜欢,但还是改了过来而没坚持不诚实,这就是好事。

哦,对了,后来我上初中的时候,还是联欢会,被要求表演唱歌,我没去做。大家都学不来雷锋,我也不是给党唱山歌的,何苦凑那个热闹。

为什么没有安全感

新浪微博上有人讨论“赚多少钱才有安全感”,这个话题结合当下我国的富人们都在办移民的大背景,会有点无趣,讨论起来也挺伤自己的,除非我们还是努力撑着,不愿意叫穷。

安全感是一个虚构的词,跟房子、粮食不同,不能具体的指向某件器物,与快乐、悲伤也不一样,没法表达出某种有模有样的情绪。既然与物质、精神两不相干,我称它做打酱油的词也不过份。其他诸如尊严、价值、道德莫不如此,都是一些有的没的。

不过,虚构的东西也是有理由存在的。当你无法从现实里得出一个具体结论来做行动指南的时候,就可以用这样的词来安慰自己。比方说,当你为没有房子而感到悲伤,一句没有安全感,就可以总结出你的真实心情。

“瞧,我还能找到一些词来描述自己的状态,不算太差,我还活着”。乐观的你会因此而高兴,为了这种高兴,我们有理由编织更多的理由,不是吗?

可是生活的大多数时候,都是悲伤,无论有多乐观都无法抑止。而之所以悲伤,就是碍于面子,不肯叫穷。不肯承认自己没力气得到什么,而是学别人拼命苦撑,那,可是个永远也吹不大的气球啊!

面子就是安全感。我们检讨自己,会说欲望无止尽,不好,安全感才会与我们越走越远。我们不用再算计着一天要吃几两米的饭,不用去管该种几亩地可以混个四菜一汤,也不要计较劈上几担柴火能烧够一个月……

如果生活能回归简单,安全感又怎会缺少呢?可惜,我们都成了再也回不去的人,回不去出生的地方,回不了生活的初衷,在所谓的以前途的名义而支撑着的欲望下,我们努力前进,却只能在原地打转,更无法后退。

所以,叫穷是一件好事,贫穷不会让人疲惫,粗茶淡饭也可以让人安静,而我们也不必一直浮躁着。是的,活着就好,“活着”并不能虚构,可以呼吸,可以吃饭,可以散步,还可以走在大街上看人打架……这都是活生生的现实,一点都不虚构,生活不就是如此吗?

造幸福的方法

作为一个各方面表现平平的普通男子,我不喜欢斤斤计较的女人,更别说让她们主导我的生活。我还固执的揣测那些信奉“男主外女主内”的老家伙们,软弱的内心都跟我一样有点小算计:男人嘛,征服世界,女人呢,一边看看就好。男人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输给女人,我以为。

但这个小算计与幸福的家庭生活无关,即便这种不合理的分工从来都没占据过主流市场,更无从印证某人关于“夫妻都有工作影响婚姻价值”的判断。但值得暗喜的是,中国富豪们的内心较为复杂,不随我这样简单直接。在我这里看到的坏事,到了富豪那里,却是值得一书的好事。他们说,每个成功的男人后面都有一个女人(虽然有时不止一个,但你也知道,只有唯一,才是幸福)

新年之后,张华在《荷尔蒙经济学》里对“爱江山易爱美人难”有一番“挣扎”,可能从心理上也随我等平民,眼瞅着富豪们的财富是比不得的,但咱比婚姻好不好?可走近一点打量富豪们的婚姻,找到的答案却与传奇无关,财富上的荣耀之光无法照亮生活上的暗淡……

值得探讨的是,管理公司需要理性,而经营婚姻则更多依赖于感性。而感性的特点就是“出错”,不出错的感性不又成了另一种理性……于是我以为,没人能总结出造幸福的方法。

如此,天下那些婚姻还幸福的人,都应该读读这本书,也好知道自己的快乐多有价值,能有那些富豪没有的东西,除了感恩更要珍惜!

道德在哪里?

说道德,感觉是一件很玄的事情,因为从小的教育,父母亲常念叨的一句话就是做人要讲道德。但至于什么是道德,似乎又没有交代清楚,一切都看家里长辈的一言一行尽心模仿。

每每有乞丐路过,外婆总会盛上一碗热饭或者一碗米,遇到家里有水果、糕点的时候,外婆也会搭上一点,外婆说行善积德就是有道德。

父母亲与人共事,总持一条规矩:不能让共事的人吃亏。比如一起出去收购鱼种,除了各自要买的数量之外,路上的吃喝开销,宁可多付不会少付。又或者路上遇到同乡叔叔阿姨,一同坐车出门回村,为对方买个车票,也是必须要做的事。父母亲的不让人吃亏,就是自己的有道德。

我们是这样看着做着长大的,所以在各处时遇到行乞的人,不免会多用点心,一元两元多少尽点道德,但在上海这样的地方呆久了,遇到奸诈之徒多了点,对于道德二字就忘了许多。更多的时候,同情心大于同理心。我是说,同情心已经不叫有道德了。

至于与人共事,也还是想讲道德的,但这道德讲的比较苛刻。于人严厉,于己宽松。希望对方要照顾自己,不要让自己吃亏。嘴巴上虽还说吃亏是福,心里念的却是为什么我不能沾点光呢?这一进一出,道德自然又要打折。

所以,我总觉得说道德是一件很玄很虚的事,于人于己的要求不同,道德就没了基础,说也就无趣了。

当然,再坏的家伙都不会否认自己对道德有一种极高的标准,诸如进步、光明、向善之类,只是用以修饰的华丽词汇而已,当不得行动指南。若真的进步,就不用在意不仅不,相信人人皆好人。若真的光明,又何必自吹自擂,酒香怕你巷子深吗?若真的向善,就不会去作恶,小小的恶做的越多,对道德的伤害也就越大。

更加悲哀的是,今时今日,“道德”不是伤不起,而是无处可觅,哪位曾见过道德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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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小结

其实早就想写2011年的小结了,但这一整年的无趣,要如何写才会让自己舒坦点呢?也就是说,写个人历史,该站在什么样的立场上?我可能不敢确定,这是一个失败的年份,于我自己如此,于大多数人却未必。或者,我只是对2012不够期待。

是的,私人媒体还在继续,如你所见,写了快有四年。唯一不易的地方在于既想真实的记录自己,又想适当的保留部分隐私……你知道的,这不是一个秀,若年老时可以找回那个真的我该有多好,我很天真。

3月的时候,拿到了驾照,希望老天保佑我的车技能再好点,将来以此谋生也不一定。到了4月,入手小福。7月,带朱注回东至,来回1100多公里的路程,是我第一次真正的旅行。而朱注在车上写给小伙伴的信,却让我们感触更多,我们忽视了他身上很多很重要的东西。比如天真,比如无私,比如友谊。或者,对他来说,这次旅行不够完美。

5月,在漫修她爸的帮助下,推出了安庆生活社区(Anking.org)。感谢三子、端林、洪健生、章建国、宛如、淑婉她爸、林劲松、D.L、黄晋、张勋华、王枫、淑丽等好友对这个社区的支持,感恩!感谢黄晋为Anking.org设计的logo,我很喜欢。感恩!感谢老刘在5月中的建议,推出《每日论语》原创专栏,虽然只坚持了三个月,但经历这段过程,我们收获很多。感谢老刘!也感谢一五一十、公民观察的推广帮助,感恩!我还想继续坚持完成这个任务,顺便做下小广告,凡身在安庆本地的朋友,均可申请加入这个项目。

5月的时候,去了一趟绵阳,白天参加由某台企捐建学校的开学礼,感叹既然有钱人学会了感恩,没钱的哥们儿是不是得学会点包容?(嗯,以后不再仇富便是)。晚上在一家“假”KFC见到周荣,又感叹大家都老了、沧桑了,再也不是N年前,绵阳街头到处去找网吧看电影的那两个小年青了。

6月,在福州待了两天。对林则徐的宅子充满了羡慕嫉妒。抛开林公的功绩不谈,如果朝廷肯给我那样的一座宅子,再让我的女婿也搭班进入官场混个大员,就算要我性命又有什么不舍得的?可见,好官得好做。

当然,也不是每条命都值钱。看看社会上发生的各种事、各种车、各种求援……从7月开始,我就忘记了我还在生活里,真的没什么比生命更值得尊重与记忆,这是很糟糕很残忍的感觉,我不喜欢,假装忘记吧。

就这样,一直混到10月,终于“辞”掉了连锁委员会的兼职,各种原因,但能说的只有一句:感谢黄董,感谢苏大哥!

同时,也结束了另一件事。当一个自由的人该有多好,见到那些虚伪的脸在我眼前剥落该有多庆幸。你经历过就会懂,不多说。

好在我又找回很多朋友,那些我多年未见的同学,无论是十二大的、集贤路的、或者七里湖的,能记得彼此就已经让人感动。还记得第一次拿到对方手机号拨过去的心情吗?那种激动并不常有,感恩!

我往上看回写过的这些文字,出现频率最多的却是一个虚虚的“感恩”,我可能并不理解这个词的全部,我也不能判定阅读者能与我有类似的感触,我可能只是想表达,人在失去时才会有的那种遗憾。若如此,我们所有“得到的”,何不都当成“终会失去的”去理解,或者,这才算是成熟。感恩!

伪城镇居民

我向来不喜欢虚假的东西,而“交易”又被我看成是作假的标准之一。这让我不禁回忆起很久很久之前的某一天,在我初中快要毕业的当口,为了想留住一点真东西,我天真的想用一本新的毕业纪念册来做个悼念,或者我怕我会忘记曾经属于这里。

虽然听起来悲愤,但事情很简单,不过是我的亲戚为了我的前途,让我的父母花钱将我的户口从一个小渔村买进了一座城市而已。但为了买这个户口,却让多方不爽:其一,我的家庭为此承担了一笔负债,直到很久之后才得以偿清;其二,这位亲戚的帮忙得罪了另两位亲戚,惹起了嫉妒与恨;其三,于我本人,每每经过那个城市,总有许多感伤,心理阴影是留定了。

从道理上来说,我应该感恩,无论我有没从这件事上得到快乐,至少亲人的初衷可以理解并值得肯定。好在也有一些人与我有类似经历,恰好是我们的“热忱”参与成就了一些虚无的数字。

那时候,全国还有80%的人是农民。而今天,能称之为农民的人已经不足50%。更可笑的是,我们这些正在转变中的人还被冠以一个尴尬的称谓:伪城镇居民。

虽然尴尬,但却现实。一纸户口并没有改变我们的生活。我还是99年的那个下岗工人。在那个城里,除了派出所里的户籍档案之外,我没有任何一点属于自己的东西。而我,给那个城市的贡献也可能只是“中等规模城市”人口统计里的一个“1”而已。

我知道,这种感觉叫做孤独。我正在感受。你呢?

悲催的书生情结

和L聊天,聊人的成就,我想到用“百无一用是书生”来掩盖一些人的失败,包括我自己,但也不仅仅是说我。抱歉,我又一次用一个很好的事物来遮掩一个不太好的状况。是的,为何我总在抱怨社会龌龊的同时,还不忘记暗示下自己的清纯呢?

郎咸平在某本书里用了一个词组:“悲剧英雄主义”。这话是谈中国人的情结,以失败论英雄为耻。这个意思可以解释下我的这种心态。尽管我也认为成败得失真的很重要。

不过一说到情结,我先想发笑。无论好的或者不好的,大多数人的或者一小撮人的,说的人都要戴上一顶“全体国人”的大帽子,动辄去代表大家去接受。错乱的是,无论是说的人,还是听的人,都会不自觉的认为:我自己除外。我发笑的根由在于我也觉得自己应该被忽略在各种情结之外。

所以听起来,国人的情结一直都很戏剧化。比如说仇富情结,与己有用的富人不必仇恨,因为咱用的上,对方也给咱用。而那些与自己无关的,且又用不上的富人,恨不得对方一夜破产。

“悲剧英雄主义”也很类似,戏剧化是必须的。国人崇拜岳飞,纪念屈原,供奉关二哥,全因一种未尽的悲剧情愫。将心比心,你让我多一点同情心,要比让我多点包容心容易的多,前者没有但可以装出来,而后者嘛,一旦没有,怎么装也装不像。

但在我看来,这个社会就是充斥着各类七八九十流的蹩脚演员,挤破脑袋去演自己不合适的角色。于是,情结这玩意儿就有了市场:一个加在别人身上,同时也可以隔离自己的好工具。

而“书生”也是一种情结,悲剧色彩很浓的、自以为很英雄的、酸酸的、刻薄的、眼高手低的、所谓有理想的……等等等等特征,凡是在弱肉强食的社会里混不到一口好饭来吃的蹩脚演员都可用来搪塞。

好吧,我承认,老子想要做英雄,渴望一边能轰轰烈烈,另一边也可以荣华富贵。就这么简单,不用遮掩。

曾经的“我”

和六七个近20年未见的老同学在一起,待了几乎一整天。

一转眼,我们的孩子已与我们当初认识时的年纪相当了。这类似于一个轮回。当初刚读书那会儿,问对方多大了?在今天,会问彼此的孩子几岁,而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又出奇的接近。从这个角度去理解生活,会发现有趣的很。

生活会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动,让你在某个时刻遇到某一个人或某几个人,他们曾经在你生命最纯真的年月中与你相识,并彼此构成那份纯真情感里最朴素的回忆。想一想,若没有那个人,你的回忆可能就是另一副模样,当然,我相信你也不愿意替换掉,无论是快乐或悲伤。

即便如我这种小时候多么内向的一个人,也有很多的对于某个人的小细节可以与各位分享,彼此从这些小细节中,算是了解到一个曾经的“我”的轮廓,甚至比自己对自己的记忆还要具体、丰满。哦,原来,“我”曾经这样过。这种感悟有它的独特意义。

对于我们这帮已经三十来岁的人而言,生活已经有了一条既定路线,不太可能因聚会而有所改变。散会之后,彼此之间可能还会遵循过去的轨迹,过各自的生活。就像那些无法相交的射线一样,有不同的层次和不同的方向。

但情愫这种东西,与现实是脱节的,它更像是另一个世界,彼此用亲情、友情、爱情等构建出一个新的精神之国,它似乎与现实生活无关,但又时时照亮生活的路。能看到曾经的“我”是如何长大,也是一种幸福。

病夫之国

体育新闻里有段中国篮球队与别国比赛时的历次冲突集锦,播到女篮在场上也发生过群殴事件时,我居然眼角湿润了,有大哭一场的冲动。至于为什么我不清楚,我能确定的是以后再也不看国家队的比赛了。

我想起故事片里经常出现的一个励志词组:“东亚病夫”。大凡这个词组的出现总伴随着因国人团结而获得尊严的结局。小时候喜欢以弱胜强,不理解无中生有,就拿它当励志来用,会多出很多对同胞的幻想与期待。而今来看就是讽刺,就像一个太监独对装有命根子的小瓶子去幻想下辈子要如何做个威武男人那样可耻且无趣。

一个不懂得自省自强自尊的人试图通过某种手段将一个人的私愤化作一群人的众怒去宣泄的时候,我只能说,要么是他有病,要么是这个群体有病。不该预期的是,这样的一群人乌合而成的一个民族又会怎样?你如果知道,当然会跟我一样想哭,不是吗?

同样,一个民族将某些罪责归罪于某种物品,比如鸦片、色、酒、赌或者其他的什么借口,都会让我倍觉荒唐。我们何时无知无畏到这样的地步?又何时可以停止这种找借口不找病因的进化逻辑呢?

是的,我也会劝自己要淡定点、理智点,我也并不想证明,我就是一个病夫,这里是一个病夫之国。但如果我们真的没病,为何又会生活的这么变态、畸形?

我们说不要去搀扶一位摔跤的老头,因为他可能会拉着你说是你撞翻了他!我们也可以路过看过但未曾救过一个被车子多次碾压的幼儿,因为我们有理由害怕抱起那个孩子之后还能做什么!我们尽管去指责那个撞翻老人的人,我们也可以去迁怒于那位碾死孩子的司机,但我们自己做了什么?代替受害者表示愤怒?或在事件发生之后,又代表受害者忘记施暴者?

我们习惯于代表别人去思考问题、去做事,但何时代表过自己去做点什么?去听听自己内心里的呼唤吧,看看那个还算清醒的自己,想要做点什么?认为什么是对的,觉得什么是有价值的,可以吗?

作为万万个逃避者之一,我多希望这里只是一个小说中的世界,描写民国的,或者清朝的,甚至是别国的,比如利比亚什么的。只要不发生在自己身边,或者说,只要不发生在自己身上,我们都可以容忍。对不对?其实,即便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我们也能忍受,不是吗?

好吧,很明显你会跟我一样,看着周边有13万万同胞,但却只能抱有“好好活下去”这个信念,这种突然觉醒出“自己就是多余的一个物种”的现实来。我只能说,真的病了,我或者我们。

小日子怎么过?

最近一期《新周刊》用了一整本来关注大家的“日子”,试图分析“大日子”与“小日子”的区别,甚至想定义下“社会”与“个人”的价值所在。用我充满幻想的理解来向纠结的人做个说明:只有先过好个人的小日子,社会才能过好大日子。但反过来就会一团糟。

重点在于后面的转折。是转折也是区别。是区别也是现实。是现实更是方向。我们总是强调自己不怕吃苦、不怕受累,怕就怕方向不对。于是,我在这一瞬间有点理解自己那几天为什么会觉得累。我在老洪和老黄面前飞了一下午搭半晚上的唾沫星子都没能让他们理解国家与政府的区别,又该如何让更多安逸的人去理解“大日子与小日子”跟“鸡生蛋”或者“蛋生鸡”根本就是两个完全不同性质的讨论题呢?

我想起胡适。记得某人说胡适就是一个小文人。言下之意对文人群体都颇为不屑。也罢,各人有各人的路数,每人的学习方式受益路径不同而已。但不屑本身也意味着一种封闭。这种封闭很难让他去理解胡适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写的那些文字。

譬如这回《新周刊》的观点,胡适也早有表述,他说,“现在有人对你们说:‘牺牲你们个人的自由,去求国家的自由!’我对你们说:‘争你们个人的自由,便是为国家争自由!争你们自己的人格,便是为国家争人格!自由平等的国家不是一群奴才建造起来的!’”(引自胡适《介绍自己的思想》)。简要来说:利己是最好的利人

比胡适说这话晚一点,美国人威尔逊(前通用汽车总裁)也说过:“对美国有利的事情,必然会对通用汽车公司有利,反之亦然”。即便美国人没有完全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但还是让说这话的家伙做了美国的国防部长。对比来看,胡适就没那么幸运了。在宽容心上,中国人不如美国人。

其实,胡适过的也是一种小日子。我的意思是说,如果社会或者你的环境不允许你有自己的见识的话,你也不必难受与拘谨,照旧过好自己的小日子。或者就像一粒钻石那样把自己藏在沙砾之间,让那些愿意相信财富的人自己去寻去得。

与胡适不一样的是,普通人的小日子里面没有大财富,或者有点小安逸,但也没什么不好。要的就是这13万万同胞的小安逸。问题是,那得是真正的小安逸,不带一丝偏见或者愚昧,不带一丁点儿不屑或者自闭,不带一丝的不安与浮躁。

我看,这个得做到。

谦卑与自大

昨天上午和下午,各参加一场活动。

上午的时候在人民公园的上海当代艺术馆,连战和夫人受许博允之邀来参加“皮克斯动画25年”展的开幕式。连战夸许博允要比夸皮克斯的多,认为要多几位这样的人,这社会就会活跃的多。可惜的是,允许社会活跃的连战已经老矣。而能促进大陆社会活跃的人又藏在哪里?

下午在某台资酒店,举办协会的月度讲座。本次受邀的主讲人来自一家已经在台湾上市的大企业。据主讲人介绍,他们年销售额已达到300亿(但未知是人民币还是新台币)。讲完之后,一丝得意挂在脸上。我还记得开讲之前,他因为等待时间过长而表露出来的焦躁与不耐烦。

近距离观望连战,对比下曾经见过的其他台湾政商大佬如宋楚瑜、张忠谋等,大致感触相同,位置越高,越显得谦卑有礼,可能这就是修养到了一定的境界,言行举止间所流露出来的那种诚恳与谦卑,都是急功近利的人学不来的。

相反,看些所谓的商界成功人士,没能发明出蒸汽机,也没有创造出互联网,都没做出什么对社会有促进有改良的事,或者说仅仅只是在做一桩看上去“成功”的买卖而已,便自诩其企业立意有多神圣,其创始人有多伟大,其经历有多么值得分享……人如沧海之一粟,日后他自己能跳出来想想,应该也会觉得可笑之至。

不过,这年头到处都是“小人得志”(反过来应该检讨的是有些人为何“生不逢时”),多一个或者少一个,区别不大。问题是,既然你渴望得到他人的尊重,何妨换个方式,少点卖弄,多点诚实,少点自大,多点谦卑。

看上去,好事者如我才喜欢这样在背后嚼人舌头,但不认为自己有恶意,只是为了提醒自己要做什么样的人而已。而且也很明显,要做什么样的人与我现在的地位没一点关系。你说呢?

七噶饭,窝野屎

这是一句怀宁话,用来讽刺某人自己的事情都没整明白,就去管别人的闲事。这是一种毛病,存在于大部分人身上,于他人清醒有余,于自己却糊涂的很。

我当然也有这种毛病。喜欢分析别人,喜欢挑别人的不是,喜欢给人家意见。但极少有站在对方立场上来思考问题的,尽管我也喜欢声明自己很中立、客观。但是天知道或者鬼才相信,你有多在乎那个可怜的人。

我的意思是说,一个连自己都不在乎的人,怎么可能会百分百对待他人呢?

其实,我们唯一要做的事,是百分百对待自己。不给自己找借口,不许自己不快乐,也不许自己糊里糊涂的过生活。

说起“七噶饭,窝野屎”(吃家饭,窝野屎)这句话,其实是有故事的,但事涉长辈,我就不多口舌了。可能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也可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局限,只希望明白事理的人能宽恕别人的蛮不讲理。当然,更希望彼此关心的人都能够互相祈福,永远康宁。

我们打麻将都很厉害

其实,我不太会打麻将,只是站在桌边看奶奶打麻将长大,若说自己牌艺不佳有点对不起祖宗。于是我很喜欢强调打麻将靠的是牌品,至于输赢多少就需要看运气了。多亏有这样的宗旨,让我一直觉得我还是会打麻将的。

我知道也有很多人跟我一样,信奉于牌品第一,运气第二,至于牌艺是什么并不重要的麻将哲学。所以,我会经常听说某某或者某某某是打麻将的高手,逢赌必赢这样的话。拿我最亲近的奶奶来说,每次她打麻将的时候,我都会乖乖的站在一边看着,原因很简单,奶奶但凡赢了钱,必然会给我个三元、五元的奖赏,况且她真的能做到十赌九赢。

赢牌的关键在于奶奶的牌品很好。来打牌的人无论输赢,首先有茶水可以喝,有成包的香烟可以抽,牌局结束一般还会留下吃饭,而一吃饭必然又会有酒可喝……更重要的是,打牌之外的这些又都是不收钱的。等我长大后再重新来算下这笔帐,才发现是笔亏钱的买卖,当然,奶奶自己是知道的。可能,这就是牌品好需要付出的代价吧。

在我们都不熟悉的社会上,也有各种各样被誉为牌品好的人,在各自的圈子里惬意的生活着。如果你听到“我妈妈打麻将很厉害”这样的话,不要太介意,其实,我们打麻将都很厉害,如果我们有一个好牌品的话。你说呢?

看上去很美

这两天心情不错,早上听落雨声都觉得很爽很湿意。我已有两天没早起了。尽管还会那么早就醒来,但不起身就代表我在享受着什么。

想起老刘前几天的QQ签名:“歇一歇”。我想可以借来形容下这几天的动静。暂停一些可有可无的事,就是为了做做减法,那些看上去很美的事,也许只是对自己的敷衍而已。我得自己懂自己,自己护自己才对。

无聊时在优酷上看完了《建党伟业》,有宋教仁因言被杀的一段故事。政治杀戮本不稀奇,稀奇的是他说的那段话看上去太美。他说:“……政党政治才是根本,总统是谁无所谓,阿猫阿狗都可以干……”看来真理是可以打动人心的,尽管掌握真理的人并不多。

还看到一则新闻,说花500万就可以在美国买个小镇。如果幻想下这事发生在国内,该有多美?如果我能做到的话,我愿意买一块地,建一个小镇,邀请喜欢我和我喜欢的人住在这里。对的,将开心城市里的情节搬到实际里来,这算不算是一种营销方式呢?

但无论是看免费电影还是八卦新闻,都没有读书能让人安静下来。昨晚我在给朱注洗澡的时候就在跟他说,朱注你要少看点电视,等爸爸老的时候,还指望你读书给我听呢。到那个时候,我眼睛看不到了,你要是眼睛也不好,我该怎么办呢。唉,这又是一个看上去很美的理由。

【每日论语】移民

语出“中国留学生仅三成学成归国”。水往低处流,人追高处走。十出三归的数据再次证明了国人的不耻上进。一则感叹中国人走出国门就成了一条龙,到哪里都可以立足。二则也让人疑惑,外国的月亮真的比中国的圆?!

移民,原意指往其他地方迁移居民。《周礼·秋官·士师》里写道:“若邦凶荒,令移民通财。”意思是说,家要是保不住,就赶紧换个地方吧。但除了搬家一说,移民更像是民心变动的体现,连天王石达开都感叹“毁佛崇天帝,移民复古风”(摘自《白龙洞题壁》),就怪不得今天稍有本事的都在想着怎么移民了。

除了教育移民之外,还有投资移民、文化移民等途径。教育、投资或文化,都只是手段,移民才是追求。虽然没有具体的数字用来参考,但拿着外国国籍在国内混事的假洋鬼子是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有权势。既不需要为中国尽半分义务,也不耽误在中国捞足好处,两头一拉一扯,移民们出尽风头,让土著们掩面失声。

换个积极角度去看,移民也是好事,不过换了一张皮而已,即便混到像骆家辉这样风光的移二代都免不了感怀故土。那作为故土的守护者们是否该思考下,如何想办法吸引他们回迁?要知道,有出有进,才会有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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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着写评论

学着写评论已有三个月,多亏老刘的鼓励,作出了《每日论语》,也感谢七十多位网友的支持。但写的越多,心里就越忐忑。可能我是在乎了。

写评论与写日记不同,前者是一种表达,而后者只是纯粹的记录。我对自己的表达能力向来不够自信,更不好意思去扯什么观点或意见,充其量只是一种愿意负责任的抱怨而已。

在我看来,负责任是一个基础。而抱怨则是一种形式。

三个月下来,我和老刘一共写了90篇文字,我写了其中的60篇。在中间的某天,我们还开了一个“微杂志”版本,如今也有了七十多人的订阅量。另外,最近也陆续尝试在“公民观察”、“一五一十”上同步发布,希望能够得到更多的反馈,包括对文笔的指点、对逻辑的批评,以及对共识的讨论。好处在于,写评论主动创造了这些机会。

“一五一十”上有位 @非功 网友,我看过他的文字,逻辑清晰,观点明确,行文温和,定是一位君子。他给我的启发是“多做调查,少做总结”。我很感谢。我愿意将自己的思与想完全真的展示出来,并不在乎被证明错或者对。对于独立思考本身来说,对和错并不重要。

可惜的是,大部分读者还是喜欢保持沉默,不愿意加入这种讨论。这种反应让我忐忑,这种安静让我惶恐。仿佛身处深深幽谷,唱出没有观众的独角戏。或者习惯了之后,又能叫做享受?哈哈,开个玩笑。

昨晚跟芳聊了很久,这些话题会让人兴奋。但大多与未来有关的大想法,我都得冷静对待。我确定,从一两件小事做起,并努力做好它,才有机会谈未来。

【每日论语】童年

语出“外来务工者孩子在墓区度童年”。高房价与低收入让处于生存线上的贫困劳工只得与死人结伴,在墓区搭棚户过起生活。而劳工二代们在墓区度过的这个童年,会是所有同胞们的耻辱吗?假如我们持有的身份证件别无二致的话。

我们一直说“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所以同一片天空下发生着不同的事情早让世人习惯,甚至显得“从容”。媒体在报道此新闻时的标题与行文看上去更像在描述外星球的某个生命那样,隐约有忧伤,实则无情无义。围观者的“淡定”与亲历者的“忍让”如出一辙,不带半点人性。

或者,与死人为邻也没什么不好,起码在死人地界,不用给活人交租。孩子们可以玩的尽兴,不用避讳什么“外来务工人员免进”的招牌。怕只怕在若干年之后,这些孩子长大了,有了出息,主流社会又将如何包装他们对童年的回忆呢?

倒也不必有这个担心。“寒门难在出贵子,但求平安过一生”。世人都清楚,不是每个孩子都能成为小龙女,不是每个墓区都住着神雕侠侣。我们就像忘掉小说里的某个章节那样去忘掉这群人。

自生自灭,本就是自然法则之一,总得有人去实践它。当然,我会有一个问题,那个人为什么不是我呢?或者,你也该这样问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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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注回家了

晚上的时候,就能见到芳和朱注了,整整26天。朱注的这个假期过的很快活,不知道很久没见老爸,他是想呢,还是怕呢?看得出来,我有点不太自信了,在我手里,他肯定不算太轻松,尽管我对他的要求也不多,但更少一点就是孩子的期望。

这几个礼拜,朱注没有失约,能在约定的时间给我打来电话,或长或短,有想你念你,也有当天的趣事,我能感受到他的快乐。好在我也忍住了,一直没问他关于作业、学习方面的扫兴话题,那个也是我小时候不喜欢多提的。

那天芳告诉我清早她站在江堤边上,我就想起我小时候。爷爷后院的低矮围墙上,坐着一个少年,右手边是长江,左侧面是长长的绿绿的江堤,江风吹来,带着江边树丛里腐枝烂叶的气味,耳边传来江水轻推堤岸的哗哗声……或者有一天,我可以过爷爷奶奶那样的生活,在江堤外面,有一幢自己的房子,开一个小茶馆,过一段真正的生活。

但现在只是想象。于现实点,我得想着怎么去赚钱,尽管已想过多次,却没找到一个可行的办法。我一直在问自己,假如现在没了工作,我能做点什么养家呢?瞧,我是不是想的太多了?总之,我不能在这样浪费时间了。

被阉割的感情

我们说感情是持续的,不会无端的来,更不会无端的去,但现实里的感情有如黑色喜剧片的剧情,大起大落,让人感觉刺激的很。这也让看不惯虚伪的我难以接受。我说的是与我没关系的一些事。

其他与我有关的一切都还算好。芳昨晚没有睡好,一个人睡一个房间,她说她有点害怕。我看到她短信的时候,已经是凌晨4点。那个时候,她刚在电视机的沉默里睡着了。她还是不习惯黄泥湖的生活。

我也还不习惯分开的日子。尽管我会洗衣、做饭,照顾自己不算是什么难事。但总觉得生活里少了点什么,空气中少了点什么味道,连呼吸都觉得淡淡的,懒懒的不想动。

已经第十四天了。

朱注应该与超超已经玩在一起了。不算失约。我答应帮朱注寄的信没有寄出,朱注回来肯定会问我,我如实承认吧,这是我的不对。

盆栽式教育

作为一个男孩的父亲,我不得不将一些时间纠缠在我该怎么教育孩子上面。

如果说我未曾从学校教育中受益的话,那我自然也就无法继续去信任它。从实际来看,那些因一纸文凭而怀有更多理想的同龄人在初入社会的时候,也不比我少吃多少苦头,这更加坚定了我对中国式教育的失望。

我一直想找一个合适的、形象的物品来表达我这种失望,以便我的朋友能够理解我的行为。恰好无意中看到这幅丰子恺先生的作品。不必去考证这幅画作于何年何月,当该感叹它用在今时今日,竟也如此贴切?不是说社会是进步的吗?或者教育未必如此。

是的,我们的教育与盆栽何其类似!其关键词是束缚、造型、压抑、复制而非开放、自由、认同与个性。我们总是抱怨人有太多的劣根性,但一直没想过去寻个医治的方子。或者有意识到从自己改起,从孩子改起,就必定会有人或想想而已,或光想不做,或半途放弃。我们习惯了将自己托付给大众而非理智上的自己。大家经受不起这种改变会给“盆栽”带来的新的不适。

于是这次的偶然发现,使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即便我们有最合理的理论知识,但实际操作的时候,却总会选择最愚蠢的方式。比如教育,我们舍弃了“因材施教”,选择了“盆栽”作业,一代、两代、三代之后,我们的子弟,如何还有灵气?如何还有人情?如何还有生机?

当然,把责任推给教育者也是不对的。在教育者踏上这个岗位之前,他也是一个盆栽而已。

或者,我们可寄希望于某些人的自觉自愿,我们不是一直期待着英雄吗?等着吧。或者在我们这一代人健康的老去的时候,我们才懂得去后悔没做点对得起子孙的事?等着吧。瞧,我们已经习惯了等着吧!

其实她可以不那样做

人在犯错的时候,总习惯的找一些借口来获得原谅。如果是真心的想请求原谅倒也罢了,但大多数人都只是希望自己不要理亏,至于对方的谅解与否,谁TM真的在乎呢?

三个月之前,我代老板将一套房子租给一位女士,她带着一个两岁多点的小孩,从言谈举止中能看出有点神经质,我怀疑这又是一段不幸的婚姻或者类似的其他。便自作同情,以这位女士期望的条件将房子租给了她。包括低租金、付一押一、一月一付等等,甚至还帮她换上了新的灶具。

三、四天之前,收到她的一条短信,大意是她已经搬出那房子,且上个月的房租并未如约打进老板的帐号里。按照她的逻辑,她住了三个月,所以包括押金,她并没少付。这让我无语,也自觉对她的“同情”有点讽刺。但事实既然如此,只想赶紧要回钥匙,好尽快把房子再租出去。

但操蛋的事出现了,接连两三天,打了几十通电话,发了N条信息,无论是用座机还是手机,这位女士始终不肯接电话,也不回信息。这让人有点恼火,但又无可奈何。

这事让老板都觉得好笑,怎么会有这种素质的人呢?

其实她可以不那样做。她只需要去一次中介公司,把钥匙交回,将这个月欠奉的水电煤费交齐,不就可以不要让人对她产生厌烦吗?

我只是用“她”来举个例子,因为“她”本身不值得我在这里抱怨,比她更烦的人多的是,随处可见。我想说的是,做事越简单越好,不要总想着为自己找借口,去做,去做到别人不拿你当借口就好。

【每日论语】复仇

语出“俄工程师妻女空难丧命 丈夫跨越国境手刃责任人”。在“发现新闻网”,这篇让人动容的旧闻被大家翻了出来,在这个被韩少称之为“脱节”的国度以及这个全民恐慌的年代,寓意深长。

复仇,意指以同样的方式对待伤害自己的人。汉人袁康在《越绝书·叙外传记》中点明:“臣不讨贼,子不复仇,非臣子也。”意思是说,国土被抢占了而不去夺回的官员不是好官员,父母姊妹被谋杀了而不去报仇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复仇在古代更容易发生。唐人裴铏曾在《传奇·薛昭》中记载,“囚有为母复仇杀人者,与金而逸之。”说为母报仇的儿子,不该得到判罚,反该赏赐金钱及自由。可见,复仇不是犯罪,复仇是正常的人伦!可今日这个没有人伦的社会还懂得宽容吗?

我们即便不去说具体的受害者,读者们也能体会得到这种复仇的怒火在身边燃烧已久。或者我们已经清楚的认识到,无论你做什么或不做什么,你都可能会成为下一个受害人!到那个时候,剩下来的人还能继续悠闲的谈论其他话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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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局限

我有喜欢对某些事轻易下结论的习惯,但自问还是就事论事,不涉及到做这些事的人。若有人偏要纠正,只要有理,我也听得进去。

上回与某先生又聚了一次,谈及另一个人正在做的事,因为要证明我不能参与,我必须表达自己的观点。言语之中,有给某先生在否定那事那人的意思。其实,我只是说那事的无意义,而非针对那人。对于一个我只见过一次面的人,我怎会愚蠢到去说他的不是?

但某先生说了一句让我认同的话,他说:任何事于我都是有意义的,因为经过了我的眼,入了我的脑,引了我的思考,那我都是有收获的。我很感恩他愿意指点我得到了什么。虽然他理解的与我所想表述的并不矛盾,但想想还是不要辩解,有好处收着就罢了。

过去他也有一些话让我多多思考,比如说“定”。这几天我在想着怎么才能“定”下来,却一直没有答案。是放下杂念吗?或者是单纯的去做某件事?我不知道。有的时候,我会本末倒置,没有想好就去做了,从这点可以看出我的局限来。

想想也没什么,能做多少算多少了,不必强求结果。

好孩子都是独一份的

新闻里,郭德纲像说相声那样宣布自己15岁的儿子已经放弃学业,跟着德云社混江湖。淡定的是,郭德纲对此表示尊重与支持。与早前的“童话大王”郑渊洁支持儿子郑亚旗辍学基本一致,名人对国内“制式教育”的失望由来已久,即便如郭德纲所言,他是有能力送儿子去美国读书的。

对于这样的新闻,我觉得最值得社会探讨的不该是责问郭德纲如何如何,或者说义务教育如何如何,但多谈谈教师该如何如何是有必要的。换句话说,义务教育就像做公益,教师是最具体的执行人。公益做的好或者不好,责任全在人,人比制度容易犯错。

师者,所以传业授道解惑也。今天的教师们有几个会对照这个标准来审视自己?或者只是为了一份老有所养的工作而忍气吞声,随波逐流?

我“恶意”的对于老师的不信任是因我看到、听到的现实,或者也来自我对于“师者”的过份期待。也或者是因为我小时候遇过的好老师太多,而对比今天,落差太大便不敢接受,甚至多了一份抗拒。

但我也知道,仅仅靠老师们自觉是不够的。若真的还是为了孩子好,家长们还得向郭德纲、郑渊洁学习,勇于放弃一些东西,尊重孩子的天性让其能自由成长,远比放在一条流水线上,得出一个质量好一点或者差一点的复制品要重要的多。

既然你的孩子是独一个,你就该保护这点,不是吗?

丰满与骨感

这则标题来自政法大学法学院副院长何兵老师的一份毕业致辞,有思想的人总能把无趣沉重的事说的轻松,我做不到,只好去听,去体会。

何兵说:“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感叹人进入社会之后,总会有一个改变,在号称有了生活的压力之后的一种“理所当然”的改变:趋利、向钱、奔高位。独独忘记个体初衷,其实也曾有那么一段励志式的宣言。到了最后,给关心你的人剩下一条底线,做不成好人没关系,只要不做坏人便好。

老师愿意这样教导还算学生幸运。不至于对你描述未来如何美好,让你入世就不得平衡。不过,所谓的有理想在刚开始进入社会的时候可能坏事,忘不了对丰满的期望,也接受不了对骨感的失望。比之迫于生计而踏入社会的那帮人来说,后者更容易满足,反而会有“理想很骨感、现实很丰满”的意境。起点、方向与角度能决定个人的幸福。

如果如此,学校教育意味着什么?

可惜的是,我们处在一个不知道自己是否幸福的时代。迷茫、无知的寻找一个个新的幸福参照,试图告诉自己该过怎样的生活。少部分人会去思考,自己想要怎样的生活,但也以“守住自己”为底限。很明显,推动社会的肯定不是保守派。但若前进的人承受太多负担,最后只能累死。

或者该告诉自己,现实与理想就是一段距离,你能做一点就接近一点,你抱怨少一点就幸福多一点。如此一来二往,骨感的现实或将丰满起来。

生日快乐!

今天是老爸生日,给老爸送上祝福先!

去年的今天,我们一家三口被堵在虹桥机场,早上的航班被排到晚上起飞,赶到老爸那里的时候,他已经吃过了生日蛋糕。这事让我觉得在特殊的日子做些特殊的安排总会被些特殊的意外给搅乱,于是今年就不准备那样做。其实,打个电话也挺好。

平常时候,我们也经常打个电话,他最关心的还是我们的身体,而我们最关心的也是他的身体。这可能是来自他的教育,身体为本是件好事。

每每这个时刻,我还会想起我的爷爷,感叹下要是他还健在该有多好。我很希望朱注以后在我生日的时候,也能想起他的爷爷。

或许这才叫传承?

我不知道,反正能记得该是一件多美好的事。

端午节快乐!

在端午节祝福朋友们节日快乐显得不够庄重,因为这个日子与“怀念”有关。我们所有的怀念都应建立在悲情之上,我们是一个有着悠久忧郁历史的传统民族。

南朝吴均(梁)在《续齐谐记·五花丝粽》里记载:“屈原五月五日投汨罗水,楚人哀之,至此日,以竹筒子贮米,投水以祭之……”意思是说得不到朝廷重用的屈原,眼见国家衰亡而无力回天,只得以死明志。

在后人看来,屈原或忠或愚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还记得有这样的一个人,有那样的一件事。人与事对一群人的教育应比知道一个人的对错更加重要。

但后人只是知道其重要,并没有从中学到什么。比如为官者的责任心,你只见过畏罪潜逃或自杀的,有见过因为做不好事情而自裁的吗?再或者围观者的包容心,你只见过里三层外三层的冷血旁观别家喜丧,有见过因为价值认同而悲喜的吗?

所以在今天来反思自己是一定没有错的。

想想我们为社会做了什么,社会才会如此对待我们,或许这个节日才有纪念意义。

与富贵无缘

数字会给人压力,让人不舒服,缓解压力的方式可能只有一个:学会遗忘。

屁民们不得不面对一个“双百万”的事实:中国的百万美元富人家庭已经达到111万户。这个门槛肯定是屁民一辈子也无法企及的。换句话说,我们将彻底的与富贵无缘。

就像赛跑跑输一样,屁民会质疑自己“奋斗”的含金量究竟几何?甚至到哪里去找继续跑下去的勇气?幸好有各种心理学教程帮忙解围,是的,人的价值总不该千篇一律的靠财富说话。可为何我们没有能力用财富来证明自己呢?

屁民会好好反思自己是不是该遵循当下的价值观,也用获得财富来体现自己的价值?而不是其他远离主流的方式?

总之,当我觉得“精神”这玩意儿已经“玄之又玄”,我就真的该换个思路去走了。

【每日论语】卖

语出“17岁小伙为ipad2卖肾”,让人不得不怀疑这操蛋但又发达的物质文明,将精神文明不能同步的人折磨的痛苦不堪。

卖,词出《说文》,出物货也。意指拿东西换钱。比如卖婚、卖爵、卖货、卖春、卖契、卖文等等。似乎大家喜欢以具体事来对“卖”做个褒贬,可事实上凡“卖”必无对错,你能说哪种更好?

小伙为ipad2卖肾或者少女为iphone4卖初夜权与其他各种卖无高下之分,无非是用各自拥有的“资源”与其想要得到的另一个“资源”做个交换,这种可“交换”的权利需要得到尊重。套句名言“我可以不赞成你的交换结果,但我尊重你行驶交换的权利”。

不过,国人也不用太担心,在日本、港台等地流行的“援交”现象早告诉我们:国际社会“卖”的很疯狂,跟国际接轨不是我们的口号吗?

你情我愿的买卖都是不容置疑的。

芳文点评
买卖买买卖
卖买卖卖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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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负循环

物理课上说负负得正,可是社会学里没有这种解释。在我们的生活中,负面的东西越多,人的精神也就会越紧张,什么?负面的东西多到最高值,人也就不紧张了。或许对,除非他挂掉了。

所以说,我特别害怕这种“负负循环”的事,稍有一点苗头,我便抵制,抵制不了,我便逃掉。实在是逃无可逃之处,还得换个思路去想解决的办法。要不然,等待自己的就是死路一条。

有人说“我很压抑”,其实他的意思是想表达看到那些比自己优秀的人而显得不自信。牵强点来看,“我很压抑”也意味着一种浪费。对自己暂时的消遣或许可以,一旦有了痕迹,留了阴影就显得过头了。

简单说,我不喜欢将我认为错的事继续做下去。除非你能告诉我,我看错了。

【每日论语】养老

语出“冷血护工”,既包括“郑州护工郑焕明夜半逼老人喝尿”,也包括可能已经被人遗忘的“大连某养老院老人遭护工拖鞋抽打,后因脑出血死亡”、“安徽女护工撕下老人半只耳朵,随手扔进垃圾桶”等事件。

养老,意指奉养老年人。《周礼·地官·大司徒》有记:“以保息六养万民:一曰慈幼,二曰养老……”意思是说,政府照顾好老百姓需要做到六个方面,第一就是爱小孩,第二就是养老人,其余不表。

按我的理解,护工应该与老师一样,是一个极具高尚道德色彩的职位。但现实之社会,护工不义,反而显得正常,热情或冷血,全要看护工的心情。于是,冷血护工层出不穷,也不足为奇。

如果想要求护工多点公益心与爱心,成为义工,社会又该做点什么?

芳文点评:
一小和一老
烦恼真不少
多爱多关注
社会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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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儿童节

儿童节是个什么日子?维基百科解释道:是保障儿童权利、反对虐杀儿童和毒害儿童的节日

为了便于理解,对“毒害”做个引申说明,《后汉纪·质帝纪》记载:“毒害流布,日夜广远。”意思就是说谎言说多了,听的人多了,日子久了就成了真的。所以,谎言就是一种“毒害”。

说回儿童节,我国的儿童节始于1950年,换句话说,读这篇文字的人,基本上都有自己的儿童节记忆。不过,本文不强调记忆,在于围观。如果一定要说也是在记忆,那也是给60年后的人去看的。

孩子们该如何过这个儿童节?我不打算回顾湖北那个9岁少年的悲惨事,也不打算感动于《中国达人秀》里7岁潘成濠的疯狂事,我们来看看大多数孩子,当他们唱着红歌童心向党的时候,你觉得可好?当看到仅江苏省就有600万学生参加这项活动的时候,你可被震惊?

不敢多问你的感受,你心里知道就好。

芳文点评
儿童节不是天堂
是某些人的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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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乐部

用俱乐部来表述小圈子,显得更有精英的味道。活在一个混沌的世界里,模糊的个体不如一个特征鲜明的小团队让人感到安全,尽管这种安全只是建立在想象力之上。

众人都有或大或小的想象力,用做对自己的一种奖赏或惩戒,来教人们开心或沮丧。事实上,无论你是何种表情,哪样心情,你的一天,你的每一秒都是那样的过着,不会迟疑。

我特别觉得胸闷,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在思考着我属于哪个俱乐部,或者什么样的小圈子会接纳我,让我起舞。若我用你的眼光去看待一些事情或许能开心一点,但“自我”让我缺乏这种包容。

当然,我也不想在凌晨时分对着窗外的朝霞写些自己不忍多读的文字,可能它不代表全部的自己,仅仅是一个片段,但这个片段是真实的,我起码知道这个时候我担心的是什么。

可我为什么会担心,我还不了解。或许也没有必要去了解。我只是看到了“俱乐部”这个词发出一声小小的感叹,我最近对单词敏感,就像新的互联网技术那样。我的思维仿佛被植入了一组代码,提示我关注或者屏蔽这些与那些。

回到“俱乐部”上,我停滞在空白的思索之中而不安。或许等到大多数人都起床之后,我才会恢复平静。

精英腔

装笔在过去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困扰过我,无非是对农民身份的眷恋,对于城市身份的鄙视,以及,更重要的,我想去纠正别人眼中的我真的很在意农民身份,这就是无意义的困扰,时常检讨自己有没装过,怎么装的,装到什么程度,一一分解开让自己知道。

昨天,我又听@司马平邦分析所谓的精英腔,于此,我又开始担心。精英腔或可理解成装笔的另一种形式。

@司马平邦:现在的网上邪气四溢,全缘于正气不扶,人们以叽叽歪歪的精英腔为荣,不管是鸡蛋还是土豆都要挑出两根骨头,没有骨头恨不得塞进两根再挑出来,这是病,虽然它多少反映了这个社会的病,但自己的病还得自己治,因为没人会替你去病死,如果你不想跟着这个患病的社会一齐死的话。

于是连同我所知道的人与事联想起来,会发现这种精英腔确实流行的很。无论是报纸评论,还是杂志专栏,或者个人博客,尤其是在大大小小的微博上,“批判”是行文表意的目的,精英们将自己放在围观者的立场上,去评述别家的事,若真是别家,倒也还好,毕竟热心于跟自己无关的事,也能称作公益。问题是,他批判的反而拉底了他的道德底线。

随意举个例子(对高晓松有点残忍),高晓松醉驾前对药家鑫案表达过批判,结果他也犯了其中的一件错。原本站在道德高地的批判者,见到犯错者的错误被社会容忍并符合他的心理预期的时候,他也许就会降低自己的道德标准。当然,我说的可能极端。

我只是被提醒这种精英腔的坏处来,一则精英腔无人去听,听不进去,自我站队成两个世界的人没有沟通的基础。另一种精英腔会将精英层带进一个死胡同,那就是每日里思考的不是改良,而是批评。一个充斥批评而无建言的社会,人们该往哪里走?

我当自己也有这个毛病,从今天开始起,我会改。

中国梦

当我来到上海的时候,我认为自己只是来混口饭吃,像我的老乡一样,每年混个万把块钱回家过年,第二年也是如此,直到娶妻生子,再把儿子养大,延续下一个轮回……

这样的认知来自于某种遗传,我不确定。但我会固执的认为,这就是我的路。生活就是这样,无论你有多少条路,你都得选择一条去走。即便如此,我还是保留了某种幻想,可以称之为“梦”的东西:我很想“了解一个真实的自己”,与贵贱、贫富、得失、生死无关。

我一边走着,一边幻想(不是思考,我不认为我懂得思考)着一个真实的自己,此刻的我,反而成了一个虚假的人。我会抑制不满去接受一些事,这算不算虚假?我会与不喜欢的人交往,这算不算虚假?我会做没有前途的事但还假装乐观,这算不算虚假?

了解一个真实的自己,就已将我搞得狼狈不堪。若想了解一个真实的国家,那又会有怎样的遭遇?这种幻想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但有一点我很清楚,如果我不在意真实的话,虚假的事也无关紧要。

于是我觉得“我”与这个国度的关系不大。我们只是一群吹气球的小孩,在每个气球里放一个自己的梦,然后用力将它吹大,越吹越大,慢慢的更大的开始占用更多的空间,到最后大气球将小气球压碎,碎片连同那个梦与空气混在一起,不知所终。

我承认我就是被压碎的亿万个中的一个,但这没什么可丢脸的,甚至我都没有想过去寻回。因为,那才是现实。

这是一个无梦的国度。

僵尸末日

看过《暮光之城》吗?可知道并不是所有的僵尸都会像卡伦医生一家那样与人为善,起码美国政府不相信。近日,美国人得到了政府发布的一份僵尸预警指南,被告诫如何面对僵尸。

也有媒体指出,这份写在官方网站上日志里提到的具体应对措施与面对飓风、大规模流行性疾病等有类似的地方,无外乎准备好充足的食品和水、规划好逃离路线,到僵尸找不到的地方等等,让人怀疑是不是用错了词?有与僵尸类似的其他词吗?

日志中还提到“僵尸风靡流行文化”,我不是很理解,对照全球各地的僵尸题材影片,似乎又有点懂,或许,僵尸是一种发泄方式?总之,我不能以中国人的思维去看待这件事情,据说美国可能有1/3的人迷信鬼魂。

但中国也有人信,只是大家不说出来而已。因为只要你稍一表现,就会被讥笑为封建、迷信、旧社会的残毒。甚至还被打压、围攻。瞧,这社会的素养还是少了点。

最近在广东高州某小学,就发生了两任校长请风水师驱鬼的新闻。起因来自两起该校学生在校园外遭遇的不幸。校长“为了学生好”请来风水师驱鬼,结果却遭到了媒体及围观者的一致谴责。

校长的初衷是善意的,看风水是实现其初衷的方式之一,有何不可?南都的记者甚至还去追问这件事对学生们的影响,在我看来,这位记者的脑袋已经被各种科学洗了个干干净净,却忘记了玄学也是门学问。

从中,大家也可以看到中外文化的差异,这种差异其实就来自于某种压抑。包容(而不是迷信)鬼魂的人大多是出于对灵魂的敬畏,而这种敬畏,可以让人摆脱莫名的压抑。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鬼魂这样的事不存在,说一说或者去做一做,又会对社会有怎样的危害呢?

但很明显,记者们需要的只是谴责,而不是带有包容精神的批判。

私奔该有多浪漫

一般人不容易做到私奔,因为私奔需要具备很多条件,至少得有故事性,要对得起观众的好奇心和同情心。比如说与私奔双方个性非常不合的现实环境,包括双方家长的种种排斥与男女主角足以撼天动地的爱情形成的巨大落差等等。

更重要的是,私奔是一件既浪漫又危险的事,搞定了你就是神仙美眷,搞不定你就得进猪笼。围观者大多也都是为了对赌这两种结局。

不过,如果只是男女背着各自的家庭搞段婚外情又另当别论了。把短期偷情变成长期偷情而掩饰成“私奔”,怎么可以叫浪漫?叫“浪荡”更加合适。

真正的私奔该是一件多浪漫的事啊。对于辜负“私奔”二字浪漫调调的事实,好事者是鄙视的。

想当年,我也幻想过与一位有钱人家的二小姐私奔的场景,当时年幼,得结合电视剧情节来弥补自己对于“私奔”的幻想,但我总觉得私奔的男女主角到最后一定能被“可歌可泣”才是王道,但这一原则,不想被今天这段“婚外情”给灭了,搞到我动了肝火。

好了,平静的说,既然不是私奔,就表要扯些蛋疼的淡了,早点回来安置一家老小吧。写写微博念念诗凑凑词已经够让人受的了,至于私奔这件事嘛?等下辈子吧。

公民社会是个陷阱

听人劝,吃饱饭。我刚听小村的建议把社区的名字由公民社区改成生活社区,结果就听到来自最高级别的指示,原来公民社会就是西方为中国人设计的一个陷阱。感叹中国人英明的同时,也为自己的好运气感到高兴,真想唱一首歌来表达此刻的心情,好一朵美丽的……

唱歌我会忘词,对于公民社会的理解,我也是不全面的,但公民与生活有点类似于男人和阉人的区别,不能说生活就是公民的全部吧?但一想想昨晚给儿子讲的关于“胜”的解释,我心里也就多了一点安慰,能生存才是王道。

为啥说公民社会是个陷阱呢?上级领导分析:『由于经济高速增长,容易使人们产生对现实生活的高期望,反而把人们欲望的“胃口”吊得越来越高,社会情绪就无法安抚;政治上,人们的公平意识、民主意识、权利意识、法治意识、监督意识不断增强,如果不“遏制极端个人主义的影响”,就难以实现社会和谐稳定。』

也就是说,公民社会是极端个人主义的综合体。领导强调要抑制极端个人主义,对于我爸是李刚这样的行为,对于药家鑫的行为,对于韩方奕的行为,对于已经形成的群体极端个人主义的行为,比方说官二代、富二代、商二代、妓二代……上级领导的意思是都要抑制、打击,对此,屁民表示坚决拥护!

这些人,有了钱和权利,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就想着要做衙内了,就想着要鱼肉百姓了。幸好我们的领导看得非常清楚,深刻洞察这一切,这完全是西方资本主义在捣鬼,什么公民社会,就是个陷阱。

屁民个人觉得上级领导还有一个很明确的意思要传达,就是希望广大人民群众,要积极举报这种情况,对于各地的极端个人主义情况要积极反映,口口相传,让领导们处理起来更有信心。

对此,屁民表个态,我会积极利用微博来向这些极端个人主义宣战,努力做好一个屁民该做的工作和义务!领导们,你们放心、大胆的工作吧!

妈妈,祝您每天都快乐!

妈妈打来电话,第一句问我,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打电话给她。
我一算,离上次电话已有五天,心里就觉得内疚起来。
妈妈又接着说,母亲节是哪天你知道吗?
我说我知道啊,那天我有打电话给你,你记得不?
她说,那你都没跟我说母亲节快乐?
我想了下,是没说,只好跟老妈笑笑表示歉意。
妈妈继续说:大姨那天打电话给我,祝我母亲节快乐,还特意问了,芳文有没祝你节日快乐啊,我说有哦。
我脑子里顿时浮现出QQ表情里的那个大汗滴滴的样子,嗬,老妈还真要面子。
于是辩解说,妈妈,那个是西方人的节日,我们不过也没关系的。
妈妈说:不行不行,那是母亲节,是我的节日,我要过。
我继续辩解:我经常打电话给你,这个比过节再打电话给你要好很多吧。
妈妈:那不一样。你打电话给我是应该的。
我赶紧安慰妈妈:下次一定不会忘记。
……
妈妈,我希望您每天都快乐!

熟人们的幸福

人在烦躁的时候,是写不出文字的,更谈不上什么好文字。这几天我比较烦躁,一则是无趣的与工作有关的琐事太多,另一则又听到一些不好的消息,心里面没有想到通透,于是便早早的睡,迟迟的醒,这样或许会好点。但对看这些字的你来说,我是充满愧意的。希望你能谅解。

这样下去终归不是办法,我得把它当作挑战或磨练去经过,“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哈,都快四十的人了,还抱着这档子没边际的空想,也是一种天真吧,我喜欢自我安慰。

周末的时候与熟人们坐在一起聊天,恍如时空错乱。听到的大抵是某人过世了,某人生病了,某人创业了,某人发财了,这些事在熟人身上发生,被我听到,会有不同的感触。这种感触与我的天真较上了劲,让我始终不能脱离那种难受的情绪,他们的那些坏消息,让我想起了P君。

我知道,去年P君的离世,一直让我有点感伤。他刚走的时候,D君问我,为什么不写篇文字给他,我没有回答。其实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以前关系好过亲兄弟,后来却形同陌路,我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又不能对第三个人完全清楚的表达这些,这是我的痛苦。

而又听到的其他消息,让P君浮上脑海,让我不得不去回忆,去痛苦。于是,我对熟人们说,今后我们只聊大家的健康,不聊富贵贫穷。话说出口,有点后悔,但又不想再去解释。健康就是幸福,不是吗?

你幸福吗?

盖洛普上周公布的“2010年全球幸福调查”显示,仅有12%的中国人认为自己属于盖洛普所称的生活“美满”一档,而有71%的人认为自己生活“艰难”,有17%的人说他们生活“困苦”。

换我来填这项幸福调查,估计我会选择“美满”,原因是我还健康的活着。当然,我也知道盖洛普不是这个意思。那就找不到理由去支撑“美满”了,难道那12%的人也跟我一样?“面子”总是妨碍着“我们”承认和面对事实。

零星想起在这之前看到的一些关于“幸福”的调查,有一条道理比较明确:找幸福的人往往都不怎么幸福。我们在追求幸福感,追究幸福指数高低,说到底正是源于“匮缺”。精神强大的人或许能骗了别人也能骗了自己,说自己“美满”,但“那么说”就是远离“美满”太远的一个具体体现。

可是,调查之后能做什么呢?修正下自己的观点?哇噢,原来有那么多人跟自己一样不幸福啊?!那就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了!既然如此,也不该由我来解决了。那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不知道。

换一个更混乱的逻辑,如果继续将美满当健康的活着,艰难则表示我还活着,困苦呢就有可能是我可能活不了了。对比下数据,这生活怎么了?

所以,千万不要问自己:我幸福吗?

贴广告的人

这里是广告

上海车展已经开展了,布展之前我恰好路过新国际博览中心,拍下了这张照片。

路人看我仰头拍照,也都跟着仰头围观,我很想知道下面的几个怎么看上面的几个,也想知道上面的几个有没注意下面的几个。

但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如果我用某种同情的心态去看这几个贴广告的人,说明我的态度很有问题,甚至包括我现在用这种语调去说这件事也是不对的。但我想表达的是,其实他们就是生活的一种缩影,我们都有同一种生活,为了生存而生存而已。

听的人或许会随意笑笑,说你太多事了,“这”跟“那”根本不该扯在一起。好吧,但愿如此。

昨晚和旺11点多到的上海,我早上6点不到赶到他住的酒店,带着一种欢喜。我们聊了三个多小时,从工作、家庭到孩子的教育,从后半生到前半生,从同学到朋友……不知道为什么,在跟和旺聊天的时候,脑子里突然闪过这张照片,这也是促使我要把它贴出来的原因。

我会想到那些人也有这样的交谈,与他们喜欢的人。大多数的时候,他们远离熟人,在远远的某处,过自己的生活。这点与我向和旺交代的一致,我说我的快乐源自我远离熟人,没有他们给到的压力(这话不全对),我不用想着去攀比,我可以活得像我一点。

或许他们也这么想过。

精英“力社会”

大多数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不安全的,造作的说,我也缺乏安全感,在这种生活模式下,在这种被外人评判的氛围里,在这种现实的一逼吊遭的浮躁里,我也想找一个精神导师,不停的告诉我下一步要怎么走,怎么走才不会错。但怎么走都不会错,会永远正确吗?

有人告诉我“犯错”也是一种生活,阿Q式的精神安慰基本上主导了我所有的对于事情结果的期待,期待下次好点,哪怕只好一点点。甚至也知道无论好与不好,现在都得去做点什么,哪怕只是一点点。这一点或那一点,都是我要的,我得清楚。

昨天是财新传媒在上海第一次做思享家沙龙,我有参加。许纪霖教授谈了一个关于“反思中国精英教育”的话题,其中有给中国定义为一个“力”的社会,而理想中,应该是有德之人组成的一个有礼之国。可惜在中国,礼与力的博弈中,道德沦丧,人性泯灭。

这“力”成了一切出发点或终结点。学校谈智力,智力体现在学业成绩上,应试教育压过了素质教育。体力上谈竞技,冠军为王,其他人如粪土。商业上的竞争力更是量化在各个方面,凸现到业绩上成为一切价值的标准。人的道德,逐渐被掩盖、被遗忘、一代二代三代之后,道德灭种。

说现在的父母其实也很重视道德的培养,但老师们给自己的“职场”定位(而不是为人师表)使得他们只关心业绩(学生的科目成绩),而非道德,得不到呼应的教育是危险的。另一边在职场上,人们常说,“这人人品不错”,但事实上,我们都不知道,这话的后半截是“除了人品之外,我就不能在肯定他什么了”。因为人品好而不能获益,这也是一种现实逻辑。道德不能给人奖励。

这种“力”的竞争奠定了我们今天所面对的社会基础,将中国在表象上打造成了一个自由流动的社会,像那些新产品的广告一样耀眼:只要你足够努力,你就有成为精英的机会。但这种精英所属的等级划分却更加残酷,它的缺陷或许在于不能世袭。

由更底层上升的这部分人,因为物质加冕成了新精英,而因为精神上的沦丧被讥笑做暴发户,无非是自诩有道德情操的人看不上自卑于缺失道德或有心理负疚感的人,彼此瞧不起的心态,才是“德”灭种的根本,而并非在于缺失。

回到我自己身上,首先确认我不是精英,紧接着确认我想成为这精英,再跟着我很焦虑,如果不幸成了这精英,我还会记得今天的我吗?

“自我遗忘”与“彼此瞧不起”都是人的原罪,谁来救赎?

叫朱注起床

20100401

叫朱注起床是一件比较不快乐的事,我看他赖床的样子,有一点舍不得。

想起我小时候赖床的那些片段,眼睛都还睁不开,人已经站在地上,上衣袖子或裤管总会穿错一样,或者是内衣的衣摆要反复扎紧……很能体会朱注现在的烦躁感受。

朱注也一样,在床上用各种他理解的理由赖着不起,我只能时不时的催促:快点、快点。他嘴里总是小声的嘀咕,我眼睛还没睁开呢。但也一边加快了动作。

朱注会在6点10分左右起床,比大多数成年人都会起的早一点。我小时候可能没有这样早,我记不起来我的时间究竟是在几点。应该比朱注还要好点的地方在于,我家屋边有一片树林,是父亲种的,我可以到林子里走走,做做运动,但朱注不能。窝在这六楼上,早起成了某种浪费。

虽然没有人会去证明,早起或者晚起有什么不同,哪个会更好。但我只是想给朱注一种生活习惯,有时间概念,理解时间,最好还可以管理好时间。当然做到后者,还需要看运气。

朱注也跟我抱怨过,昨天又说了一次,他告诉我:“爸爸,老师说,小朋友要休息好,这样上课的时候是不会打瞌睡了。”我狡辩,“好啊,那是早半个小时睡觉吧。”

有的时候,我觉得这种大人的“狡诈”很可耻,尤其是在朱注面前。我不止一次反省自己。

你懂?自由

工作的自由或者自由的工作,其实是不同的,但任何一样,都是你我该得到却又不在意的。重点在于自由,你懂?

而如果说某人的工作就是自由,对此句的理解力就需要再上一个层次。或许你也懂?只是我重复这句的时候,是无论如何也体会不到其含义的。只是隐约觉得这里似乎也包括我。

包括我,这个短语也很重要,无论我是观众,还是演员,或者只是幕后的工作者,我的参与让它“包括我”,可惜我却不能理解,懂的太少,是我经常的感叹,不是谦虚,是真话。

不仅仅是自由,几乎一切与“自己”有关的名词,比如自尊、自爱,我们都懂得不多。仿佛也只剩下怀疑与谴责,伴随着羞耻心的破碎而沉寂下去。

……

总之,这个早上我说过什么播过什么不重要,我想过什么才要紧。你懂?

可能他就是这世上最好的男人

请允许我用这么啰嗦的标题来称赞安田,我相信看完这段视频的成年人也会认可这点。可惜这样的男人在我们的教育体制下是永远不会出现的。我们的教育只是一个工厂,把孩子加工成一个冷漠的标准社会人。作为一个父亲,我最害怕的事情无非如此。但幸运的是,从安田身上,我和朱注都可以学点什么。当然,那些学历背景并不是重点。

我说安田可能是这世上最好的男人,多少还是因为我知道有很多人并不喜欢这样的男人,尤其是那些真的有能力去这么做的家伙们。可这个世界永远都是这样的“好玩”,像是故意考验好人们的意志那样。但我们也坚信,斗士是永生的。

我说的“可能”还有一个原因,是怀疑安田能在这个社会里坚持多久,最后会黯然离去?还是能像个英雄一样的凯旋?我期待是后者,因为会有人跟我一样,通过安田,意识到那么去学和那么去做真的很重要!

只赚本份钱

谈到赚钱,肯定不是再说我,虽然我没有叫穷过,但说实话,也没有赚过什么钱,与现在的遍地富贵相比,我混了十多年还是一无所有,这简直就是在“犯罪”(就连这句狠话,也是一个好友与我分享的真言)。但无论赚多赚少,赚本份钱这一条却是我的原则。

这几天在公交车上注意到一则广告,由国内体育名人郎平代言的一个保健品。看着已老去的郎教练大言不惭的说自己还是当年的那个铁郎头,用以吹嘘产品的功能……一边回忆起女排五连冠时的激动,一边揣测着郎平按着广告片台词说这些话时的心理,是激动与厌恶交集。

让人厌恶的是,一切的荣耀最终都会指向为个人谋利益这条路上,能简单的问下,这人究竟是怎么了?

在屁民眼里,像郎平这样的人一不缺名(国内女排头号人物),二不少利(恒大女排主教练),可为什么还是要接拍这种商业广告呢?

一方面,郎平们合法赚钱没什么对错之分,最多也只是每个人的认知不同。

另一方面,制造了这种机会的广告人,其实更需要认真的检讨。在操弄名人的影响力或者商业价值的同时,有没有想过为名人们留上一两件遮羞的衣服?

说到底,在屁民看来,还是一种安全感的丧失。如今的中国人需要极强的物质与经济做基础才会有自信。连郎平这样的人都不顾声誉去抢金夺银,更不要说底层的芸芸大众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能做出各种小动作来了。我们经常看到法制栏目里在劝导这类受难者,却极少问责名人们的示范作用,这又是一种什么逻辑?

但安全感这个词,似乎也不能说明一切。引申点来问下,这些人除了想着要把自己的荷包装满之外,为什么就没有一点别的追求了呢?这个问题,该谁来解答?

等了很久,还是将系统升级到wordpress3.1,与老版本不一样的是,登录后会在首页出现管理工具条,我不是很喜欢这样的布局,但看上去确实方便很多。

重要的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等”。

按照常理来说,如果一个人去等什么,总该有一个计划或期待。比方说这次升级版本,我就等了好几个月。在这个期间,我本该去研究下其他人升级后的反应,是好是差,都搜集起来,好用来确认我是否尽快升级,这样做才能体现我当初“等”的初衷。

但我什么都没做。似乎它没发生过,也似乎它只是在昨日发生的,好像我早已认定这些东西在一开始都不会稳定那样。我的等待其实就是一种拖延。

生活中遇到其他事我也喜欢“等”,但依习惯,我是等不到什么超越期待的东西,能等到什么就算什么的那种态度,让我难以启齿,这样的结果一定“可悲”。

你可能会笑着说,这生活就是一个“悲剧”,即便如此,为什么就不能从观众做回演员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才能找到。

第二次相逢

这点感悟来自于梦。我总以为梦是一个渠道,某人似乎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向我们传达点什么信息。这个梦只能做简单陈述。我在某地某时遇到某人,梦告诉我,这都是按你的要求重新发生一遍的,就像重看某部经典电影那样,与过去完全一致,无论是悲伤还是快乐,你都避不开。

但你换了心态。你知道你将面对的这一切尤其是痛苦,在“曾经”是让你难受不安的,如今你可以微笑着面对,因为这事过后就不再有,这里的人过去了就不在相逢。就算你觉得厌恶,但对于不再有第二次重逢机会的每一件事来说,都有它本该值得去记忆的东西,至少因为它发生过,能与你的经历相呼应,这点也足够了。

如果你刚刚醒来就阅读这篇文字,一定会很迷茫。我总说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我脑子里的脏东西太多太多,需要清理,你们微笑着看着就好,按梦的启发,这些都是必经的,但以后不再有,那种阅读时的糟糕感觉也不再有,那个让你莫名的人也不再重逢。

人善天不欺

锁住安静

公交车上播着刘德华的一首老歌《如果有一天》,其中一句歌词叫做“人善天不欺”,某些特殊的时刻,这句话很能给人一些安慰,如果你也像我一样容易纠结的话。

我也不是喜欢纠结,但纠结似乎就成了性子,改不掉的一种习惯,任何思考都夹杂着这个因素,反反复复,里里外外的不断扑腾着,我也觉得累,但放不下。

纠结或许也有好处,我没有看到。但我深陷这种困苦之中。既然放不下,只得去找一些解决的办法,用另一些稍微好点的思考去替代。简单说,这是一种自我安慰。心里头总想,这事不至于会如何如何吧?退一万步来说,人善天不欺,我是能得好报的。

你可能会想,究竟遇到了什么事,你才会如此纠结之后又这样严重的安慰自己?我如果解释下并不是所有情况下我都那么难受,你就会多点理解。我只是习惯的将自己的某个细节放大来看,不为别的,就为个究竟。好像知道答案远比答案能带给我什么更重要。

苦行僧

昨天与一位第一次见面的朋友聊天,因为合缘,不知不觉是说了很多。

他判定我是一个“苦行僧”,我不知道该不该否认,或许我们对“苦行僧”的理解是不同的。关于苦行僧,我原以为是一种生活态度,尽管我觉得这与快乐或者阴郁的表情没有太大关系,但人人总喜欢拿这些来做联想。或者,他只是觉得我看上去显得抑郁寡欢而已。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倒希望自己可以做好一个苦行僧,如果那就是我的话。

但他的很多判断基本准确,点出我的种种缺点,这是我感谢他的地方。比如他说我是一个面相亲切但很容易将负面情绪传染给对方的人,我会很容易给我周边的人带去压力,我会对一些事情哪怕是外人一眼看出就是错误的事情很固执,即便到最后一定是一场空,但也不觉得做错……他警告我这是一种自我麻痹。

他说我缺乏狼性,不适合做销售,但一定是一个很好的HR,可以让对方很自然,很放松(这与前面的说法有点矛盾,但好像也很准确)

他说我似乎在追求一种精神大于物质的生活(原话不是如此),但又不得不面对生活在上海的压力,即便如我口头所言,对物质的要求不高,但谁可以保证那不是安慰自己的话呢?

自我麻痹、安慰、苦行僧……我对身处在这样的一个状态里居然不敢否认,多半出自对自己的怀疑。我总觉得我是一个欲望极其“庞大”的人,但我不说或者不承认,只是一种逃避,觉得远远的看,得不到也没关系。换成另一种说法,就是想卸下这份期待,少一点压力。

可是实际上,我是不是真的是一个一点想法都没有的人呢?我不知道,万一是,岂不是比“隐藏”更为可悲?当然,写完这篇文字,就再也不用想苦行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家长会

2010我这边在参加家长会,朱注那边却颇多担心。这从朱注的行为和表情上可以看出,我人刚到家门口,朱注就已经开了门,候在里面,满脸堆笑。这很罕见。

事情跟朱注“担心”的差不多,几位老师对朱注的评价都不高,数学老师说,“朱注是个聪明的孩子,但是这学期的表现较差,而且话多的很。”语文老师说:“朱注不像看上去那么聪明,成绩起伏很大,而且坐不住……”

虽然我一直觉得做个差生也不算太过份,但好像face这东西,真够难为人的。所以今天我再说抱怨老师的什么话,就会显得我在袒护自家孩子而不够检点。确实,多检讨下自己更加实惠。

老师说“家长是孩子最好的老师”,我承认有道理,但听上去跟“这孩子简直没法教了”一个意思,就是忽略了老师自己的作用在哪里?但反过来,回到以前就已经达成的认识上,家长的责任一定是更多点的,你都不为孩子负责,还能指望谁呢?

好在家长会上也有其他收获,对于以后该怎么教育和引导朱注有了一些比较明确的想法和做法,比如说养成几个好习惯(具体的还不好意思公布,还是担心执行的不到位),希望可以帮朱注改掉那些不好的习惯。

但我也特别不满意自己的一些行为,比如说监督力不够,耐心不够等等,我也必须改正。

尽管“期望”看上去变多了点,但我还是得重申下:只希望朱注能快乐的成长。这点宗旨不变,我特害怕自己在做某件事的过程中,因为急躁而失焦,这会变成瞎折腾,很让人痛苦。

老师说话需谨慎

我不得不说,我也是“学校教育”的牺牲品,虽然我的文化程度不高,勉强算是一个“职中”,但我总以为这跟我的智力或者我的家庭经济条件无关,只是拿智力或者经济做借口,看上去更合适一点,这也符合大多数人的认知。他们一般都会笑着说:“你是屁股不正怪马子歪”。

朱注的老师也经常说一些让我不太认可的话,当然,你会问我,那你还不选择转学?问题是我没能力做到。另外这种情况在我听下来,也不是个案,其他学校也有种种怪事发生。再说“逃避”也不值得提倡,这需要做一个妥协,我该与朱注一起来解决它才对。

昨天是周一,语文老师布置了一个任务,让每个同学买一本小号的《新华字典》,在这之前,我们为朱注预备过一本很大的《现代汉语字典》,很显然,《新华字典》确实需要,但要求是今天(也就是周二)必须带到学校,否则连“如果谁没带来,我就不教他了”这样的话都能放得出来。恰好我们只能在今天才能准备(至于为什么不能连夜准备?我们也想知道,如果不能及时做到,老师究竟会怎么做!),这让朱注很担心不能向老师交差。

我有想跟朱注来分析,老师该怎么做这件事才算恰当,比如说老师应该在周五来布置这个任务,而不需要等到周一。但考虑到语文老师是不是周一才来上课的呢?想一想这位语文老师在第一学期几乎缺席了一整学期,这样的态度使得什么样的情况都可能会发生,我是不需要多为老师找借口了,她自己会。

但我又不能将责任全推给老师,害怕朱注因此得了另一个教育:“凡事只要是自己没错的地方,是必须不能吃一点亏”。要知道,大多数时候去承担不属于自己的过错,也是一种宽容的表现。这点,也不能不让朱注知道。

但凡我想得多了点,事情就变得复杂。因为这些东西,你无法确认一个八岁的孩子全都听得懂,这些大人间的肮脏,让我不能对朱注多说,只好在脑中想,大多数也只能记在文字里,希望朱注在某一天看到这些文字,会突然明白其中的一些事理就足够了。

我总相信人有顿悟的能力,也想象它的力量。

错误的共识

甲帮助了乙,甲认为乙应该感恩,但乙觉得甲的做法是一种补偿。中国人的思维怪诞但也形成了一种共识,人人只捡于自己有利的来看来听来对待。这也是中国人的关系基础。

我不能举实际的例子,因为有人会说,这需要就事论事。我也不牵强,我可能是说大部分的时候,人人总是如此。即便意识到需要感恩,但也还是能找出是对方补偿自己的理由。遇到极端的,也会反着来做,总之,该怎样的不能怎样,这就是别扭的人际关系。

我也试过站在不同角度、不同立场上去思考体会所谓的不同境遇,但结果往往还是趋于对自己有利,总觉得在我这里是一个标准,在别处又是另一个标准,似乎每一次的审视都在转换着对与错的,但在放下的那一瞬间,还是趋向自己。这算是一种自私。

我一直想说很多共识都是错误的,但怎么可以让新的共识去取代那个错误的共识呢?甚至说,怎么样才能让人相信那些错误是错误的呢?

好吧,我说的只是我自己,甚至只是我所联想,与周遭的人无关,与实际发生过的事情也无关。但我实在想弄清楚这感恩与补偿之间的差别在哪里?难道仅仅是你与我的不同吗?

学与得

C君警告过我,在职场上取得成功最重要的一点是你得跟对老板。而P君也有类似的结论,你有什么样的朋友,你就有什么样的成功。他们俩将人以群分做了一个具体的解释:要有好老板,要有好的同事,要有好的朋友。也就是说,你和谁站在一起很重要。然后呢?他们没有继续回答。

但我觉得,你站在谁的身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从他们身上“学”到了什么。注意是“学”而不是“得”,“学”是互动且谦和的,“得”是封闭而卑劣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对“学”与“得”这么纠结,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划分这“学”与“得”或与其他的不同。但我隐约觉得这个“得”就是我那两位朋友所说的“好”的好处,要不然,我实在找不到如何判断老板、同事或者朋友怎样才算“好”?

可能,我只是对于不合理的“得”持有一种深深的敌意,但那看上去更像是一种羡慕和嫉妒,为了掩饰自己,我说我不会去恨,但你知道,我那平凡人都有的浮躁已经成了我人性中的一大祸害,已经坏到不能掩饰,只能到了靠一记快刀解决一切的时刻了。但我的快刀又在哪里?

如何对待“学”,我又开始抱怨自己的懒惰与愚笨,我总要花更多的时间来与自己做斗争,才可以赢得一点微不足道的小进步,这不是谦虚的说法,这更多的算是一种自我激励,事实上,我能赢得的,是很多人早已明白或拥有的,我确实是愚笨的很,这种酸酸的感觉,我已适应过来。

我总觉得我有苦行僧的命运,这算不上一种悲观,我也没有什么压力,相反我觉得自己轻松乐观的很,这与行文的沉重或者矛盾不同,我所表达的只是这一刻脑子里杂乱的想法,我要记录下来,真实的面对自己。

隐形的Linkedin

这是一个让人沮丧的周末,刚刚打开电脑,就看到了LinkedIn被屏蔽的消息,虽然我的LinkedIn帐号几乎处于闲置状态,但这仍让人感觉不爽,我就像是一个被夺走玩具的小孩,我犯了什么错吗?

而一向比较“乖”的华尔街日报中文版也因为某篇文章被“关停”数日,到我写这篇文字的时候,我还不能看到完整的网页。另外,邮箱里的谷歌buzz也停止了更新,而前几天还很顽强的某个谷歌浏览器插件也失去了作用,面对强大的“长城”,我想起了Beyond的那首同名歌曲……好吧,不提了。

至于LinkedIn为什么会在国内被屏蔽,CNN称与Twitter有关,简而言之,就是国人以前可以用Twitter做的事,现在只能通过LinkedIn来做,所以,多杀一个浮云算个神马。

我之前喜欢将这类捧杀与商业利益挂钩,但现在我得将“商业”两个字去掉,我终于明白,不只是商业才有利益纠葛。另外,我在想我该不该老老实实的关停在开心网、若邻、甚至新浪微博的帐号,以免到时候被动而显得惊慌失措,不够从容。

要知道,沮丧的事总是不断发生的。我提前安慰自己。

自己对自己说话

蜜《非诚勿扰》看得多了,难免对嘉宾们说的话有点感触,原本只是想娱乐一下,不想也不小心被这些娱乐人士给启发了下。乐嘉在点评某嘉宾的时候,点出这位嘉宾缺少“自己跟自己的对话”(大意如此,忘记了原话是怎么说的),这是个问题,而且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在于它的普遍。

自己对自己说话,算是一种比较原始的交流方式,但在信息爆炸的当下,显得很奢侈。即便是那些整天显得郁郁寡欢的内向的人,大多数时间也只是陷入一种沉闷而空白的情绪里,很难有与自己对话的心境。与自己对话,比与别人对话更加困难。

与自己对话 ,需要对自己的行为和思考有一定的认识和反省,对话的目的是为了梳理。而与别人对话则可以没有目的,只是一种心理的排解。对话本身除了排解之外,还应该有认知自我的一个好处。在认知自我的过程里,与别人的对话是必不可少的,但与自己的对话更为重要。

想想看吧,有多少个秘密只是自己知道,而不愿意告诉别人。但压抑的心理就像是堆满物品的仓库,需要你勤快的整理打扫,才能时刻保持自己的清醒。人总是认为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真正能付诸行动的,却是少数。就像你当下看这篇文字,你知道你为何而来么?

好吧,我们说清醒就是给别人的一种伤害,你说呢?

元宵节快乐!

我忘记了去年的元宵节有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我也忘记了这之前的很多年的元宵节是怎么过的,自从来到这个城市之后,元宵节于我来说似乎成了一个比西方节日更远的日子。

我想强调的是我还在家里的时候,至少这个日子会吃点汤圆、或者去公园里看看灯,或者跟外婆围着收录机听上一两段黄梅戏。当然,这些事情现在也可以做,虽然这是两种感觉。

我不喜欢同一件事情有两种感觉,那不符合我的记忆,我不是一个情商和智商都不错的人,让我费力的记起某种感觉要比让我适应多种不同的感觉简单一点。当一些感觉不对味的时候,我只好选择不去做它。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呢?

不废话了,借用这段黄梅戏来祝福各位朋友元宵节快乐!

自恋的朱注

趴着
让人“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朱注学会自恋了。

妈妈给朱注洗头,他对着镜子大喊:我是帅气男生。
逼得我和他有了新约定,谁也不可以大声说话,否则就是土匪
是土匪就会遭到惩罚,我也可以利用这个约定降低自己的声调,跟他做斗争,挺累的。
嗯,帅气的土匪

有几天他都很晚才睡,为了多看几遍大姑电脑里的《喜羊羊与灰太狼》
于是朱注早上起来就会问妈妈,他有没有黑眼圈
嗯,黑眼圈

某天隔壁的小姐姐带着一个和朱注同龄的小女孩来玩
吃饭前,朱注先送巧克力给那个小女孩吃
“恐怖”的是吃饭的时候,朱注一边捧着吃饭的碗,一边去到隔壁房间镜子前整理整理自己的发型,才又回来和那小女孩聊天……
嗯,发型

最后,我得出一个结论,我该好好看看弗洛伊德,你觉得呢?